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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给惨遭殃及的手腕上药就上了床,因为据我估计,自己很可能是见不着后天的太阳了……
后续
……东方不败视角…
我的酒量很浅,自从大权在握成为日月神教的教主,不必与他人应酬之后,我便很少饮酒了。
这一次,我却醉了。
酒是普普通通的米酒,只喝了不到两小坛,但因为没有刻意用内力驱散酒力,我感到了久违的眩晕。
虽然有点醉了,我却没有放下戒心。在船上的时候,我一直压着醉意,像是睡着了,但实际上,那个孩子在我旁边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
他告诉我自己今年十四,可是因为长着张娃娃脸,就像连十三都没满似的。而我今年已经二十八了,把他当成小辈也并不奇怪。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没提过彼此的身份,就连名字都没交换过,这个年纪的少年大都冲动且好奇心旺盛,我却看得出,这个少年是真的一点都不好奇我是谁,表里如一的冷清淡然。
第一次见面时我差点杀了他,而在后来的交往里,他依然言笑晏晏,从未显露过半分不自然。这样的人,若不是心机深沉之辈,便多半是真真正正的疏朗大气之人了。
我东方不败并非恩将仇报之辈,如若不是感念任我行的知遇之恩,在神教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中,作为失败者的他怎么可能留下性命?纵使他后来猜忌我疏远我,我在获得大位后依旧待她女儿如自己的子侄后辈,从未委屈她半点。
说起来,当日那孩子也算帮了我大忙,如果没有他帮着把毒吸出,只是靠自身内力强行把那顽固的毒素逼出来,我必定会伤了元气,那么在之后跟那些为了任我行而叛教的余孽的袭杀中,很可能是会吃亏的。我虽然被世人称作魔头,却也不是不分是非的人,因此在得知有人要在我眼皮底下谋算那孩子的时候,便出手把那几个因与福威镖局结仇而想找林平之麻烦的强盗尽数杀了。
自从那日他无端帮我之后,出于谨慎,我派人查访了他的身世,得知他真名叫做林平之,是福建地界福威镖局总镖头的独子,如今在外游历,自称林清歌。
林清歌?这名字倒是比中规中矩的林平之三个字好得多。虽然只同他接触过两次,我却能觉出那孩子的目光暮气太重,沉稳有余却少了几分少年该有的肆意轻狂和意气风发。这个名字比林平之适合他。
再说那天,我因伤心恼恨莲弟外出狎妓而拂袖离去,正巧见到他的小船泊在湖心附近,便用轻功登了他的船,上船前我瞥见他躺在船篷下面,脸上还遮着挡阳光的斗笠,一副顶舒服自在的样子,见到他这样,就连我郁结的心情都莫名放轻松了一丝。
借酒浇愁,我和那孩子喝了些酒,虽然有些醉意,但若真有突发情况,也完全不会影响我出手的速度。
那孩子唤了我几声见我不答,便以为我醉倒了。我倒是不知,他在偷偷摸摸地拉我头发戳我脸的时候,心里头究竟是想叫醒我,还是生怕我醒来?
唤不醒我,他便把我带回了他下榻的客栈,这时我已确实有些困乏了,再加上酒劲上涌,竟真的迷迷糊糊起来,朦胧间,我只记得自己不知握住谁的手,便身心俱疲地沉沉睡去。
翌日醒来,我模糊想起了昨天的荒唐,自己竟好像是拉着别人唠叨抱怨小半晚,至于内容……似乎和莲弟有关……
噌地坐起来,我连衣衫都没仔细整理就直接来到外间,林平之还没起来,但我一走过去,眼睛还没睁开的少年就警惕地弹了起来,看到我之后方才后知后觉地咕哝了一声:“东方是你啊……”
我眼神一冷——我昨天竟连自己的身份都告诉他了?真是该死。
只是……他既然知道了我是谁,为何不连夜逃走?是觉得逃不掉,还是自以为是地认为我不会杀他?
“你知道我是谁了?”好像我的话如同一盆冷水给他当头浇下,一直没睡醒似的林小子先是一愣,接着猛地一激灵:“我叫你东方了?”他后悔地轻轻扇了自己嘴巴一巴掌,“怎么给说漏了……”
我扬起一边眉毛看着他冷笑不语,绣花针早捏在手里,他已经知道了我和莲弟的事,必须……
林平之沉默了一阵,忽然问道:“你现在是想杀了我对吧?”
他抬起眼睛,“容我穿好衣服再动手。”也不等我回答,他径直起身穿衣,最后竟还把一床被子都叠好了。
把床单上的褶皱抻平,他特别平静从容的往上一躺,十指交叉放在腹部,一本正经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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