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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四海抱着虫虫,冷冷地盯着这些冷血的爬虫,身体没有动,只一跺脚,他的狂猛之气就从脚下呈扇形扩散,连土地都颤动了,地面更是出现了一道隆起的分隔线。
蛇群被震住了,它们昂着头,蛇身交缠,威胁地吐着信子,可硬是不敢靠近一步,就在那条分隔线后蜿蜒挣扎。
「下来吧。」他拍了拍八爪鱼一样,死死扒住自己的虫虫,无意的抚了一下她柔软的深酒红色短发。
「坚决反对。」她止住了哭声,却故意往他颈窝里钻,把眼泪全抹在他颈侧,还向他耳根处吹了一口气,真正是凶星未尽,色心又起。
啊,果然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这福报还真不错,似乎还赚了。这个男人很难接近,现在要借机会探一探他哪里比较敏感,以后勾搭起来比较容易。
不过这男人是什么做的,怎么没反应的?是她不够魅力?唉,在现代的时候,花样繁多的勾引男人的方法,好多女性杂志上教过,可惜理论始终不如实践。
虫虫挫败地又蹭了几蹭,感觉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松了,她的手脚感到一阵凉麻,轻轻啊了一声,蓦然松开四肢,落到地上。
「死魔头,居然阴我!」她横眉立目地叫,随即一瞄眼间看到蛇群还在蠢蠢欲动,吓得向旁边一跳,无比自然地把自己的手塞到花四海掌中。
她的脸哭花了,头发蓬乱,脸色潮红,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害羞,可是泪后的眼睛如此清澈,看得花四海忽然心里一虚,不禁别开头去。
「耶?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伤害了我,却一笑而过。你甚至笑都不笑,难道我应该让你欺侮吗?」
「满口胡言。」憋了半天,花四海只说了四个字。
「本来么,我正在变石头修炼,结果不小心从滚下来,卡在窗子上,是因为怕受到你和那个死女人的迫害,才不敢出声。说话这地方是你的吗?你来得,我就来不得?你如果是一个有风度的男人,就应该假装看不见,免得淑女尴尬。你呢?不仅没有善良地无视我,反而用你的魔气冻住我,然后跑掉了,害我差点被万蛇所噬,害我鬼哭狼嚎的,仅有的几点淑女值都变为负数,这~~太不像话了。」她滔滔不绝、蛮不讲理的编排人。没想到没编排的人一言不发,突然伸手横抱起她。
她惊呼一声,还以为这魔头没人性,一怒之下要把她扔到蛇群里,没想到他却抱她凌空飞起,同时地面传来奇怪的声响。
2…48 再盖个章
回头望去,前一刻还好好的地面突然燃起了雄雄大火,火焰远看像张牙舞爪的枯黑枝蔓,好像隐藏在其中的恶灵,要冲出火海,把飞上半空的两人卷下去。
花四海抱着虫虫向上疾升,不过才到半空就感觉头上传来巨大的压力,淡蓝色的电光时隐时现,看似有五雷轰顶,而地面的火苗升腾,火舌已经舔到了两人的脚底。
「幻术!一定是的。」
虫虫在慌张中做着判断,不过随即悲哀地发现这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这为绝对绝对是真的!
人间的荒镇忽然变为炽火炼狱,一定是有缘故的,而且火苗只在街道上燃起,两边的房屋却没有一丝火星。地面上的蛇群在大火中痛苦的乱窜、翻涌、挣扎、顷刻间变成了黑炭,但还在微微抽动,看得人心惊肉跳。
可是窝在这大魔头的怀里,还有什么可怕的吗?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花四海心念急转,抱着虫虫落到那间大屋的屋顶之上。放下她,拔出冰魔刀横向一挥,一条冰线凭空出现,接着迅速扩大为一层带着寒气的云雾,把两人笼罩在里面。
「妖火。」
他说出两个字,也不知道是不是向虫虫解释,只感觉一只柔软小手又强行钻到他那只没有握刀的手掌中,略有冰凉,大概是惊吓所致。
茱萸镇是个陷阱,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但是要诱他进镇。龙老大必须亲自作饵。当他们见面时,来自他的威胁逼得龙老大不敢启动阵法,因为她明白她绝对不会全身而退。
只是这个丫头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他一再掩饰,但终究是瞒不过那妖妇,事情没有按他预计地那样平息。
「我被你连累了。」花四海还没说话,恶虫先告状,还搭配了一声幽怨地叹息。
花四海扫了一眼紧挽着他手的女人,看她脸上没有丝毫恐惧和无奈,反倒是有些唯恐天下不乱和幸灾乐祸的神色,让他恍然以为被困的是别人,而不是他们。
这是一个被困在凶阵中的人应该有的态度吗?这丫头是脑子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