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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晃动的人影在两垛柴之间,正对着墙,一下一下撞过去。
可要是说在撞墙也不尽然,撞墙是要把头往墙上撞吧,那影子却似乎只把腰往前送。
再说,撞墙也不会发出这种声音不是?
舒舒百思不得其解地又看着那腰往前送了几次,再凝神似乎还在响亮的“啪啪啪”声中捕捉到了一两声极其短促的压抑的呜咽,然后舒舒突然间就明白过来了。
这里还有一个人!
舒舒的脸腾地就红了,倒是管住了自己没有尖叫出来,只是下意识地一转身,不幸就撞到了门上。
撞门的声音因为突兀而显得极响,舒舒被吓了一跳,拔腿就跑。
跑了几步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柴房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三爷正倚着门看着她笑呢。
第二章 懊恼
撞门的声音因为突兀而显得极响,舒舒被吓了一跳,拔腿就跑。
跑了几步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柴房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三爷正倚着门看着她笑呢。
舒舒扭过头去,果断地跑得更快了。
舒舒一口气跑回自己屋里去,捂着砰砰跳的心口拼命喘息。
想当年她跑八百米都没这么用力过。
等气喘匀了舒舒就开始懊恼起来,还有点害羞,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遇到这样的事情总是尴尬多过害怕的。
偏是一闭上眼似乎还能看见有个人影挺着腰往墙上一撞一撞的,因为见到了三爷的面,这个人影越发具体起来。
一会画面又变成三爷倚着门看着她笑。
舒舒握着脸,半天没回过神。
还好她一个人住,不会有人来问她怎么了。
她如今是大丫鬟了,不用再跟小丫鬟们挤,又不像四奶奶的那两个陪房丫头一样需要贴身伺候,日夜不离,所以竟让她有了一个人的屋子。
说起来这是她成为大丫鬟以后最满意的一件事。
等回过神来,舒舒开始害怕。
按理说在府里三爷在这方面的名声早就糟透了的,应该没什么,可问题就在于她只看到了三爷,却不知道三爷会不会把自己的存在告诉另一个人,另一个人会不会认为她其实并不知道她是谁。
听起来有点像是绕口令,说白了便是怕来自另一个人的手段,比如灭口什么的。
至于三爷,且不说他出了名的怜香惜玉,这事对他来说根本也不算什么。
若是知道另一个人是谁就好了,舒舒有些懊恼地想。这样也可以大抵判断一下会不会被灭口,即便会被灭口那灭口的人又会来自哪里,至少大致有个方向才好有对策不是。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笨得可以,根本想不出什么对策,可知道也比茫然不知好些不是。
偏偏三爷是出了名的荤素不忌的,此刻她竟连那另一个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若是个粗使丫头或者其他什么的丫鬟还好,说不定反倒希望借着她的嘴张扬出去,这样也好得个麻雀变凤凰的机会,没准因此就被抬举成了姨娘。若是小厮或是管家媳妇又或是下等的杂使媳妇那就太坏了,老太太最忌讳三爷勾搭这三类人,一旦发现了,三爷本身不会被怎么样,她们却是要被打个臭死的,然后再被发卖出去——如果是这类人,为了自保,难免对她做出什么狗急跳墙的事情来。至于其他可能,舒舒打了个寒战,根本不敢去想。
舒舒有些后悔自己之前跑得那么果断了。
真是忒果断了!
然后舒舒才发现那吃了大半个的白糖包不见了。
是在柴房门口就丢掉了的呢,还是路上丢掉的?
舒舒满头大汗,怎么也想不起来。
因为这白糖包被另一个人猜出自己是谁来还是小事,万一被旁人捡去了,又或者另一个人有心之下把它送到大奶奶甚至老太太那里去就麻烦了!
于府的第一屉白糖包,老太太还没吃上就有人吃上了,吃还不好好吃,竟然吃一半扔一半!
当然,只是半拉白糖包,若是被人无意中捡到的想来也不一定能猜到她头上来,另一个人也不一定会供出她来,毕竟她是如何知道的,又在哪里知道的不太好编,可无论如何她娘亲都脱不了干系。
往小了讲是监管不严,往大了派就是监守自盗。
半个白糖包,对有心人来说可以制造很多是非了,尤其是加上僭越还有嫌弃这么个名头。
舒舒不抱什么希望地沿着原路找回去,半道上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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