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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的亲戚跟朋友现在都知道了,纷纷笑问温知宴这小子怎么结婚也不提前通知一声的。 语华庭跟玉宇会馆那边只能回应,谢谢大家关心,他跟新娘子马上就办婚礼了。 很多电话也打到温知宴这儿来了,很多长辈问他什么时候大婚。 温知宴要黎尔从今晚开始,跟他一起适应这股新婚的氛围。 “今天要结束了,尔尔欠我八次喊老公。现在干脆一起喊完算了。”他从黎尔背后揽着她的细腰,抱住她,坏得不行的要求。 “你别闹,让我先把我的这些脏衣服收拾去浴室。”黎尔找借口想逃。 可温知宴的唇已经贴向她绷紧的天鹅颈,使坏的用劲吮吸。 清新的玉绿色睡裙吊带滑落,她香气淋漓的美背失去屏障,白若凝脂的发出美丽光泽,看得温知宴眼热心痒。 “叫老公。”哑里勾着坏的嗓音刺激得黎尔浑身酥麻。 她想说点其它来阻止温知宴这股汹涌而上的占有欲。 虽然是夫妻,但是未免也太纵欲了。 黎尔在嫁给他之前,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结婚第一年,他们真的相敬如宾,没有过过夫妻生活。 大约是那一年,十足把温知宴憋坏了。一年后,他跟她在落雪的情人节一开荤后就对她一发不可收拾的重度上瘾。 “尔尔,叫老公。”温知宴就着黎尔站立的姿势欺负她,嘴上还丝毫不放过她。 黎尔咬唇,吹气如兰,在床沿站着,渐渐的,双腿开始站不稳。 温知宴了解之后,将她纤细的身子翻转,托住她的蜜桃臀,一把抱起她纤瘦的身躯,低头吻向她剧烈喘息的樱桃口。 “奶奶和爷爷跟你……说什么了?”黎尔后缩脑袋,躲着大坏蛋那张什么坏事都能做出的唇,娇声问。 她还在试图阻止他的恣肆妄为。 “说快点办婚礼,快点让尔尔怀孕。”温知宴如实回答,紧紧睨着黎尔的眼,粗喉结不断滑动的动作,欲透了。 “肯定不是。”黎尔怕温家家里又反对他们的婚事。 “怎么不是?”温知宴吮上黎尔不老实的娇嫩小口,撩她一样的轻咬慢吸。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潮红的脸蛋。 “别想耍赖不抵债,八次。”温知宴说,“以后每天喊八次。” 好像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他帮她悉心照顾了一条狗八年,费尽心思。 只有养过宠物的人才知道照顾一条每天要吃喝拉撒的生命,有多麻烦多累。 蒋姨曾经提过,说温家一开始也不让温知宴养狗,但他坚持养了,一养就养了八年,一直精细体贴的亲自照顾七七,没有人知道个中原因。 今晚,黎尔找到答案了。 因为,那是黎尔的狗。 为了他照顾七七的八年,他让黎尔每天喊他八次老公,一次就可以抵一年,真的说得过去。 但是,黎尔又真的觉得开口喊温知宴老公,会让她羞得人都要为他没了,宛若是她这个小娇妻在恬不知耻的发骚勾引他。 “老,老公……” 刚轻轻喊完这声,黎尔就羞得脚趾抠紧,尾椎骨生出一阵阵的酥麻。 “再喊。”温知宴听完,喉头低哑的低哼了一声,很是满意,被她的甜嗓这么喊,是极致享受。 黎尔溺在他怀里,拗不过他,在宁静又旖旎的夜里,乖乖的绽唇喊了他好几次老公。 黎尔没想到温知宴这个人不仅这么色,还那么俗。 在外面他可是冰清玉洁的男神仙,被再多女人垂涎,都是禁欲淡漠形象,将冷感的西装衬衫领带一穿戴,俊脸一拉长,任哪个惹火女郎使劲扑撩,他都不会给出半点回应。 结果回到家,把自己老婆抱在怀里的时候,他就是如此一再的贪恋着,发疯的想听她张开被他亲得潋滟的樱桃唇,娇嗲的喊他老公。 “老公……嗯……”黎尔皱起一双柳叶细眉,娇弱无骨般的手臂紧紧缠在男人的两只直角肩。 她拿耍赖的他没办法。 明知道她脸皮薄,完全没有跟男人调情的经验,羞于喊他那样的称谓,他偏要让她在这种时候喊她。 最后,黎尔一张莹白的脸蛋像是为他盛放,变成了艳丽的海棠花。 温知宴很满意今晚温太太的表现,帮她养狗的报酬,温知宴收得很足够。 黎尔心里心疼着用八年时间为她默默照顾一条宠物的男人,这个晚上任凭他作乱的犯浑。 不论多少次,在这种相拥时候,吹气如兰,奉身如玉的黎尔都美好纯真得如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