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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残忍。可大伙居然都有些好笑的意思,这种情况的确不太常见,由此也可见孙大少的人品和口碑了。
几个高升的小二揍完了人,又垂手走了回来,依旧是打头的那个向高文举施了一礼:“少爷,这些人如何处置?”
高文举扫了一眼面色苍白的孙福来,皱着眉头道:“如此聒噪,叫我如何与人家孙少爷谈事情?!”
那小二没明白:“那少爷的意思,”
高文举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人家孙少爷不是有言在先嘛,打死,了有他!”
判小的明白!”
一句干脆利落的回复之后,几个小二顿时又扑进了那群大呼小叫的随从之中,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骨头开裂之声夹杂着几声闷哼之后。八个随从突然就没了声息。那些看热闹的士子们方才听到高文举的话还有些不明白,待见几个小二回身扑下去又动起手来时,才明白过来,这是要下死手了,还没细想这些人到底敢不敢的时候,场子里的惨叫声已经突然消失了。个别胆大的伸头向场子里望去。却见那八个倒霉蛋已经人事不省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一下子连那些书生也吓的捂住了嘴。唯恐这些胆大包天的家伙觉得自己聒噪,也凑到面前来上一下子就不好了。
孙福来怎么也想不到,这毖景然不是最难受的事,原来自只倚仗的那此东西似有口小从心的时候啊。他这辈子从来没想过,自己这帮人也有踢到铁板的时候,当然也不知道遇到这种情况时自己应该怎么做了。他现在只觉得浑身上下。从头顶到脚底板,都好像被冰水泡透了一般寒冷,眼里不自觉的就流露出了一丝恐惧,连望向高文举的勇气都没有了。
就听到那小二又开口说了一句:“少爷
高文举打断他的话:“拖出去吧,把地方腾出来,我要和孙少爷谈谈。
”
很快,地上的八咋。随从就被拖走了,地上也被清扫的干干净净,仿佛从来没发生过冲突一样。几个小二很有眼色的摆上了几张椅子请几位坐下,又摆上了一张桌子奉上了热茶。
高文举望着已经浑身发抖的孙福来,淡淡的说道:“孙少爷,你金枝玉叶、财大气粗的,这些东西要砸也就砸了。只是小店本小利微,赚几咋,钱也不容易。你看这些损失,你方便的话,是不是都给小店结了?”
孙福来大吃一惊,他方才心里十分忐忑,正在琢磨怎么从这黑店逃了出去呢,却没想到已经占了上风的高文举突然说了这么一番话。这就让孙福来暗呼了一声侥幸,原来是要钱啊,只要不耍命就好说。
孙福来讪讪的看了高文举一眼:“我我赔!”
高文举点点头:“那就好,我们打开门做生意,客人偶尔失了手,砸几件东西原也在情理之中,既然你愿意赔,那就一切好说。小九,给孙少爷算一算。”
那小二咻的一声又出现在了桌子旁边,口里朗声道:“孙少爷今日请客酒席一共是十三贯。包厢里的茶具桌椅孙少爷手里破损了五件。共计二十贯。楼下大厅此间,孙少爷手里又损了七弦琴一具,纱屏风一面,桌椅八把。这桌椅值价四十贯。那琴和屏风乃是谢姑娘之物” 小的不知值价几何。除琴和屏风外,一共是七十三贯。”
孙福来连忙点头:“七十三贯,我赔我赔!”
旁边那群士子中又响起了阵阵低语声,似乎在说起这高升客栈的物价竟然如此之高,一桌酒席竟然就要十三贯云云。
高文举招了招手,身后又走出一个人来。高文举道:“谢姑娘那几件东西值价几何?”
那人道:“这琴乃是半月前购自西域胡商买买提之手的古琴绿绮,当时给价是纹银一万两。后来又换了桃花岛产的琴弦,那琴弦每根给价纹银三百两,当时共使了琴弦七根。因此,此琴装成之日,应作价纹争一万两千一百两。”说到这里,周围响起一阵到吸冷气之声。
就听那人接着道:“琴弦装好之日,请了柳公子调试,当日给付柳公子仪程纹银一千两。这才交付了谢姑娘使用。如今,此琴估价,应不低于纹争一万三千两。”
众人又是一阵议论声,有赞叹传说中的绿绮重见天日却又遭此横祸的。有感慨此琴竟然如此贵重的,也有质疑桃花岛的琴弦竟然如此高价的,还有羡慕柳三变竟然调个琴就赚了一千两的,
高文举扫了一眼一头冷汗的孙福来,又问了一句:“那屏风呢?”
那人回道:“那幅残阳西照屏风,是用占等云锦纱所制,来自大理皇室,值银五万两。”
高文举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