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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来台湾好了。」
「哈。。。。。。我等一下就去买机票。」
「你说的喔!我明天就去机场接你。」
「哈。。。。。。开玩笑的啦。。。。。。Joni!」
「怎么样!」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的无线电话快没电了,可能没办法继续讲太久。」
「我知道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
Theo不知道还要讲什么,电话就断了。Joni轻轻地放下电话,心里觉得暖暖的,感觉上好像没之前那么气Theo了。不过,Joni还是不想看Theo寄的E…mail,因为这样才能平衡他剩下来的不悦。
九天后,Joni下班回家收到Theo寄来的一张卡片,但信封上却看不到Theo的笔迹,只有一张计算机打的小纸贴在上面,而小纸上面有Joni的中文名字和住址的英文拼音。
Joni放下包包,坐在床上打开信封,里头是一张几乎没有颜色和图案的卡片,卡片里只有印刷字体,写着:Theo出生于一九六四年一月八日,病逝于二00二年四月十三日。。。。。。
Joni看着门上月历的四月十三日,那天是易志翔的生日,也是Theo打电话来的那天;跟着Joni就想到那天和Theo对话的内容,一字一句的出现在他脑海,然后全变成眼泪一颗一颗的掉出来,好久好久。。。。。。
呆看月历半个多小时之后,Joni把三年多以来Theo寄给他的十九张卡片全都拿出来,翻看到其中一张的时候,Joni眼泪流得更猛了,因为那是Theo寄给Joni的一张慰问卡片,慰问Joni因为他的军中情人而去住院的卡片。
接着,Joni又找出Theo寄的一些信件和Joni去荷兰玩的照片,他胸口突然闷起来,放下了所有的东西,打电话给阿瑞。。。。。。
在「The Source」里,Joni拿出Theo的吊慰卡给阿瑞看,然后跟阿瑞叙述所有有关Theo的事情。
当Joni讲到自己三个多星期前,气Theo居然要跟Leong结婚的时候,当时在Joni心中那些恶毒的话和诅咒,让现在的他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嚎啕大哭,而阿瑞也跟着留下感动的眼泪,把「The Source」的客人吓得离他们好远。
阿瑞一边安慰Joni,一边又读了一次那张吊慰卡。
「原来他是魔羯座喔!」
「什么!」Joni激动的从阿瑞手上拿卡片过来看,确定看到上面写着Theo出生于一九六四年一月八日之后,他回想起很多不对劲的地方,「。。。。。。阿瑞,你觉得Theo说他要跟那个Leong结婚会不会是假的?」
「有哪里不对劲吗?」
「我也说不上来,因为他是魔羯座吧!」
「我不知道,我对星座也没研究。」
「你有听邵伟说过他们饭店那个蔡。。。。。。蔡馥妃的故事吗?」
「没有。」
「我说给你听。。。。。。」
因为Joni需要知道阿瑞是不是跟他有一样的看法,所以他很仔细地转述蔡馥妃的故事给阿瑞听,希望阿瑞可以好好的判断。
「这样的确有可能!不然Theo怎么会才在高兴你要过去了,几个小时后却又说他要结婚叫你不要去。。。。。。结婚这个理由的确是很奇怪!而且,你每次提到Leong,他就开始闪。。。。。。我不知道!如果他是想隐瞒他的病情的话。。。。。。」
阿瑞还没讲完,Joni就又一次嚎啕大哭,心里很后悔自己怎么没发现那些疑点;而阿瑞则是边陪Joni掉眼泪,边羡慕Joni可以有这么难忘的男人。
放声哭出来后,Joni的心里已经没那么紧绷,胸口也不闷了,相对的脑袋也没那么混乱了。
当Joni回到家的时候,他突然想到Theo之前有提到E…mail。Joni开了计算机后就立刻连上线,看到有两封Theo寄来的新邮件。
第一封只是一般的问候信,所以Joni赶快开第二封E…mail,在还没看内容前,上面的日期写着四月十三日,让Joni一阵鼻酸的开始阅读。。。。。。
Hi Jonnie;
Yes; is is a pity that our phone connection w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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