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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汐景闻言却是没有表示什么,只是挥了挥手让思琴送客了。
“汐儿?”白子誉见白汐景慢慢站起身来走向了窗边,忙出声唤道,奈何白汐景却是一直没有回过身来,可是白子誉却是感觉到了她身上的气息柔和了许多。
罢了,给她一些时间思考吧,能说的他都说了,能不想通终究不是他们所能左右的。再说了再说了就算想通了又如何呢?她表现的对叶国那般排斥,就算明白了里面的利害关系又如何?会乖乖的出嫁么?
送着白子誉出了栖景宫后,思琴面色却有些奇怪的走进了屋子里,对着那个倚着窗框的白汐景行了一礼道:“白芷心公主来了,公主要见么?”
说起来,那白芷心和白汐景不对付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虽然说白芷心在梅妃失势后白芷心整个人内敛多了,可是平日里见着白汐景也是没有好气的,现在白汐景被软禁了她却巴巴的跑过来,指不定要做些什么呢。
白汐景眉头微微皱了皱眉,想了想却是淡淡的开口道:“请进来吧,思琴,奉茶。”
思琴显然没有预料到白汐景会如此做,不禁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忙福了福身应下了。
白汐景缓缓舒出一口气,慢慢的转过身来时正好与走进屋子里的白芷心的目光相对,两个人都是愣了半饷才慢慢错开目光。白汐景最先反应过来,向着她走了几步:“难得你会来这里。”
说完便请着白芷心先坐了下来,然后自己才跟着坐了下来。
如今的白芷心高挑了不少,整个人显得愈发清秀可人,只是那双眸子里忽然少了些张扬和轻狂,多了些沉稳和忧伤。白汐景曾经听杜康说过自从梅妃失了宠以后,后宫里不少曾经受过梅妃和白芷心“招待”过的人都落井下石,到后来甚至有些恶奴想要蹬鼻子上脸,若不是因着前些日子白敛张罗着要给白芷心找户好人家,只怕白芷心她们在这宫里的日子定不会好过。
那种日子白汐景太过熟悉,而那种滋味确然不好受,何况白芷心她们还是从高高在上的枝头上掉下来的,以前站的有多高,现在摔得就有多疼!只是白汐景并不同情她们,却也没有再想着对付她们。若是太过执着于这些事情,她会累的。
白芷心轻轻的捧起了自己面前的那杯茶,却并不喝,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上面腾起来的一片水雾。过了很久,她这才慢慢抬起头来重新看向白汐景的眸子,一字一顿的开口道:“方思远要大婚了。”
白汐景闻言也是一愣,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了方思远那安静淡漠的模样,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何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为什么他的模样她却仍然如此清晰的记得。只是面上却是慢慢浮现出一个浅淡的笑意道:“是么?那又如何,为何要说给我听?”
白芷心的面色一白,眸子里的神色有些复杂,捧着杯子的手也蓦地握紧了:“白汐景,事到如今你还要装什么?”
白汐景依旧浅笑嫣然:“我怎么装了?真真不懂你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你不是喜欢方思远么?现在他就要娶别人了,你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觉?”白芷心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白汐景的脸,似乎要从上面找出什么痕迹来一般。
白汐景闻言却是忽然轻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一个什么笑话一般:“原来是你心里难受了,指望着从我这里能得到什么安慰不成?怎么,就那么希望看着我比你更难过的模样么?不过要让你失望了,我与他并不是你所想的那般,他大婚与否与我无关,我既不悲也不喜,就这样。”
“你你说谎!”白芷心闻言眼睛蓦地一瞪,然后放下手中的杯子神色严厉地道。
被白芷心这么言辞狠戾的指控着,白汐景都不知道该是觉得好笑还是觉得可悲好了,只能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看着白芷心:“白芷心,不是你的东西便不要再妄想了,不过是徒添伤悲罢了。”
“不是我的又如何?现在的你比之我又好的到哪里去,往日的宠爱又如何,尊贵的嫡女又如何,你最终还不是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不,呵,甚至现在的你根本都比不上我,说好听了是你是叶国的世子妃,其实说白了你也不过是个和亲的棋子罢了。”白芷心不甘示弱的看向白汐景,面上还带着一丝轻讽。
白汐景闻言也不恼怒,仍是一脸冷淡无波:“如果你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的话,思琴,送客。”
“不用了,本公主自己知道走。”白芷心却是一甩袖子站了起来,起身就要离开,却在经过白汐景身边时小声的说了句:“这个世上女人想要活下去的唯一办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