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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一个收势不及倒在了旁边的墙壁上，眼睛看向他询问。老板病人局促，抿了抿嘴，说：&ldo;你要找什麽样的情人？&rdo;医生闷笑，扬眉，&ldo;怎麽？要毛遂自荐？&rdo;没听到意料气急败坏的急吼声，只看到经他手救活的病人脸微微红著，嘴紧张地抿著看著他。医生收回笑容，讶异：&ldo;我以为你是直的……&rdo;老板病人没有松开他的手，也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ldo;你觉得我怎麽样？&rdo;医生沈默了下来，过一会摇头说，&ldo;你挺好的，但不行。&rdo;老板病人执拗地问：&ldo;为什麽不行？&rdo;医生又笑了起来，俊脸上遍布温柔：&ldo;心动的，心动的，你懂不懂？&rdo;他摸著自己久未狂烈跳过的心脏，&ldo;要让这里跳跃起来，欢快地跳跃，你知不知道？&rdo;老板病人点头，&ldo;我知道。&rdo;他摸过医生的手，放到自己的左胸，&ldo;你看，这里就是这样……&rdo;医生真正地讶异起来，手底下的心脏在砰砰地有力地跳动著……狂乱，激烈，他都感觉到手心里快著火了。他看向老板病人……没有丝毫掩饰的错愣。&ldo;你懂不懂？&rdo;老板病人用很安静的口气问他。医生定定地死死地盯著他，良久，久到手心快握不住那团火焰了，才点了点头。他就站在那里，高大的身躯，温驯表情。就像渴望糖果的小男孩看著糖果屋一样，期待著得到惊喜。医生看他半晌，说：&ldo;我不懂……&rdo;他舔了舔嘴接著说：&ldo;不懂你怎麽……&rdo;他耸了耸肩，怎麽可能懂？他还以为老板病人是因为同性恋友人的死去才开了gay吧，从来没想过他也会是，曾经调侃的玩笑话都只是逗著他玩，毕竟，他是他见过的最坚韧也最善良的男人，不玩玩总觉得有点对不起自己。&ldo;你是个坏蛋……&rdo;老板病人说：&ldo;闻成说，我这样的人比较容易喜欢上你这种人……&rdo;他接著懊恼地摇了摇头，&ldo;你到底要不要？&rdo;医生笑，情不自禁地握了握已经放下了的手常，说：&ldo;你心动了，可是，你可没问问我心动了没？&rdo;老板病人听到这话，明亮闪著光的眼睛暗了下去，低下了头。医生看著他被一时之间就像被打败了的狼狗一样，嘴角的笑意再也抑制不住……他恶劣地倾过身，在他低下的头颅旁问：&ldo;你暗恋我？&rdo;他成功地看到红色就快蔓延耳际……接著说：&ldo;回答我啊，多久了？&rdo;老板病人低著头转过身，往自家酒吧走去。医生在背後用凉凉的口气说：&ldo;哟，告白完了就逃啊，这可真像你的作风……&rdo;老板病人气急败坏回过头，&ldo;那你想怎样？&rdo;他吼出了声。&ldo;哈哈……&rdo;昏暗小巷里，医生听到他的吼声大笑了起来，乐不可支的仰头笑著，那半在光影里的俊脸，看得老板病人一阵失神。怎麽就因为那一点点寂寥就迫不急待地把好这两年都交待进去了呢？他明明只是想在一旁静静看著他的……可是，他都要找情人了。我不会比别人差的……&ldo;我不会比别人差的……&rdo;老板病人隔著一点距离对著医生扬高著声音说：&ldo;我会对你好，我也可以照顾你，我会让你心动的……&rdo;医生站著，任狂风舞动他的头发，初春的寒冷夜晚，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也有了温度，他嘴角含著笑，问：&ldo;是吗？&rdo;老板病人点头，额头上已经有了汗水，&ldo;我会的，你给我机会我就会，我不会让你失望。&rdo;&ldo;那如果我不给呢？&rdo;医生微偏了下头笑著问。&ldo;我……&rdo;老板病人红了眼睛，&ldo;我们还是朋友，一样也可以。&rdo;他的肩膀搭落了下来，头又低下了。&ldo;就算我这样恶劣？&rdo;医生耸肩，对自己以往对待他的态度可没什麽好评价……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