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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活了也没事。天下人皆知她是个傻子!”柳氏抿唇一笑,温柔的执起女儿的手,“离大婚还有七天呢,这其中有什么变数也说不定。再者,也不见得她还能活。”
“恩。”
有了娘的支持,花烟雨安心不少。
不过,送花未央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是碰巧经过梅林还是……不行,她得尽快把这事通知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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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令牌一出,不到三个时辰,一位少年就进了花府。少年看起来也就十多岁,眉目清秀,气度不凡。
“你是?”花靖丰迟疑了一下。
少年扬扬紫金令牌:“在下薛容。”
花靖丰脸色大变:“薛容?你是薛仙子的……什么人?”
“儿子。”薛容勾唇浅笑,举手投间是与年龄不符的沉稳,“这紫金令牌是家母二十年前发出的,如今家母已逝,薛容是替家母来还愿的!”
“她……死了?”花靖丰高大的身形晃了晃,险些站不稳。
薛容依旧是笑,目光却变得意味深长起来:“是的。敢问花老爷,你此次发出紫金令牌所谓何事?”
花靖丰正正神色,令丫头们打起帘子,指了指床上:“薛公子,请救救我女儿。”
薛容顺势看到床上又丑又胖的花未央,不由得皱起眉头:“她是……”
“小女未央。”
“生得真丑!”薛容撇撇嘴,还是过去把脉。
花靖丰尴尬的摸摸鼻子。
室里静得只剩下呼吸声,薛容把着脉,眼中神色变幻不休。
花靖丰紧张的看着她,大气都不敢出。
半晌,薛容松了手,道:“多亏朱果丹露,否则便是华陀在世也无法了。”
上次从谷中讨要朱果丹露的好像是个王爷,这丑女人还真会捡便宜。
“多谢薛公子!”花靖丰大喜过望,望着奄奄一息的花未央,怆然而泪下:“未央命苦,才落地就没了娘,我答应过她娘要好好照顾她……”
薛容的目光变了变,笑道:“早听我娘说过,京城有位花老爷,爱妻如命,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两滴老泪还挂在脸上,花靖丰僵在那里,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在下要替花小姐拔刀了,请花老爷回避。”
“那么,就拜托薛公子了!”
薛容凝视着病床上的人,喃喃自语:“丑成这样,生你的人也定是个丑货,他是瞎了眼睛么?放着仙子不要偏钟情一个丑女……”
“你是来选美的还是来救人的!”
病床上的人儿忽然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眸似天上的星辰,泛着清冷的光芒。
薛容面色一沉,看着床上的胖妞。肥得眼睛都只剩一条缝了,为什么还会给人冷极的感觉。
好像那一眼,就洞穿了他所有的心事。
“徒有其表,不会治就滚蛋!”
冰冷的声音像被霜雪染过,透着寒气,带着迫人的压力。
薛容眯了眯眼:“你不傻?”
“你才傻呢!你全家都是傻子!”罂粟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她可是暗夜妖精,上一个嘲笑她的人被她做了花肥。眼前这个小子长得细皮嫩肉的嘴巴却够毒。若不是现在换了身子受了伤,她不介意让他也变成花肥。
“你……”薛容被噎到了,很想一巴掌拍死她。但是想到娘的嘱托,他深深的吸口气,把医药包打开,“从现在起不要说话不要动,我要拔刀!否则后果自负!”
“哼,暂且信你一次!”罂粟不屑的哼哼。若非这异世没有她要的工具,她又何需他救?
她这是什么态度?
薛容冷着脸拿出银针等工具,不提示一声直接就拔刀。
“唔……”
鲜血喷溅,其中有不少是半凝固了的淤血。
罂粟只是闷哼一声,再无其它反应。薛容不由得问:“疼吗?忍不住就叫出来。”
“还行。”罂粟睁大眼睛看着这个年轻的少年在她身上忙碌。
薛容翻了个白眼,手上的动作却不自觉的放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被血染透的纱布、棉花扔了一地。薛容专心致志的为她清理、缝合,额上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
刀尖都抵上心脏了,若非她肉厚,再加上心脏比常人偏一些,他还真没足够的底气和阎王爷抢人。
直到一切结束,薛容才松口气,抹抹汗。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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