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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黎尔嗔怒的质问,“让我太太帮我系领带。”温知宴还是这么回答,“都结婚那么久了,这种事,很正常不是吗?” 他懒痞说话的调子里忽然有点儿哀怨,好像在抱怨黎尔婚后一直对他不好。 确实是不好,她从来没有为他系过领带。 可是那也得算算,他一开始是如何把他自己交代到黎尔身边的。 相亲的时候,他说,因为他跟合作伙伴做生意的需要,他需要一个已婚身份。 现在,真相是,黎尔根本不知道温知宴一直暗中怀揣的盛大预谋。 他的确是有目的,黎尔正在费劲思索他到底是馋她这个人,还是馋她这个人的身子。 “温知宴,别玩我。”黎尔葱白的手指拽住男人脖子上挂着的领带,紧张的开始帮他系着。 她微微动作的手指渐渐有些发颤,软软的蜜桃臀坐在他精壮的窄腰间。 这座北非城市炎热干燥,今天他们彼此身上传的布料都很薄。 黎尔贴着他而坐的皮肤能清楚的感到他西装裤下绷紧的热度。 那些体验让她浑身毛孔发痒的为他的男性魅力一一张开。 “玩?”温知宴性感的瘦突喉结滚动,扬声问了这个字,尔后,他薄唇边划过一抹恣肆的笑。 “那现在我就来好好玩玩我太太。” 勾着几分坏的磁声坠落在黎尔耳畔,她的短摆连衣裙裙摆被卷起。 有甜腻的香气在密闭的车厢里挥发,尔后,是一些暧昧黏稠的搓抚声。 “温知宴……”黎尔难耐的咬唇,万万没想到他叫她下来,是为了这个。 男人粗粝的指腹不停的滑过。 谢旻就站在车门边,他们夫妻在车上,黎尔不知道谢旻有没有发现他们在做什么,她快要羞死了。 海风刮过窗外的椰枣树,发出沙沙的风声,然而被男人使坏紧抱在怀里的黎尔完全听不见,发烫的耳边只回旋着温知宴痞坏的笑。 他贴她耳朵,在这种时刻要求她:“继续为老公系领带,乖尔尔,专心点。” 他没为难她不是吗,她的一双柔荑还是闲着的,能自由活动,不必只用来使劲的拽他的衬衫领口。 “真的是叫你来为老公系领带的。”温知宴低哑宣告。 他模样懒拽又放松,表现得叫她来就是为了帮他系领带,他可没有什么变态的爱好,要用他的男式领带捆她或绑她。 “呜嗯……”黎尔咬唇,细弱喉头颤动,无意识的夹紧双腿,想用手里的那根领带直接勒死他算了。 可是温知宴行的是放浪之事,借的却是温柔之名。 现在的黎尔确实需要这样的帮忙。 不然温知宴往后一周都别想碰她。 药终于上完了。 温知宴在真皮车座上随便找了块刺绣了他名字的丝帕,擦干净手指,捏住黎尔酥软的细腰,将她往他身上拉。 她周身无力得快要从他修长的西装裤腿上滑下去了。 过程中,黎尔一直咬唇,嫩唇上都被咬出小巧的牙印来。 温知宴的深蓝暗纹格领带松散挂在白衬衫领口,黎尔生气,不想给他真正的系好。 大混蛋适才在会议室里故意说的那些话,让她成为被同事们热议的话柄。 从今天起,无数双眼睛会盯着她。 现在他还把她叫到车上来欺负她。 太恶劣了,温知宴到底是什么样的老公,敢这样对自己的老婆。 “温知宴,你太坏了,太坏了。”黎尔眼尾泛红,眼眶里流转着潮湿的水光,一脸委屈的挥拳捶温知宴的胸口,越捶打,越发现衬衫布料下男人的胸肌寸寸紧绷,硬得发烫。 原来,不止是她有了感觉。 “早上跑那么快,不叫你来我车上,怎么帮你上药。”温知宴等怀里的人捶他捶累了,才用两指拾起她的瘦下巴。 明亮的恣肆目光落进她含泪的眼眶,被她哭泣的委屈模样勾得又为她动欲了。 他也不知道一开始是怎么瞧上她这样一个敏感的小东西的。 身子敏感是被他爱到极点的。 心思敏感却是让他极为头疼的。 都结婚这么久了,还这么扭捏,不肯为他光明正大的做温太太。 温知宴这一次一定要跟她官宣,并且还期待她尽快怀孕,因为语华庭最近传话来,为他找了正式的联姻对象,要他快速结束跟黎尔的玩笑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