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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老,人们为什么要结婚呢?
因为孤独、寂冥?因为资产重组?
唯独不是因为爱。
离婚了,是不是就再也不能爱了呢?
她的眼泪忽然流了下来。
发烫的电话又响起,她拿起,轻轻“喂”了一声,是李欢。李欢就住在隔壁,就在黄晖出事后,他就租下了隔壁人家的屋子,这一次出院后,为了互相有个照应,也是不放心她,所以,他就住在了隔壁。
他的声音似笑非笑的:“一直打不通电话,在干什么呢?”
“叶嘉叫我明天去办离婚证。”
她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李欢但也下酒听听懂了,愣了一下,心里很是高兴:“好啊,这是应该的。不然以后你会犯重婚罪的。”
她喃喃的,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只想,长痛不如短痛,终是要了解的,不如就这样断得干干净净的,否则,三个人的世界,又算得什么呢?
终是要做出选择的。可是,这选择,为何这般痛苦?’
就如那次见到“迦叶”的情形,每一方都很重要,可不可以都天天见到呢?
可惜,上帝没有完美的答案。就如1+1只能等于2。
“冯丰’”
“嗯。”
“早点休息,别想太多了。”
“嗯。”她答应着,闷闷地挂了电话,看看,才过了一分钟而已,忽然跳下床,抓起包包就往外面跑。
深夜,天空忽然变了脸,乌云在天上飞快的聚集,风也越来越大,卷着地上的叶子,有点飞沙走石的。
前面的流浪汉从凳子上坐起来,拿起随身带着的一块塑料布遮在头顶上,提着脚下的一个大编织袋就往前面跑。前面是一个公共厕所,有一个一米左右宽的过道,他正是奔那里去躲雨的。
紧接着,雨就下了起来,不太大,但是,也哗哗的,地上的尘土很快就被凝固了,大热后的草地,散发出一股闷热的腥昧。
叶嘉慢慢走到车边,悄悄看去,只见一个女孩子匆匆沿着河边的栏杆走,只背着一个小包包,穿着一身很家居的裙子,正是冯丰。
她真的来了。
傻瓜啊,来做什么呢。
他分辨不出心里是悲伤还是喜悦,只站在远远的树后,看她焦虑地一路跑过去。
她已经跑远了,他也没追出去,更没叫住她。只想,她找不到人,肯定就会回去吧?
果然,他站了一会儿,并未见她回来,也许,她已经走了吧?
他慢慢地走了几步,伸手要拉开车门,却又想起什么似的,还是忍不住,又慢慢走回去,想看看她还在不在河边……
冯丰沿着河边来来回回地走了两趟,这里没有一个人,叶嘉,他果然并未等着自己。
不是夫妻,就是路人了吗?
从此,他的喜怒哀乐,自己就再也不能参与,无法干涉,甚至,连旁观都不行了吗?叶家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情,叶嘉要承受的压力,她可以想象,不过是想打个电话,安慰他一下而已,可是,自己,早已不是他可以倾诉的对象了。
也许,早就不是了。
雨打在河面上,一圈一圈的涟漪,天气并不冷,只是,心里有点儿凉飕飕的。
她退后几步,呆呆地就近坐在一张椅子上,很长的一段河岸,几十张长椅子,因为下雨,流浪汉都不见了,躲开了。
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听着远远的街道上的车声,这是个不夜的城市,无论何时,都有人在辛勤劳作。
有一阵霍霍的笑声,她抬起头,是一个提着编织袋的流浪汉,浑身的衣服撕得东一块西一块的,昏黄的路灯下,他的头发又长又乱,如一莲乌窝:而手脚面孔,从上到下都是黑乎乎的,也许是淋了点雨,冲破了身上的尘垢,散发出一股极其难闻的气息。
即使是流浪浪,也会看女人。
冯丰吓得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眼前一花却被一只手抓住,拉了就走。
她尖叫一声,以为是那个流浪汉,可是,立刻就听得那么温柔而熟悉的声音:“小丰……”
心里惊惧的感觉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紧紧抓住他的手,完全是下意识就扑在他的怀里,贴着他的胸口。
这一刻,忽然觉得无比的委屈,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眼泪、鼻涕,刷刷地,都蹭在他的衬衣上,她才发现,他还是穿的灰色的衬衣,许多件这样的款式,不曾馥改变。
他轻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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