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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摩洛哥出差,完全是在照温知宴的计划进行。 婚后一年,温知宴给足了黎尔漫长的缓冲期,现在,他要带着她跟他一起做真正的夫妻。 男人壮硕的胸肌在敞开的丝光棉白衬衫下显露,线条流畅又深邃,一块块的壁垒浮凸。 黎尔的指尖开始兀自发颤发热。 触到他发硬的小腹时,她羞涩的收回了手。 温知宴将她的小手拉过来,牵到他唇边亲吻,黑眸瞧着她哭红的眼睛,说:“你给江炙送毛线手套的那个圣诞节,我不仅在旁边,其实在那之前,我早就认识你了,在你转到璃城三中上学之前……” 黎尔心里一惊。 终于明白为何每次她去医院找江炙,温知宴都像是被踩中尾巴的黑豹一样,看她跟江炙的眼眸中充满反抗的戾气。 “说完了。温太太该满足我一次了。”温知宴忽然发现自己有要挟黎尔的致胜法宝了,就是那些不为她所记住的曾经。 温知宴可以说很多次,拿来交换她对他乖。 “你耍赖。送江炙手套这一次是我在璃城就知道的。现在,你要说其它我不知道的。”黎尔泣声,她要的是和盘托出,他却只让她管中窥豹。 “没关系,我还可以更耍赖,告诉群里的人,你现在在我房间里,被我抱着亲哭了。”温知宴拿起手机,送到唇边,要在储运甜梨的出差群里发语音。 “坏蛋,不准发。”黎尔凑唇,使劲咬在他的脖子。 温知宴笑了,扔掉手机,开始专心的抚弄怀里的美人为乐。 黎尔晚上穿的透气雪纺裙很薄,被男人的厚掌摩挲,没几下,她就浑身燥热。 根本不考虑去床上,就在背靠一望无垠的大海的落地窗边那只长卧榻上。 温知宴让黎尔坐在他的腰间,坏透了的凑唇吮住黎尔的耳朵,悄声要求:“温太太,乖,今晚自己动。” 他足足停顿了三下,将断句断得特别明显,深怕黎尔听不懂。 童话国度 黎尔的一颗心被这样的惹火挑逗刺激得簌簌发颤, 她想要从男人怀里逃开,早已为时已晚。 温知宴对她设计已经许久,她像是被他抓住脖颈的小兔子, 红了眼框,在他怀里肆意挣扎, 也于事无补。 他计谋许久, 在漫长的时光里克制自己,一再的为她蛰伏,终于跟她结婚, 要的是成为名正言顺拥有黎尔的男人。 “温太太,要不要听我们的过去?嗯?”为着这句他用低哑嗓音唤她的温太太, 这个晚上, 黎尔被温知宴欺负得彻底。 在异国浪漫的夜, 在无人处相拥的新婚夫妻宛若迎来一次甜蜜的蜜月时光。 所谓的温太太自己动,后来并没有发生。 温太太很有妩媚骄矜的天分,在这种事上天生是让男人心甘情愿为她服务的主。 一句娇嗔, 一滴眼泪,一个眼神,都能显得楚楚可怜。 让占有欲爆棚的男人只能口干舌燥的适度压抑自己, 不忍放开野性去为难她。 “温知宴, 别太坏……” 即使这个男人是习惯肆意妄为, 随心所欲的温知宴, 温太太也能红着眼尾,娇滴滴的瞧他, 只凭一句柔弱嘤咛, 就令他不得不收敛野性去怜惜她。 凌晨两点,深夜的海潮卷起, 月光清浅的洒向海面。 在黎尔的抱怨下,终于打住的温知宴将黎尔从浮满烟紫色玫瑰花瓣的浴缸里抱出来,为她披上一件宽大的雪白浴巾。 黎尔身上全是潮湿的雾气,雪白的皮肤上布满樱粉,像是得了一身漂亮的刺青。 今晚,温知宴的杰作不止是她的脖子了。 因为浴缸里飘满了摩洛哥千叶玫瑰,去里面泡完澡的黎尔周身都是馥郁芳香。 这种花是这个国家的特产,常被世界高奢品牌用来做售价昂贵的精油。 带着一脸无辜的酡红,如同白海棠映日般的灵动娇艳,“温知宴……”骨肉都酥软的黎尔搭手,用双臂环住温知宴的脖子,呜咽着问,“你娶我,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身子?” 她身上有柔软香甜的香气萦绕,樱桃唇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温知宴的厚掌扣在她不堪盈握的细腰上,修长的手指收紧,捏了捏她软软的腰肉,低头咬了咬她像懒猫一样呜咽的唇瓣。 性感嗓音在宁静的套房里哑得甚至有了回声,“你说呢?你自己想。” 震得黎尔的两只耳蜗发麻。 “讨厌,什么都没交代,还欺负了我一晚上。”黎尔为自己抱不平。 温知宴再压下巴吻上来,含她敏感的耳垂,用沉哑得斥满占有欲的声音说,“现在天还没亮。要不然让老公再要尔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