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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海战的,在这一点上它不同于其它战争题材的作品。
《日剧、歌舞伎两大天王联袂出演》
在谈及为何选择两位主角时,角川称自己是在服刑期间住入八王子医疗刑务所时偶然欣赏到了反町的表现,觉得反町在大和NHK连续剧《利家与松》中饰演织田信长时成功表现了大丈夫“视死如归”的气概。反町接受片约饰演特攻队员森胁,他也表示了自己的决心,“能出演这样场面宏大,主题厚重的电影,感到非常高兴,但同时也感受到一种压力。”在片中与反町有大量对手戏的中村狮童将出演森胁的好友,一个正义感极强的角色。角川表示,狮童“天生带一种男人的不羁的气质,这种张力颇具魅力”。狮童则回应道“我也很想问自己这样问题,为了爱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吗……”
据了解,在广岛的尾道已经修建好了拍片用的道具船,船身大小为原“大和号”战舰的二分之一。为了影片能如期在12月为“战后60年纪念”献礼,拍摄时间预计为3个月左右。角川坚定地说:“希望用爱与死的主题,表现日本人独有的自尊和精神。为此,必须借助电影这一世界通用的娱乐形式”。
“勇士”“斗士“这些词,明显是这位专栏作者自己的定位,然而又与角川春树的自白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我只能再重复一遍说——知道和记得,其实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傅雷在 1942 年《贝多芬传》的《译者序》中,这样写道:〃不经过战斗的舍弃是虚伪的,不经劫难磨练的超脱是轻佻的,逃避现实的明哲是卑祛的:中庸、苟且、小智小慧是我们的致命伤;这是我十五年来与日俱增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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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旧闻,一缕魂魄(2)
然而我们多么容易超脱。
刚才提到的影片,有三个名字值得提及——角川春树拍摄的《天与地》,是日本战国影片的压卷之作;佐藤纯弥导演的《追捕》,是我们至今共享的集体记忆,他的另一部佳作,根据井上靖小说《敦煌》拍摄的同名电影,实地取景,制作精良,现在看来都让我们感慨其情怀的深挚与悠远;至于反町隆史,在日剧的地位更是不容忽视——就是这样的三个人,携手在装满三千幽灵的沉船残骸上。
这就是我们必须面对的事情。
上写作课的时候,我给学生们分析日剧的精深与诚意,自然也会提到木村拓哉和反町隆史的名字,当时我就说过,如果历史再一次考验我们这个民族,战火延烧,你们去从军,面对的就是木村少佐和反町中尉,希望你们多少能有所准备。
当时我就不是开玩笑,现在,隔着一层银幕,我们和他们,果然已经是在对峙了。
然而我不知道,那些网络写手媒体记者们,他们改行做战地记者的时候,能不能偶尔忆起,自己曾在一篇漫不在意的文章里,信口称许过眼前这些敌军。这称许未必是个人的事情,因为很容易被已经长眠的同胞和盟友听到。
值得与这种事情相提并论的,还有一场三年前的大风波。
姜文导演为了拍摄影片《鬼子来了》,专门进入靖国神社去踏勘,结果就有国内娱记眼睁睁制造出新闻,说姜文在参拜。时间是2002年6月,由头是该记者采访《朝日新闻》中国总局的记者村上太辉夫,虽然人家当时就诚实的强调,姜文“是为了研究不是参拜”。
随后,这位记者又采访陆川陈逸飞贾樟柯一干人等,居然能做到歪曲每个人的语意,害得这个要更正那个要诉讼,最后呢,他的表白是那么堂皇而无辜:“我想即使没有明文规定说不能去靖国神社,但作为中国人,而且姜文又是公众人物,还多次去,肯定是不妥的,更何况谁都可以说自己去那儿是做研究呀。”
我真的在揣摩这个人的心思——毁姜文有意思,还是毁《鬼子来了》有意思?
如果这位记者没看《鬼子来了》,就炮制出那两篇报道,我只能说他太想替报社做事了,他会不会为这篇报道感到歉疚?如果他是看了电影,还这么干,那我只能无言。
读日本人的《“南京大屠杀”之虚构》,我没郁闷,我知道它本该是这样一本书——就像如果有机会去东京,我一定会去靖国神社,我不会被里面的东西吓到,我很有兴趣打量它们。然而,稳坐家中,用网络搜索这些报章文字……
其实我神经没那么坚强,如果只为了数落上述事情,我没力气写这篇文字。我动笔,是因为我读到了记者云杉的《追我魂魄》。这是给人力量的文字,就像尼采当初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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