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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举一脸的风轻云淡:“本来想说的委婉一点的,可你非要我解释,好吧,那就说的直白些,才才的话意思就是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姚文远头上的青筋都要爆开了,两边的太阳穴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用手一指高文举:“你放。话一出口。就意识到了场合有些不对劲。连忙收了声,可心头的怒火又实在按捺不住,直憋的差点背过气去。 高文举冷哼一声:“高鹏不远千里,入京赴考。实指望能凭着这满腹才华,博得个功名,好为民谋福。可如今看到姚大人这样 心中不免惴惴。如果我大宋满朝上下,都依姚大人这等为官之道。却让高鹏情何以堪?”。
这话打击面可就太大了。不唯姚文远,就连其他的官员也都变了脸。好小子,方才你指桑骂枫。含沙射影的。大家就不和你计较了。毕竟是姚文远挑衅在先。可你现在居然光明正大的扯出了满朝上下官员来。这可就太不把大家放在眼里了吧?
不过大家生气归生气,这君前礼仪还是要讲究一番的。官家没发话,别人又没有姚文远那样的后台和胆量,大家只好把气憋到肚子里,想着回头再找场子。当然。还有更重要一个原因,就是正牌宰相李沈李相公和吕蒙正大人二位,如今正一脸微笑的看着高鹏在这里指点江让。呢。而那位姚大人的后台李至相公,如今看向姚大人的眼光也有些不对劲了。有心人还发现了一个细微的征兆,就是李至相公看向高鹏的目光。居然不是单纯的气愤,而是带有几分迷惑,又有几分震惊,居然还有几分恐惧!没错,是恐惧!如此说来,眼前这事,难道还有其他内情不成?
姚文远被气的真吭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其他人都做了锯口葫芦。可不代表就没人敢说话了。起码两个徐大人还站在他跟前呢,本来是自己兄弟闹出来的场子,现在被高状元唱了主角,两位心里原本还有几分过意不去。
可听着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状云,郎虽然指着姚文远的鼻子乱骂一气,可这话里话外却总是扯着满朝官员,啥意思?看看场上其他人那一脸事不关己的嘴脸,人家分明就是在骂自己兄弟啊。
这也难怪徐家兄弟,本来挺喜庆的事情,被他俩这么一搅和,才闹出了这么一出,如今被人骂几句也在情理之中。可这两位都是饱学之士,而高鹏这话里多少又扯着读书人的幌子在作文章,也就让哥俩有些吃不消了。
听到最后,竟然还来了一句“情何以堪”。那再下去是不是就要打击全大宋的官员都是贪赃枉法之辈了?这样闹下去,恐怕再也没法收场了吧。于是乎,徐重仁徐重义兄弟几乎异口同声的出言制止事态扩大了。
“有辱斯”不愧是兄弟,连话都一样,虽然这话没有明确指出是说谁的。可是两位徐大人的眼睛可都是看向高文举的。很显然,两位也是挑了个好捏的下手了,毕竟姚文远久在官场,多少还是有些有脉的,若是打击的过了头,日后难免多生事端。而且如今场上的现状。主动权分明就在高鹏手中,先把他这股疯狗般乱扯乱咬的势头遏制住再说。
高文举被两位徐大人喝的愣了一下,嗬。有点意思,你俩老东西加起来郗超过一百岁了,当着大家的面吵的不可开交,甚至惊了圣驾。害的一心想吃顿酒宴的本状元被无辜的拖下了水,这才惹来一身骚,我没说你们,你们如今倒来骂我有辱斯文了?
微微一笑,高文举一脸正经的向两位徐大人拱了拱手:“两位徐大人请”
两人见他挺正经,也不好意思再板着脸斥了,却依旧有些忿忿不平,如今又看到他这番作派,还当他要低头了,便各自很敷衍的随意回了个礼,也难怪,他们本是长辈,又是上官,自然无须正视一个后生晚辈的。
高文举见两人还这么高傲。便索性开口道:“两位徐大人方才教高鹏有辱斯文,本来长辈话,晚辈该当受教才是。只是,高鹏有一事不明,还望两位徐大人指教
包括皇帝赵恒在内的所有人,如今都不再吭气了,只是望着高文举和二徐。
两位徐大人一听他如此虚心请教,有心放下身段来好好谈一谈,可一想眼下的情景,眼前这个少年,可是官家方才指定了要来调解自家矛盾之人。若是过于低态,会不会让人误会?而且姿态太低,回头调解时。恐怕自家不免吃亏啊。
只一瞬间,兄弟两几乎同时做了决定,就是依旧抱着长辈的姿态淡然的望着高文举,依…万月声的说了一句:“但讲无” …
哎呀妈呀,还真把自己当葱了?那好。就让我拿你们蘸蘸酱!高文举这回心里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