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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时,一进卧室就看见他的眼。我在他旁边坐下,一句话也没说。过了好一会,他看我……看我好久没回答,只好问:「吃了没?」我拨开他有点微湿的前额的发,淡淡地说:「气都气饱了,吃什麽吃。」又好一会,他推了推我。我没动,只是看著他。他推了几下,见我不为所动,抿著嘴说:「你去吃。」自此,他再也没违反过我的警告。我是他全部的弱点,他为难自己都学不会为难我。仓库里有一种淡淡的药酒味道,闻著习惯了,倒也不觉得呛鼻子。而天气放晴,总算扫开了一些阴霾。烧退下去了,他站了起来,甚至觉得那几天的骨头痛得不是太过厉害,第一天起来就忍不住去练了一个多小时的拳击。我也没管他,他坚硬习惯了,只要他身体真正的好了,他做什麽我都不会说什麽。这一天,我叫胖子搬了几瓶药酒回仓库放著,他倒好,堵住门不许搬东西的胖子进来。我走过去,他就皱著眉看那些瓶子,然後看我,又朝空气中抽了下鼻子,直接对胖子说:「拿走。」我懒得跟他多说什麽,只是朝胖子说,「搬进来。」走过去拉著他的手,让他让路。他不肯,瞪了我一眼,还是看著胖子。我无可奈何,只好说:「我把这些放厨房里,你加个柜子,就看不到它们了。」我都不嫌它们丑了,他嫌什麽?这榆木脑袋。他摇头,抿著嘴拒绝。「搬。」我简短说了一句,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告诉他我的耐性就不过如此了,随即回头就走人了。他果然跟了过来,坐在我旁边一会,然後就去看他的文件去了。胖子按我说的方式把药酒搬进了我指定的储物柜里,我问他:「还有什麽需要注意的没有?」「这药酒可以常喝的,对治疗骨痛挺好的……」胖子好脾气地笑了笑,「就是味道呛,以前闻涛倒不觉得有什麽,他其实对这些个不计较。但他好像现在就不喝了,我都说了要搬两瓶拿你们家放著,可他几次都没说可以,就说味道不好闻。」我挑眉,没再多问,去他的办公桌找他。他正埋头看电脑,我一屁股坐上他的办公桌,他也不吭一声,把文件挪挪,让开了点位置,继续看他的电脑。「味道不好闻?」我笑著跟他说,我可不觉得我会挑剔得因为味道不好闻就不许他喝点药酒了,我这身体以前还可以时,也不常常喝烈酒喝到吐,可从来没因为那些酒味道浓烈又呛去抱怨过什麽。我从来不是严以待他宽以待己的人,这个他应该明白我的吧?我挑眉看他,等著他的回答。他瞪我一眼,不回答我,拿著他的文件走了,去他的另一个办公桌去了。我跟过去,看他这麽逃。反正要跟他要一个答案,除了在床上利诱之外,只能缠著他不得不给你一个答案这招了。不过,这两样我都很擅长,尽管前一项因为他担心我这破身体老是推拒我的「床上之行」。「说啊。」我好心情地继续坐他旁边。他低著头,拿著笔签文件,就是不看我。我干脆跳下办公桌,坐他身上,吻他,「不说是吧?」他又瞪我,这下有一些恼怒了。我伸出手,摸上他结实的小腹,顺著那诱惑性的肌肉往下……再往下……刚摸到他穿著的我给他买的ck内裤边上时,他捉住我的手,看了我一眼,我回他一笑,他不得已只好说:「我不喜欢。」这下可奇怪了,不是因为我不喜欢而是他不喜欢?「为什麽?」我挺兴味地问。他又开始撇头不看人,伸出一只手要去拿他的文件。「说不说?」我把手抽出,伸进他的嘴里玩著他的舌头。「……」他又瞪我。「不说……」我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嘴角,靠,我就不信料理不了他。「会破坏味道。」他又拉出我的手,又瞪我一眼才说。「哦?」我觉得答案不满意,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点,双手抱著他的脖子坐在他身上磨蹭。慢慢地,下面他的那坨巨大的东西也硬了起来,他终於说:「家的味道。」我笑出声,这答案可……真让人满意。可是,火却褪不下了,我只好遗憾地说,「现在没办法了,我硬起来了。」他看我一眼,抱了我起来,我挑眉,呀,这麽火爆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