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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场声势浩大的三百六十五次在漆黑的天幕绽开的【尔尔,我喜欢你】,还有无数奢侈品包,高定珠宝跟时装。 黎尔却连一个小红包都没包给他。 如果不是有结婚证,黎尔真的觉得自己像是被顶级高门公子哥包养的金丝雀。 “你想要……什么样的新年礼物?”黎尔问心有所求的男人。 “你懂的。”温知宴说,眼神露骨又撩欲的朝黎尔看过来。 她在他之前洗完澡了,穿了一件牛奶白的木耳边抹胸睡裙,短摆纯欲款式。 白透的布料下没有穿内衣,隐隐显露出两团软丘的轮廓。 黎尔被男人那色气的眼神一看,双颊一起滚烫,声如蚊呐的说:“这别墅里好像没有套。” 温知宴意味深沉的回应:“今天我陪爷爷奶奶去看她的朋友,回来路上,他们又在问我什么时候跟你要宝宝。” “我们不用……走到那一步吧。”黎尔娇羞的说。 跟温知宴结婚就是一场盲目的婚姻,她真的没想过两人会越来越如胶似漆,在深夜开始讨论要不要宝宝这个话题。 “为什么不用?”温知宴用很认真的口气问,他在试衣间正中央摆着的真皮换衣凳上坐下,一把拉住黎尔皓白的手腕,将她朝他怀里带。 “人到了合适的年纪,跟喜欢的人结婚生子,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男人薄唇贴下来,就在黎尔的耳边说话,温柔又喑哑的声音震撼她的耳朵鼓膜,制造的声波一路拨乱她的心潮。 “我想要的新年礼物,尔尔今晚愿意给吗。”下一句,他问。 “你想要什么新年礼物?”黎尔小声问,虽然已经猜到了,但是她还是假装不懂他的欲求。 “尔尔。”温知宴咬字像调情,用磁声告诉她。 黎尔想辩解,尔尔是尔尔自己的,理论上跟主观上,都不能拿来送给他。 可是,客观上,这个夜晚,尔尔不得不属于温知宴。 “我忘记搽脸了。我去浴室,你先去睡下。”黎尔找借口想溜。 温知宴伸手,拽住她纤细的手腕,拉她分开一双莹白细腿,到他身上坐着。 衣帽间里只摆着一条换鞋凳,温知宴抱着黎尔,温热的手掌紧紧扣住她不看盈握的细腰,动作又欲又撩的低头下来,要吻她。 黎尔仰脸,碰上的是男人的硬下巴,继而是他温热的薄唇。 “好想要尔尔。” 他缓缓的,轻柔的吻她不断升温的脸蛋,对她表达他心底翻涌的欲念。 湿吻如同一场温柔细雨坠落。 湿濡濡又暖融融的呼吸喷洒在黎尔面庞,直到黎尔的身体放松下来,不再僵硬的扭着,温知宴才拾起她的下巴,彻底的吻上。 这是温知宴迟来的新年礼物。 他瘦突的指节游走在黎尔的木耳边睡裙抹胸边缘。 黎尔听见男人压低嗓音,磁沉的问:“说,祝老公新年快乐。” 归属感 被温知宴这么要求, 黎尔惊觉自己已经很久都没叫过他老公了。 不仅没叫他老公,她也很久都没戴过他在领证时候给她的婚戒了。 之前明明他有一次在微信上跟黎尔很认真的要求,要黎尔每天都把婚戒戴上。 除此之外, 黎尔跟他出去,不管是遇到他的亲戚朋友, 还是自己的朋友跟同事, 她都不愿意承认他们结婚的关系。 因为黎尔觉得,他们结婚是闹着玩的。 此刻,趁着年节的气氛, 在这栋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安静别墅里,温知宴喘息微乱的热吻黎尔, 将她紧紧抱在他滚烫的身上。 男人松垮披着的睡袍下, 每一寸薄肌都蓄满力量, 是想要完全的拥有跟占有黎尔的力量。 在这种情况下,黎尔叫他一声老公,应该是必须之举了。 他在外面那么纵容着她, 给她最挑战他原则的迁就。 夜深人静,无人知晓这刻,黎尔该对他乖。 可是, 黎尔的细喉咙吞咽了一下, 却觉得在这种时候叫他老公, 有难为情到极点的意味。 “说不说?祝老公新年快乐。”温知宴吸住黎尔绷紧的天鹅颈, 哑声为难她。 十六岁她曾经仰高着脖子,在舞台上跳胡桃夹子, 他在台下望见, 就觉得她的脖子是他最喜欢的部位。 不,不止这段柔弱的莹白脖颈。 只要是黎尔, 不论身上哪里,温知宴都喜欢。 等着黎尔给回应的温知宴压唇上来,深吸了一口黎尔的喉咙。 一双下流的手滑过她的肩膀,摘掉她的白棉睡裙吊带。 黎尔被男人撩拨得呼吸急促。 “说不说?”温知宴诱引在这种时刻总是很扭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