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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紧握成拳,攥的吱吱直响,有些扭曲的脸上迸布着狠厉的杀机。
当当,房门先是响起叩击声,紧接着,吱嘎,有人在外面跻身走了进来。
段一刀双手端着托盘,上面摆放了四碟小菜,一叠烙饼和一壶浣清露。浣清露是帝都盛行的一种清酒,度数不高,刚好适合大病初愈或者是身上有伤的患者饮用。
“来,来,午餐时间到。”段一刀笑呵呵的走到方桌前,把托盘里的酒菜一样样的摆好,回手扯过来一把椅子,坐好之后,先给无心倒上了一杯。“来啦,这个老杨真不错,喏,这酒就是他托我带给你的,说是你伤势初愈,这个酒度数低,喝点可以活活血,哦,对了,你不是说你没有朋友吗?那这老杨咋回事儿啊?”
“我救过他的命”无心也干脆,段一刀给倒上,他就端起酒杯来,一仰脖子,干了,随即自己拎过了酒壶,自己再给自己个斟上一杯,不过没给段一刀倒上。感情他还在心里记恨着段一刀胁迫他那事儿呢!
段一刀脸一苦,可怜兮兮的看着无心,道:“我说,你也忒不讲礼数了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喝酒是讲究双人对饮,那才有情调呢,哪儿当着朋友的面儿,自个儿给自个儿斟酒的呀。”
“你不是我朋友,你只是个临危胁迫他人的小人。”
“哈,这个,这个……我也是没办法,你是个**嘛。一诺千金,我如果不事先拿话扣住你,万一把你救好了,到时候,你再一抬**走人,那我岂不是白费这么大的力气了嘛?”说着,就想要伸手去够酒壶,可是无心呢,根本就不给段一刀这个下手的机会,而是直接把酒壶拎走了。身子向后一挪,离开了桌子。
背靠着床柱,脚搭在床沿上,眼皮都没抬,自顾自的对着壶嘴,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个精光,随后,当啷一声,把空壶撇在了一边,探手在床上捞起了自己的玉龙剑,唰,抽出了寒气四溢,晶亮如一泓秋水的剑身。
手腕一动,挽了几个剑花,最后,双手握着剑把,振臂前伸,剑尖直指着段一刀,面无表情的道:“今后,他就是你的,但有个条件,必须在我报完仇之后,这把剑才能为你所用。在此之前,我绝对不会为你杀一个人……”
“停,停,停!”段一刀左手一抬,啪地一下,用筷子把对着自己的剑尖扒拉到一边,“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替我杀人了?我像是那么卑鄙的小人吗?”
“……”无心用沉默作为回答。
“我靠!得,咱往后看,咱往后看啊!总有一天你会现我姓段的是个善良纯正,乐于助人,喜欢救民于水火之中的大人物,纯爷们……算了,跟你这个脑袋受刺激的家伙,说再多也是白费。”
啪,右手一撂,赌气似的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摆,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蓝色的小布包袱,边打开边道:“我也不吃了,咱们来忙活正事,给你看看我托老杨借来的宝贝。”
无心闻声看去,包袱打开之后,原来里面包的是一些剪刀,刮胡刀,小镊子,毛刷一类的东西,这不是给人家剪头修面用的家伙什嘛?屁的宝贝呀!
段一刀两眼放光的看着蓝布包袱里面这些东西,搓着手,仔细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把剪刀拿了起来,咔嚓咔嚓剪了几下,又用大拇指试了试刀刃,“嗯,还行,不错,磨的蛮快的。”
随即站起身来,把**底下的椅子拖拽到了地板当中,指着凳子对无心道:“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无心的心里突生出了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段一刀举起手中的剪刀,对着他晃了晃,笑呵呵地道:“没什么,我要给你理理,哦,也就是剪头……”
“不行。”无心想也没想,就摇头表示拒绝。
身体肤受之父母,伊斯坦帝国的男人只有在**礼的时候,才正式剪一次头,而且持刀的人还得是自己的父母或者是嫡亲长辈,成家以后,这个责任就交给了妻子,豪门大户或者是官府中人,则有专用的修面师傅,哪儿有一个外人说给人家剪头就剪头的?
“你不想报仇了?”
“……”无心沉默以对,但心里想道:“鬼才信你!这跟报不报仇有什么关系?”
看着无心的样子,段一刀嘿嘿一笑,不怀好意地一步步的朝着床前欺近,“你真的不剪?”
“……”
“嘿嘿,那就别怪我段某人跟你玩**的……”段一刀嘿嘿诡笑着,突然屈指连弹,咻咻,破空声起,六七道无形的劲气登时**在了没有防备的无心身上,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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