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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地方都被打到了也说不定,就连呼吸都觉得很痛苦,意识也渐渐远去。
「拜托…不要。」
脸上流著温暖的东西。那个液体就沿著我的脸流到地上,而那黑得光亮的地上,被染成了一片红。
「不要打了!这个孩子会被你打死!」
母亲拚命地将父亲挡下来。
「好痛…」
父亲失去理性地将母亲倒。而头撞到柱子的母亲,一个人在旁啜泣著。尽管如此,父亲的手还是没有停下来。
「混帐东西,你这个不孝女!」
我的嘴尝到血的味道。父亲的声音愈来愈远,好像在水中一般,声音也变得。尽管如此,还是能意识到父亲在打著我。
「杀了你!」
在被揍的时候,我心中不知重覆了几遍这句话。
「杀了你!」
我战战兢兢地照著镜子。
映在镜中的不是我。
「像我这样,死了算了…」
「该起床了。」
隔天早上,母亲的声音唤醒了我。
从床上起身时,我的头痛得不得了。照一照镜子,眼睛上方肿成青紫色,眼皮则肿得使眼睛睁不开;原本长到肩上的长发,被剪到耳朵上面;嘴唇上出现了好像自己咬破的一个大洞,而且结成黑色的疮痂。这已经不是女孩子的脸了,而这个样子让我根本不想到学校去。可是父亲「去上学、去上学」地怒吼著,然後拉著我去学校。到了学校的时候,朋友全部都注视著我。
学校下课後,我就这样去了歌舞伎町,而穿著制服的我,马上就被警察辅导了。
那天晚上,母亲又来接我,我的脑中立刻充满恐怖的景象,因为回到家之後,一定又会像要被杀了一般地毒打。於是出了警察局之後,我马上甩开母亲的手,叫了计程车,要他开往别的目的地。
「绝对不再回去!」
从国中二年级到高中一年级为止,我不断地离家出走,然後又被带回去。
後来我寄住男友的家,得到对方双亲的许可开始同居的生活。因为,他们看到我被父亲打到肿起来的脸而感到同情。
「你们两个,今天要到学校去。」
每天他的母亲会叫我们起床。
「出门了。」
两个人虽然这么说著,但一直没有去学校,反而跑到附近公寓的一个房间内睡觉。用赊帐的方式叫外卖,在房间内看电视,每天过著自由自在的日子。就算出门,也只是去借录影带、去便利商店买东西或和朋友们去逛街。
和他一起走在路上的时候,都会觉得很得意。
和我们擦身而过的女孩,全部都会回过头来。
「哇~好棒的男人!」
我心甚至可以听到那些女孩子们在嫉妒的声音,这时我就会将他的手挽得更紧。
和他的相遇,是在迪斯可的舞厅里。
和众人在黄金周末假期狂欢的时候,有一个非常棒的人在舞厅的一角撞球,感觉上好像所有的灯光都打在他身上一样。
他的身高大约有180公分左右,披著流行的MA…1皮衣,一边叨著烟,一边握著球杆。他将眼睛靠近伸出的细长手指上,将球杆击向白球,qi书…奇书…齐书接著白球发出清脆的声音撞上五 号球,而红球就这样进入了球袋。他轻轻地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後向四周回顾了一下,那染成茶色的帅气头发也跟著蓬松地舞动著。有著古铜的肤色和高挺的鼻梁,他深刻的脸部轮廓上,此时洋溢著优雅的笑容。
我对他一见钟情。
「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好帅喔!」就在想要认识他、希望有谁可以向他打声招呼的同时,很偶然的,和我很要好的朋友」刚也认识他,而且还是很好的朋友。
「这大概就叫做命运吧!」
真希望刚能够帮我介绍,他一个人的时候比较容易。
他是大我一年的国中三年级学生,是我遇到的男生中最棒、最好的。他叫做工藤孝则,是每周都会来这家舞厅的常客。
「那么,下次一起玩吧!」
约好了之後,还跟他要了电话号码。
可是我回去并没有马上打电话。
因为如果拿到电话号码後就立刻打电话,会被认为太过於饥渴,或许从此便断了音讯也说不定。就这样过了两、三天,我始终没有打电话给他。
三天後,我终於打电话给他,从话筒的那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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