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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要在心情愉悦的情况下进行才有乐趣,我不希望酒还没喝尽兴,就看到一个乱醉如泥的可怜虫。”
步惊艳浑身颤抖着,双手捧住脸,无声的靠在膝盖上。
沈拓把她的头放到自己肩上,“你有事总是闷在心里不说,为什么不发泄出来?这样闷下去,可能会病。如果没有说的地方,可以对我说,而且我的肩膀可以借给你。我是你的小师叔,一个长辈,愿意倾尽全力的照顾好一个晚辈,你现在累了,需要找个地方歇息一下,等休养出了精神,还可以展翅飞翔。”
他的声音很低沉,肩也很结实,手臂异常温暖,靠在上面,真的就像一个令人安心的窝。步惊艳闭上眼,这一刻,真的觉得自己累了,就像一只飞倦了的小鸟,在风雨来临之际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避风雨的地方,整个身心都想松懈下来。
“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起来,你又会变成在京都时那只快乐的小麻雀,那时虽然很丑,可是我感觉你斗志昂扬,快乐得很,那样才是真正的你。”
沈拓用指腹为她擦掉从眼角滚出的泪水,轻拍着她的背,女子在他低柔而充满蛊惑的声线中,颤抖在渐渐平静,不知过了多久,清风柔缓的吹动她的发丝,女子终于安静下来。
卷翘的长睫轻轻合拢,丰润的唇角微微下拉着,秀眉未展,尖俏的下巴明明消瘦了许多,如玉的脸颊仿佛写着她的轻愁,沈拓终于忍不住将她捧再手心里,帮她抚平她眉间的皱折,想再轻拭她憔悴的眼底,终又怕揉碎了她,于是只定定地看着,再也不敢出声。
直到月影西斜,女子的呼吸变得平稳,他才轻轻抱起她,将她送回房。
那一夜,他握着她的手,静静坐在黑暗中,一直到天明。。。。。。
其实就在二十二日黄昏之时,裴州军偷袭夏军粮草成功,五千人马迅速撤离,却仍是遭到夏军的拦击,一番大战之下,裴州军战死一千五百人,被俘十数人,最终只有三千多人回了裴州。
而夏军对俘虏一番拷问,被俘的士兵经不住严刑,立即交待他们是裴州军,夏军主帅却不相信他们会如此轻易交待,更认为是逍遥王搞的鬼,于是一纸唐报递往京都,誓要给一再触犯他们的逍遥王一点颜色看看。
二十三日清早,这个消息传回裴州,众将大乐,尽管雪域王得回执还未送达,却因为夏军再不会一力对付裴州,郴州方面自顾不暇而欣喜不已。于是立即下令打开酒窖,犒赏三军一日。
步惊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其实还蒙着被子在床上睡觉。石梅手舞足蹈地冲进去,一把将她揪起来,叽叽喳喳就说开了,然后欢笑道:“小姐,今天既然都不用到军营去了,我们也像城里的百姓一样到庙里祈福去吧,说不定还能抽个上上签,图歌吉利。”
计谋能成功,步惊艳也自是高兴,不过却不及石梅那般兴奋。但是看到她红扑扑的小脸,也不忍打断她的兴致,毕竟这些日子东奔西跑也受了不少苦,难得高兴一回。于是也起床穿衣,石梅一把拉下她待要穿的紧身衣服,生气道:“小姐,今天是个好日子,有不少善男信女都会往庙里赶,你穿这样子去,别是丢了我的脸。”
步惊艳皱眉,“那你认为我穿什么好?”
石梅打开柜子,里面有两套衣裙,是当初从晋王府出来时带上的,一直帮她留在身边,就算战乱时也放在包袱里没有丢下。到裴州后,步惊艳的穿着都跟那些士兵一样,灰扑扑的,只图个方便简单。
她用手指挑了挑,把那套轻薄柔软如羽毛的红衣裙取了出来,“就这件吧。”
红衣似火,苍白的脸也被衬得有了颜色。
石梅上下打量,抚抚有皱折的地方,夸张地称赞道:“小姐天生就该穿这件衣裳,太漂亮了。”
步惊艳噙着笑,不自在地抬手拉了拉肩上不平的地方,手腕上那圈乌黑澄亮如黑宝石的链子便露了出来,与衣裳黑红相间,煞是好看。
石梅惊叹的拉住她的手,瞪大眼叫道:“小姐,这是什么?好漂亮,什么时候有的,我怎么不知道?”
步惊艳微怔,细细看着链子,耳边突然响起那人含笑的话语:你最好记住,这条链子就好比我对阿步的心一般,不论我做了什么,一颗心永远都在阿步身上。。。。。。
晃了晃头,明明说要忘记的,怎能又想那些过往?她勉强笑道:“没什么,在路边小摊买的,很便宜,自然就忘了告诉你。”
“不是吧,明明很好看,怎么会是在路边摊买的呢?要不我也去买一个。。。。。。”
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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