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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月走上前,把他的脚抱在手里,要帮他脱鞋,冷月翻了个身,他连忙把手缩回去,试探着说:“那……我让射月来伺候您?”
这次冷月不置可否,只是重重地咬了下水果,似是非常肯定。
奔月赶紧转身走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冷月一会儿就把青蛇果啃得只剩下个果核,他也懒得抬手扔,就那么捏在两个手指间,呼吸越来越深长,好像睡着了。
不大一会儿,房门轻轻打开了,一个竖着马尾,留着刘海儿的男孩子悄悄走了进来。他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像带着露珠儿的花瓣一样清新娇嫩。身量尚未长开,依然是个青涩少年的模样。一双黑蒙蒙的大眼睛镶嵌在心瓣儿形的小脸蛋上,眼神犹如夜幕下的江上渔火,明明灭灭,漂游迷蒙。长长睫毛在下眼睑上投下一排安静的阴影儿。
他穿着一袭垂地的白色睡衣,越发显得他腰身纤弱,有飘然欲仙的卓然之姿。他在门口站了几秒钟,走过来,抖了抖手腕上的衣袖,露出嫩白如藕的一段手臂,轻轻握住了冷月的鞋子,蜻蜓点水般地解开鞋带,将鞋子从脚跟脱落下去,整齐地码在一边。
然后又动手去脱冷月脚上的袜子。
冷月的双脚一挫,猛然夹住他的手腕,他惊得身子一颤,却是没有叫出声。
冷月曲臂支起头,望着他,笑得有几分邪气。
“义父……”射月小声说,“我来伺候您……”
冷月只笑不语。
射月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凄凉地神色,只是一闪而过。他抬起手,捋下了头上高高竖起的马尾,浓密的青丝齐刷刷披散下来。冷月这才发现,他的头发已经这么长了,长可及腰,像一袭缎黑的小斗篷一样披在身后。
他动作缓慢地扯开腰间的带子,白色睡衣软绵绵地滑落在地,没着洁白的脚踝。
冷月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他翻身而起,一把把他捞过来,揽在怀中,那力度似是要把他揉碎在身体里。
射月悄无声息地偎依在他怀里,闭上了轮廓很深的大眼睛,一副平静认命的凄凉神色。他越是这样,冷月越是有种蹂躏残暴的冲动。
他往手上吐了口吐沫,抹向了他的胯间,手指正要有所举动,忽然又停住了。他感觉他的身子在他怀里像寒风中的树叶一样瑟瑟发抖。
“你在怕什么?”冷月问。
“……疼。”射月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冷月看着他苍白清俊的可怜模样儿,欲、火熄了一大半。射月来到他身边已经两年了,他上过他的次数加在一起,五个手指就数的过来。这孩子实在太娇贵了,每一次他都尽量克制着自己,将侵犯的频率和力度放到最低,但是他每次都会见血,见血之后还要发几天烧,躺上一个礼拜左右,才能下地。所以,他虽然对这个花骨朵一样芬芳可口的孩子垂涎欲滴,但是却很少碰他。实在憋不住的时候,才会拿他泻火。今天晚上,他已经鏖战几场,并不是实在憋不住的境况,完全可以做个好人,姑且免去他这一场皮肉之苦。
“算了,我不碰你就是,”冷月躺下来,依然搂着他,“睡觉吧。”
射月听说他不碰他,心里骤然松了口气。他知道义父向来说什么是什么,说不碰就一定不碰的,便放心枕着他的手臂,身体松懈下来,温凉绵软,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团云絮,一款清流。
射月有个毛病,睡眠中一旦被扰醒,就再也睡不着了。他枕着义父的胳膊,也不敢乱动,脸紧紧贴在他光滑紧致的胸膛上,有薰衣草的清香从他的皮肤纹理隐隐传来,沁人心脾。射月知道这香气从哪里来,他自己身上也有那种香。在整个月神堂,只有他们两个身上才有这种淡远的幽香,因为只有他们两个才是杀手中级别最高的诱杀者。不同的是,冷月是一个已然功成名就的诱杀者,而他仍在受训中,尚未出师。
月神堂是闻名世界的杀手组织,已经存在了数百年。每一代的领导者,都被尊称为月神,其门徒名字后面都有一个月字,不论年龄大小,皆称月神为义父。义父对他们有生杀予夺的大权,而他们只需绝对忠诚,绝对服从。门徒们一般是从孤儿院里精心挑选出来的资质出众的孩子,也有捡来的小乞丐和弃婴。唯有诱杀者是例外的。
成为诱杀者的条件苛刻到了几乎变态的程度。首先,要有绝世的美貌,而且在整个受训过程中既要练成绝技,又不能对这美貌有丝毫损伤。所以,每次训练完毕,他都必须在高浓度的薰衣草精油里浸泡身体,以修复擦伤,祛除疤痕,同时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