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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相像,韩先生错认也是常情。”
“是老奴眼拙唐突了。小姐不怪罪就好,听闻这次游园。贺少爷也一同前来,不知在那辆车里。”
温温一笑,映臻道:“在后面的车上,韩先生,舍弟身不好,还望今日游园,先生多操心。”
“应该的,应该的,韩银,把步轿抬来,请贺公下车。”
轿停在映臻之后的车边,从车里面下来的却不是病秧贺平修,而是光头的小和尚素一。跳下车,放眼望去,一池春波静谧无声,有微风吹起柳梢,春日的花也微微绽放在光中,早春之景美不胜收。
“贫僧终于重见天日了。”
看素一小和尚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映臻挑了挑唇角,恨不得扑到湖里的素一并未看见,若他看见估计也想不到,从最初留下她,贺映臻就没想过让他轻易离开,这次游园也是一样。
贺映珠和白尔娟下车,刚刚在家中一心都在平修身上,贺映臻才看到这个妹妹,打扮的颇为用心,碧绿镶边交领中衣,米黄撒花披肩,油绿褶裙。雪兔毛领的披风,簇着小巧雅致的脸,虽没有她妆容大气婉约,却是明丽娇俏,相比贺映珠,一旁的白尔娟素雅很多,绣着兰花的褙,白玉簪,虽不如各家小姐明艳,却给人一种弱柳扶风的清新感,这样的装扮碰巧也就罢了,若是有心为之,那她的心思就深不可测了。
下了马车的贺映珠根本不理会长姐和弟弟,带着白尔娟就去见相熟的世家小姐。
映臻则等着平修上了轿后,才往一群小姐那边走,过好不容易逃出贺家,正雀跃的素一时,贺大小姐道:“素一师傅神色飞扬,想必是开心。”
“哼,好不容易出了,贺家,贫僧连开心都不能开心,贫僧不过答应给贺平修治病,又没卖身给贺家。”
“师傅开心归开心,在贺家答应奴家的话,可要记牢,贺映臻虽是女,却敬重言出必行的君。”
白眼一翻,素一欠欠得道:“世上哪儿那么多君。”
那话让已走过的姑娘回过头,素一就见,贺映臻漂亮的脸上,笑得颇为自信漂亮:“师傅是不是君,就要看师傅自己,不过奴家提醒师傅一句,能让师傅离开贺家,必也能让师傅回去。”
“贺小姐,上次是贫僧疏忽,才被困在贺家,这次就不尽然了,俗话说得好放虎归山。”
“映臻提醒师傅,还有一句俗话叫瓮中捉鳖。”
被她的牙尖嘴利气得脸红,小和尚智商捉急得大叫:“你才是憋。你越是这样,贫僧越要逃给你看,老虎不发威,你当贫僧是病猫。”
一边是小和尚的叫嚣,一边是在记忆中已模糊了眉眼的世家小姐,贺映臻沉了沉气,带着丫鬟上前,等在岸边的小姐,她大多都已经忘了模样,倒是认识几家少爷,前世记忆里常初入贺家与父亲有生意往来的的韩靖宇和孟良秋和王家独王君。
见她上前,知道这位贺家大小姐也会来的韩靖宇早想一睹贺家大小姐的芳容,那芳瑶一样一现身,才要开口,自家霸道的小妹妹就踱步出来:“这是哪里来的姐姐,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小丫头抬高下颚,一副嚣张霸道的样,映臻却并介怀,她记忆里韩芙蓉就是这样,仗着韩家老夫人的疼爱,做事儿历来莽撞,心思却不坏,她病重那些年,听闻这韩小姐遭人算计,嫁了一位穷书生,或许就是命中该富贵,韩芙蓉嫁给书生的第年年,书生高中,韩家小姐随夫进京,也成了沂南一段佳话,而至于是谁当年算计了她,映臻也有些耳闻。
“纤腰比杨柳,碧玉羡芙蓉,妹妹是韩家的芙蓉小姐。”
被她这样一说,骄傲的韩芙蓉面上一红,嚣张的气焰自己就灭了一半,小姑娘一样羞答答得道:“是我,你是谁。”
“我是映珠的姐姐,贺映臻。”
“小姐就是贺家大小姐,原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今日终于见到真神了。”
王君这样说,孟知秋也道:“是呀的,往年都是映珠小姐来,今年贺家的娥皇女英都到齐了。”
“孟公说笑了,映臻不过的闺中女儿,怎敢比女英娥皇。”
孟家公皮肤略黑,今日穿了一身黑金色的长衫,衬得人气势十足,听贺映臻直呼他姓氏,孟知秋道:“我与小姐初见,小姐怎就知道我姓孟,而非韩非王。”
“孟家自年前就通商西域,以织造起家,乃是皇封的沂南织造,这沂南,能穿得上千金一尺的黑金雪缎,怕只有孟公了。”
一拍脑袋,孟知秋道:“疏忽了,疏忽了。不过小姐真是好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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