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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的小脚悬空搭拉着,十分暇意。
满眼都是层层叠叠无尽的阁楼,阳光落在琉璃瓦上,点点反射着初升的金芒,
那最灿烂的红漆屋顶便是爹爹的仙月苑。
只是可惜,那是我遥不可及的地方。
因为自出生以来,我便被囚禁在这座南花苑。
整整6年了,来到这个未知的时代整整6年了,久得让自己都快以为那
所谓的“回忆”只是个梦。
突然想起我前世的亲人,心口有着无法磨灭的愧疚。
是否因为如此,今世的我才不得宠?
我曾经深深的,深深的爱过一个男人。即使他是我父亲的敌人。
他姓烈名火,而我对他的爱情,便如同飞蛾扑火。
他有一双世界上最美丽的眼睛,如泉水般深邃,淡淡的绿色散发着迷人的光辉。
我喜欢圈着他的颈项,笑着伸舌舔过自己的唇瓣,吻上他的额头。
但是,正因为爱他,所以怕失去他,但爱他的结果是离开龙家。
与父亲为敌。那一刻,我的心口隐隐散发着疼痛。
一月的天,雪花飞舞。
我光着脚,走出卧室,一种直觉把我引到了别墅的深处。
看到那惨不忍睹的一幕。
一个很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那是我的亲哥哥。
他被埋在了冰冷的雪地里,脑子被人批开。
鲜红的血液凄惨的渲染着雪白的大地。一个男人往伤口处注入水银。
我清晰的看到他面容的扭曲,那该是一种怎么样的疼痛呢?
啊我不禁失声叫出来
他顺声转了过头,深邃的双眸布满了阴郁而冰冷。
大手一挡,抱起了赤脚的我,急速的远离而去。
朦胧的双眼仿佛看到了,实在忍受不了的哥哥向上跳起,却只剩一身白骨。
整个人皮全部被掩埋在了雪地之里。水银顺着白骨静静的流淌,最终尸骨无存。
那一刻,我明白了权利,可以把一个善良的人变得多么可怕。
我明白了,敌对意味着赶尽杀绝。
我恨他,但更怕他。那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恐惧。
能不能别再造孽?能不能别再杀人?能不能杀了我?
每当我这么对他说时,
他只是笑嗔了一句「我永远舍不得杀了你」然后,依旧如此。
大婚那天,他为我脚上带上了我西西里岛的龙匙。
古老的传说中,这是打开世外桃源的钥匙。终生摘卸不得。
而所谓的暗启之门却无人而知。
门外是红色的喜字,我穿着红色的嫁衣,不久血染新房。。。。
明明已经事过境迁,却依旧历历在目。
我很庆幸摆脱了前世的宿命,但可能当初被伤的太深了。
每当一想到他熟悉的面孔,便有一种窒息的恐惧。
“如儿;快下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斥责中带着浓浓的宠溺。
他是陈叔,将军府的管家,待我如亲生女儿。
这6年里,我只见过他和乳娘烟姨,还有一个自称是我哥哥的男子。
哥哥很漂亮,干净的脸颊,清澈如星的黑瞳,带着一抹忧郁。
但他每次都来的行色匆匆,神秘异常。以至于让我一度怀疑,他真的是这府里的人吗?。
我曾多次问陈叔,我娘,先皇,皇后娘娘是什么样的人,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吗?
每次这个时候,他们都会沉默,眼底闪过一股难以言语的悲伤。
我不忍心,便不再问了。
“小心摔着。”老者一个跨步,利落的接住了纵身而跃的我。
抱住他的脖子,我掩饰住沉重的表情。噘了噘嘴。甜甜的撒娇。
“陈叔叔你好久没来了如儿快无聊死了。”
找了个最舒服的角度软软靠着,冗长的胡须若有似无地拂过我的脸庞,氧氧的,
弄得我不停的傻笑。
“如儿。。。?”
他的声音苍老低沉,可听到心里却是暖暖的,我伸手去扯玩那一缕一缕白色的胡须,
有股心痛,每个人都逃不过岁月的流逝。
“陈叔,让如儿帮你染染吧。”
“算了吧”。他捏起我的脸,面带苦色。“我可不想再被某人染成大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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