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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就是想要在黎尔身上挖八卦去收割流量。 “抱歉,我没兴趣接受访问。”不等对方把话说完,黎尔就按了结束通话。 接着,又有好几通陌生电话打来,她都按了拒绝。 气温攀升的夏夜,黎尔一个人在西灵湾呆着,垂眸见到男人放在靠窗卧榻上的男式睡袍,不由自主的想起之前无数个夜晚,他在这个卧室跟黎尔一起度过的缠绵。 大约是那些缠绵太过愉悦,温知宴对待她的方式太狂野惹火,让黎尔觉得她是他的雀,而不是他的妻。 可是,他们就是结婚了啊,在民政局的婚姻关系申请书上亲笔写下了彼此的姓名。 温宜今日到黎尔上班的酒店找她,要她去管管她老公温知宴,外面的人这才知道她是温知宴的老婆。 温宜说温知宴在美国跟苏朝白一起纵情声色,黎尔这几天不停的看到这两个公子爷在当地参局被拍的照片。 温知宴看起来真的像学坏了。 黎尔不知道温知宴在玩什么。他以前不会这样,他是温钊昀的孙子,从来都克己守礼,冰清玉洁。 公子爷如若再这么不顾影响的恣肆玩乐下去,温家肯定会对他愈发不满。 黎尔深怕温宜明天又到她上班的酒店来找她,今天温宜来过之后,她上班的酒店里已经乱做一团。 于是黎尔主动给温知宴打了微信语音通话。 响铃很久之后,温知宴都不接听。 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温知宴接听了,他笑着喂了一声,嗓音低沉磁性,透过听筒,动听的传来。 “怎么了,想我了?老婆。”那懒痞得惬意的语调透露出其实他一直在等黎尔打电话来。 黎尔被男人如此调情般的喊了一声老婆,心间一酥,才忽然发现,这个男人这段日子绝对又是在跟她玩心机。 “你小姑今天到我上班的地方找我了。要我管管我老公,现在我们全酒店的人都知道我老公是温知宴了。”黎尔正了正声,告诉这么多时间故意在外做出花天酒地模样的人。 他这是在招家里的老婆去管他。 他其实就是在试探如果他不回璃城来,假装在外风流,黎尔会不会打电话找他,黎尔到底有没有把他当老公。 现在答案揭晓,黎尔的确在乎温知宴这个老公,不然不会如此别扭的给温知宴打电话。 “那不是很好。都知道了,免得你以后在酒店里再躲躲藏藏的来见我。”温知宴都省得官宣了。 在摩洛哥,他计划了官宣,黎尔不答应,因为她从那些多嘴的京圈阔少们口中听到了诸家找温知宴联姻的事。 她不跟温知宴做求证,反而是先从她的出身去做自卑考虑,阻止了温知宴跟她公开婚姻关系。 如果是别人如此擅自做主的忤逆温知宴,温知宴早就让这个人从他的人生里消失。 然而当这个人是黎尔,她越不让温知宴如愿,温知宴就越对她有征服欲。 她越要耍小性子,温知宴就越纵容她骄矜,直到她发现她离不开温知宴的那一天。 他们虽然结婚许久了,但是黎尔从未勇敢正视过他们是夫妻关系。 于是温知宴采用了对黎尔的绥靖政策,他一方面纵容着她,一方面计划着这一次,就算他不官宣,温家也会有人替他着急他的婚姻大事。 这不,他小姑温宜今天就风风火火的直接帮他公开了他跟黎尔的夫妻关系。 “省得我们再找合适的机会官宣了。”温知宴的声音很轻松,他现在人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跟苏朝白一起。 苏朝白很会玩,带着他领略港圈贵胄在当地的投资实力,温知宴见识到之后,准备去港城开拓市场,他是在做生意,但是外界觉得他是在放浪形骸的堕落。 领略到温知宴这些日子在干的事之后,“温知宴,你故意的?”黎尔声音微愠的问,“故意设计,让温宜去帮我们说破我们的关系,甚至故意让我给你打电话?” “我故意什么了,我在国外谈生意而已。尔尔是不是想我了?见到我跟苏朝白一起花天酒地,担心我,为我吃醋了?”温知宴不承认自己在设计,反而引诱黎尔承认是为他吃醋了,才会这么给他打电话。 “温知宴,我……”黎尔有些激动,急着说明,一时呛到喉咙,反而说不出来话了。 她剧烈咳嗽了两下。 男人那边再说话,是问:“尔尔现在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温知宴用最温柔最认真,也是最充满期待的声音问。 “……” 黎尔惊觉温知宴的诡计,不亚于一场精心准备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