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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目标近点是一点。
白玉满对夫人的要求,明显和白家所有人包括她爹不相符。白家盘桓璃城上百年,城里一般点的大户七拐八弯的基本都和白家有姻亲关系,差点的人家,她爹一定会阻止。郁闷非常的白玉满找上刚新婚没多久的好友邵棋去登高发泄,邵棋哪里跟得上化悲愤为力量的白玉满,坠在后头连连讨饶。对白玉满提议要不叫上几位好友,咱们外出游玩一番,离开璃城耳根子也清静。
上路后的白玉满心情愉悦指数是一路飘红,自觉人生最惬意之处便是和三两好友结伴同游,直到他们一行到达瑶城。瑶城之名起于美玉,此处不出产玉石,却是周边玉矿流转之地。在客栈里,白家派出的送信人赶上他们,交给白玉满一封她爹的信。信上告知,经过他衡量再三王家公子在家世上和对巩固她在白家的地位上最适合不过,要她尽快回璃城全六礼。
讨论关于风铃的事的时候,白玉满以为自己说的很清楚。她暂时不想成亲也不会娶家里安排的人,更不要为家世地位娶,她之前的路都按照他的安排在走,难道她爹连这点愿望都不愿意满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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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他们的婚姻是各自的妥协和互相的救赎
周晓蓓和白玉满的相遇是在瑶城最大酒楼外的大街上。一个想前往布庄挑几匹布料给家里人添置衣物,一个被亲爹刺激到在雅间里大口喝酒。
已经七分醉的白玉满,拽着同样不太清醒的友人问:“我,就我。不想回去娶……那不知道谁家的公子,怎么办?”
“不想回去娶,”友人吐出前半句,大喘气的张嘴半天才说出下一句,“就娶个回去不就得嘛。”
“好!”白玉满拍桌大叫,吼愣一桌人,转身往外跑下楼时还跌了一跤,幸好手扶在栏杆上没往前栽倒,踉跄一下继续向大街跑直直撞上一抹玉色身影才停住。
大白天,周晓蓓面上蒙着块面纱,领着玉梳走在前往布庄的路上。周家不是深门大户,不禁男子外出,何况布庄和周家相隔不远,以前周晓蓓也经常自己前往,所以没派仆妇跟随。往常走过不下十遍的路途,今日却窜出个意外。
双手被紧紧拽住,迎头便是一句‘公子,嫁予我。’不待他作出任何反应瞬间被拥进一个暖烘烘的怀抱,唇畔是温热的触感和浓重的酒气。这个人她喝醉了。
不用他推开,女子的唇没多停留一路顺着他下巴滑落,埋首在他胸腹间,抱住他的手也滑落到腰上,整个人半跪半挂在他身上。他有些愣,耳边可以听到玉梳的哭声,眼睛可以看到拉开他们的人中走出一人向他行礼致歉,送他和玉梳回家,可他就是觉得反应不过来,心底隐隐明白事情不会这样算完,一定还有别的他一时想不起的事会发生。
周晓蓓洗把脸苦思冥想,到仆人上他房里报信,才恍然大悟。是呀,段姨母和段姨父早在想理由退亲了。他心里生出一小段怨恨,刚冒头便被他自己扫了个干干净净。他不能容忍家人对自己不友善,也不想揣度凛睿姐和家里闹翻,只是不甘心,想要试试能不能和平相处在一起,如果不能,他自己也不愿意要喜欢的人夹在家人之间的生活。现在老天都告诉他不能。
第二天,他知道他将要嫁人,嫁一个连长什么样子都想不起来的人。他不想嫁,他想等,等那个十七八个孩子围绕身旁的未来。可是姐姐说的对,段凛睿再喜欢有什么用,昨天的事全城都知道,段家人断不会再提一次亲,他若嫁,在段家今天能这么快退亲明天也必定没什么好脸色看,除非凛睿姐带他离开。他又怎忍心拖累她和家人断绝往来。所以,离开到很远的地方,重新开始,结束的只有段凛睿和周晓蓓。
一个月的时间里走完六礼,婚宴设在客栈里,布置都是花钱请客栈做的。白玉满对这场婚礼不期待也不排斥,虽然不是她挑选的人,但远在瑶城也符合她不与白家相关的条件。木然的接过红绸想想不管怎么说自己是在拜堂,脸上掀起固定的微笑。
“一拜天地。”保佑娶到的是个爱护孩子的男子,起码要不喜欢玩计策。
“二拜高堂。”爹爹对不起,她真不想娶扯上白家的任何人。
“夫妻对拜。”白家多暗流,既有缘执手,便保你平安无忧吧。
……
白玉满掀开盖头,喜爹说通吉祥话,识相地走人,走时不忘关紧房门。床边坐着的人很平静没有喜色,也对他们这种状况有喜色才奇怪,没有怒色,不见难过怨恨。面颊上因交杯酒染上的红晕都无法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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