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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可能的事情而失控。
就在几番挣扎以后,我突然感觉浑身脱力,阿同一个拉扯,我一个用力,竟然直挺挺的向后倒下去了。我看到阿同冲过来抱住我,喊我的名字,我卯足了劲抬手摸了摸阿同的脸,费尽浑身力气,“阿同,我不舍得闭眼睛…我总感觉这次再闭上,就再也醒不过来,再也看不到你了。”阿同打横抱起我就塞进车里,他声音甚至有些慌乱,“多多,别瞎说。现在我送你去医院。”然后他愤怒的冲着家里喊勤务员替他开车,他则抱着我在后座,轻声的喊着我的名字。我突然想起来上次做手术时候我枕头下面的小盒子,我费力的抓着阿同衬衫的领子边,“阿同…你想我死吗…”“胡说八道,你还年轻,不许死。”“阿同…可是我感觉我好像不行了…如果要进手术室,能不能先去我家…”阿同抓住我的手温柔的揉搓着,他戴着婚戒的手指修长有力,指骨分明,很好看。
“我要去我家…拿一个…小盒子…”阿同柔声应下,“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恩?”我用力的摇头,觉得用力过猛,特别恶心,“阿同,上手术台…我要带着那个去的…上次就因为…那个小盒子…才…”阿同立刻应下,“小章,去东越别墅,把警报拉上,有多快开多快。”
一路上我浑身是汗,衣服已经湿透了。我觉得很困,很累,疼的很疲惫,也有些麻木了。我刚要睡一会儿,就被阿同叫起来,“多多,别睡。”阿同匆忙的把小盒子塞进我手里,然后匆忙的吩咐小章出发。我把盒子举起来给阿同看,“眼熟不?”阿同本来是没心思关心这些的,但是看了一眼就愣住了,我露出了一个有些得意的微笑,虽然很虚弱,但我相信我一定惊艳到他了,毕竟,我长的这么好看…(九妈:都要死了,还不忘了自恋和装逼→ →)
阿同一把握住那个小盒子,边角的地方已经有些旧了,那是因为我总是开开合合,我握着阿同手上的钻戒,然后近乎恳求的拜托他,“看在我或许看不到第二天太阳的份儿上…给我戴上吧。行么?”阿同俊逸的脸庞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我举了好一会儿,他都没动弹,我就自己打开,想自己戴上。
这是我私心自己偷偷买的。
和阿同一样款式的男款婚戒。在给他们挑结婚礼物的时候。
我曾经开开合合好多次,一直都没有勇气自己戴上。现在人都要死了,也没什么顾忌的了。可是一打开,我就傻了。
戒指盒里竟然什么都没有。
这才想起来,可能是有一回我把玩戒指,结果那戒指就一直被我放在我枕头下面了。后来很久我都没想起它来,一直都以为戒指还在盒子里。
我都觉得自己可笑,一直守着这么个空盒子。自暴自弃的把盒子一扔,算了,去他妈的。本来就是这样,人家不喜欢你,就算给你戴上了戒指有什么用。形式上的东西再华丽,耐不住他的心根本没在你身上。
阿同好像搂我更紧了些,可我却再没醒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人物名片之喻双同
(嘿嘿嘿。老九乱入了:我本人是一直都挺想知道主角都死了,故事会以什么方式进行,但是…可但是…但可是…本人曾为陈多诩算过命,他是坐正北方位紫微星位出生的,年轻时有大劫,老来富贵平安,所以说这个…咳咳…)
当下本国的政局体制永远是取悦上级别取悦群众困难,群众是很会记得你做过的一切的,一点点小恩惠他们都会记在心里,真的认为你为他们有所作为。但领导不是靠这种方式取悦,取悦领导不仅仅需要钱需要礼更需要正确的说话和办事方式还有得体的工作业绩。这里所谓的得体,不是说多么出色,而是多么中庸。本国是很讲究中庸之道的,它不是个贬义词。当官最讲究这个,最忌讳高调。你政绩太高,民望太重,结果就相当于扇了上任一个大耳光,而且下一任除非做的更好,否则再怎么努力都不会得到好评。干的太好的结论就是把上一任下一任都得罪了。
喻双同一直觉得自己是当官的好料,也是当下当好官的料。事实上他也确实干得不错,他处事干练,手段明确,理智又严谨,又是军人出身,早些年外派出国深造过,他没指望要当到多么高的位置上,但至少下一届领导班子里常委应该没什么问题。他的政治生涯顺风顺水,爷爷是开国大将,但在一场惨烈的斗争时的时候被□□,他奶没顶住第二个月就自杀了,他爸那时候也算是个干部,为了躲避□□,逃到大西北,在那认识了他妈,俩人日子过到了一起去,结果那场斗争结束,平反名单里有他爷爷奶奶,却偏偏没有他爸,原因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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