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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贤弟抬举了,只是现在还没个名字,为兄也想不出合意的,烦劳贤弟替咱命个名,又听闻贤弟书法颇有造诣,赐个墨宝如何?”
明皓自谦,“小弟才疏学浅,既无功名,也无名气,怕辱没了您。”
宗铭接茬道:“唉,阿皓不必客气,你的才学满京城谁不知的。三岁背诗,六岁写文,神通的很。”
明俊更加赞叹,不依不饶。
明皓无招,只得应下,眼神转了转,有了灵感,“前朝大文豪,欧阳修之名篇《醉翁亭记》中有一句,我甚喜爱,曰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不妨就叫寓酒山庄,如何?”
程明俊拍手称赞,“好,寓酒山庄,用名句谓之雅,以酒为名又是俗,再好不过。”
他当即命人抬了书案,取了文房四宝,铺上大张宣纸,炎儿给研了磨,月儿选了大楷狼毫,晓凡压上镇纸,明皓扶袖慷慨激昂,一气呵成写就四个大字,“寓酒山庄”,字体大气,笔迹铿锵有力,锋棱峻峭,深得明俊喜爱。
明皓叹道:“可惜爹爹只放了我三天假,算来明日便得返家。不能和兄长聚,实在遗憾。”
宗铭道:“阿皓也不必遗憾,今次即认得了门,以后抽空常来。”
明俊不禁留恋明皓,更何况如今又有了月儿牵肠挂肚,纵使百般不舍,也没办法。
明皓道:“八月十五是我的生辰,届时请兄赏光,到我储凤阁作客庆生。”
明俊大喜,“甚好甚好,我定去的,”眼睛偷瞥了月儿,月儿也还了个眼神儿,其中情愫不言而喻。
当晚少不得又痛饮一场,翌日清晨,程明俊亲自送了十里地还不舍回去。
晓凡与明皓同坐白马之上,看着明俊与月儿一人一马,并肩骑着,晃晃荡荡的一点不急着走。
晓凡笑道:“再送就要送到家了。”
宗铭更嘴坏,“我看,干脆也别送了,让哥把月儿领回山庄,直接拜了堂得了。”
这话臊得明俊古铜色的脸上都透出了红,明月骂宗铭一张烂嘴。
渐行渐远到了绝情湖畔,明俊便告了辞,月儿对着意中人的背影望眼欲穿,炎儿从车中探出头来,唤她上车,姐妹好说话儿。
自昨天,叶晓凡就一直想不通:如果南溟人管宋代称为前朝,那南溟又是什么朝代?中国古代历史的固有顺序为什么会被打乱?现在所处的四分天下的时期在历史中怎不见记载……满脑子的疑惑,想的头大。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白马一惊,七八个蒙面黑衣人自树林中跳下,各个横着刀,摆开阵势。
明皓等人皆惊,不想光天化日之下,京畿之地竟有此等猖獗抢匪。
明府随侍的仆从正了正气色,喊道:“你们也不打听打听这是哪家府上的人!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黑衣人的头目开口问道:“可是京城明府的公子,明皓?”
明皓不想这些人竟冲着自己而来,其中必有蹊跷,当即回复:“我就是明皓,不知阁下是哪路英雄?”
这头目浅鞠一躬,“那就恕在下有请赐教了!”说着,弯刀一出,飞将过来。
明皓反应敏捷,跃身下马,拔下腰间宝剑,剑锋却不出鞘,只用剑鞘与那人过招,几回合下来,那头目丝毫没占得便宜。
明月生怕阿皓吃亏,欲上去相助,炎儿将她拦下,“阿皓占着上风,此人武功套路规整,看似出于名门正派,必不是山林野贼,此事怪的很,待看看再说。”
黑衣头目仿佛无心恋战,只顾着找机会细看明皓手中之剑,又过完几招,仍逼不得明皓拔剑,激将道:“素闻公子剑艺精绝,在下仰慕大名,今儿只为切磋武艺,还请公子宝剑出虹,诚心相对,咱输得也心甘情愿。”
明皓冷笑一声,“即是如此,我就与你认真过几招,你这般无礼,挡我去路,就别怪我出手无情!”
迅雷之势,明皓一推剑鞘,宝剑震得响声清脆,薄剑如风般直逼那人要害而去,速度之快令人无暇反应,剑气之烈,犹如刮骨,那人下意识举刀一挡,剑锋都不曾碰上他身,只剑气就将刀一劈为二,断刀咣当当掉在地上。看的人都傻了眼,从没领略过如此锋利之器。
黑衣众人不敢轻举妄动,那头目肃然起敬,单膝跪地,抱拳请罪道:“多有得罪,公子见谅!”随后率人众做鸟兽散,消失在林野之间。
第三十一章
午夜时分,几个黑影行踪诡秘的闪身躲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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