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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有心想上前说两句话圆圆场子,可又不知道事情根源,只好硬挤出一张笑容来,笑的比哭都难看,心中十分后悔为啥方才非要把高文举认出来,还要拉进来陪客,搞了半天,那姓白的压根就没安好心啊。可这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好冲着慧俊一个劲的使眼色,希望老和尚能帮忙解决这个问题。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个未来的权贵啊,别人不知道,他心里可是清楚的很,开考前皇帝陛下亲自召见自己的时候,可是千叮咛成嘱咐,要让他照顾着点小此人,只要不涉及到作弊之类的事情,有点什么小事都要帮衬着点。这种事情,在科举考场上,可以说绝无仅有之事。这还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吗?
因此在考场上,他才那么笃定的敢收拾那个不开眼的范士元,当然,这和范士元没眼色也有一定关系,但寇准和吕蒙正的表现多少也显示出了那么一点迹象。那天因为高文举退场的太快,自己没来得及反应,这几天正在后悔呢,原计划要借着放榜之后,以恭贺之名去拜访一下,不想今晚竟然意外的在这里碰上了他。本来是借着这个机会要结交人家的,谁想这个认出了高文举的家伙。居然没安好心,这不是要了人的命了吗?
王贻永正在这挤眉弄眼呢,慧淡发话了:“高施主别跟他一般见识,此人惯以损人不利己为乐。虽说高施主受了蒙蔽,可毕竟也没吃多少亏,且看贫僧薄面,揭过此节吧。”
高文举呵呵一笑:“禅师发话,晚辈敢不从命?!”
白布衣两眼一瞪:“你这老秃驴!你要巴结于他,你自去巴结便了,如何非要坏我名声?你到底跟谁一伙铆 !”
这话听得王贻永两眼直冒火,要不是慧淡给他使了眼色,只怕当场就要发作。反倒是高文举,从这话里听出了一些端倪,知道了此人只怕是和慧淡关备匪浅,而能当着自己的面如此说话,恐怕就是有了行么打算。
慧俊突然露出了一个和出家人极不相符的笑容:“你还想不想见云仙姑娘了?” 自布衣一下有如被捏着脖子的公鸡一般,哑口无言了。
高文举瞧的有意思,笑着向王贻永使了个眼色。
王贻永连忙吩咐人传酒菜入席,又亲自去安顿了高十一,结果高十一一听说还得一阵子才能结束,便向高文举打了个招呼,出去自己逛街了。高文举便吩咐他多走走,四下都看看,又恐他身上钱不够,将自己的钱袋一并解下递了过去,告诉他逛完了直接回,泣边宗了事自只直接回的王贻永咋舌不凡”7四兄弟治家宽和,待下人居然如此仁厚。高文举也不解释,只是咧嘴一笑。
白布衣有些不爽的膘了一句:,“人家有的是钱,要你心疼?”。噎得王贻永直翻白眼。
高文举思前想后都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此人,又不愿意给他发泄的机会,便笑着问慧淡禅师道:“禅师可知晚辈何处不妥,致人如此记恨?。
慧俊摇摇头叹道:“怪只怪,落花有意逐流水,流水无意恋落花啊。”
高文举一想,就知道此事和那个。“云仙。有关系,可自己压根就不认得一个叫云仙的女人呀,这话又从何说起呢?摇着头不解的又问了一句:“此事又与晚辈有何关联?” 慧俊笑道:“高施主年少有为,才高满腹,前程似锦。这京师里的姑娘们虽未谋面,可却不知有几许芳心暗许了呢
明白了,敢情是白大忽悠看上哪位姑娘了,可人家姑娘心里已经有了人,而且那人还是高文举,这就让白大忽悠心中不爽了,因此才惹到高文举头上来了。
靠!暗恋这种事关我屁事?难道一个人太优秀了也有罪?高尖举顿时有些不爽了,你看上人家姑娘,人家姑娘暗恋我,这都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八杆子打不着边,你怎么就扯到我头上来了呢?真是莫名其妙!
可转眼一想,高文举又笑了小摇着头很夸张的作了个不得已的表情道:“说来惭愧,晚辈也知道自己如今过于扎眼,有心低调行事 就连出门逛街都不敢白天出来,吃碗面也要在街边摊去凑和,可有些事,晚辈自己也没办法啊。像晚辈如此优秀的男人,就算再低调,也免不了被人认出来,你看,今晚可不又是如此?说实话,晚辈也很烦恼啊,一个人太优秀了真是麻烦
王贻永吭的一声笑了。慧俊也笑的止不住。
白布衣正翻着白眼看他说话。手里的折扇摇的呼呼作响,这一段话听完之后,再也忍不住了,扇子啪的一声合上,笑着向高文举一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些脸。
高文举也哈哈一笑,一阵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在这一通笑声中烟消云散了。王贻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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