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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尔变得彻底的迷醉,柔若无骨的双臂瘫软, 环上男人的后颈。 “尔尔好乖。”温知宴满意的夸道,他喜欢这样的黎尔, 只为他一个人乖。 他将她莹白的细腿环上他的西裤裤腰。 黎尔细喉咙滚动, 泣泣的, 欲拒还迎般,任男人动作。 在形势不段要升级这刻,门外响起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是宋禹跟周淮舟,专门跑来找温知宴,因为他们发现他带着黎尔关起门来打台球了。 很明显, 他们在里面绝对不是在打台球。 有生之年来了, 温知宴居然也有这种来了兴致, 要对女人居心叵测着带坏她的一天。 “温知宴, 你把尔尔带去哪里了?” “阿宴,关着门在里面搞什么呢, 玩斯诺克不叫我们, 你什么意思,你是真的想打斯诺克吗?” 两个男人混不吝的声音传来, 得不到回应,开始使劲扭门把了。 悬空双腿坐在台球桌上的黎尔被吓得缩做一团,钻进温知宴怀里。“宋禹他们来了,你别弄我了。”她慌乱的说。 温知宴把唇贴她烫得像发烧的耳朵,哄她道:“都结婚了,是合法的,还怕什么。” “说好不对外说的。”黎尔喃喃抱怨。 “那什么时候说?”温知宴压低声音问。 黎尔心里以为最好不要有说的这一天。 “再等等。”口头上,她这么搪塞骄傲得从来不接受被人搪塞的男人。 “温知宴,开不开门,不开老子们撞进来了。” “对,撞进来看看温知宴的有生之年。” 外面周淮舟跟宋禹高声闹着,说要撞门了,他们猜到温知宴跟他这个所谓的女朋友一定关着门在里面干坏事。 那个禁欲冷清的温知宴居然也会有这一天,绝对是那种传说中的有生之年。 不管门外那俩人多闹腾,温知宴不慌不乱,还不恼。 “尔尔,我一生只结一次婚。”用两指托住黎尔的下巴,让她与他四目相对,磊落的对视下,温知宴告诉她。 言辞间,他的手从黎尔纤薄的后背挪开,先帮她把内衣扣好,再帮黎尔把樱色衬衫的扣子一粒粒的系进扣洞里。 慢条斯理的帮被他弄乱的黎尔整理好仪表后,温知宴告诉慌乱的黎尔:“至于我到底为什么要跟你结婚,你可以仔细想想,哪天如果想到了原因,你再来决定我们的这场婚姻持续的时间。” 温知宴将黎尔的雪纺衬衫下摆塞到她的裙腰,查漏补缺,认真的将黎尔整理好,抱她从台球桌上下来,才去接应门口那两个故意瞎闹的男人。 “你们想干什么?”温知宴问,一脸愠怒,眼神冰冷。 “找你去放烟花啊,都照你说的准备好了。”宋禹笑,眼睛往黎尔身上瞄。 “快跟尔尔出来辞旧岁。”周淮舟说。 温知宴点头,“知道了。” 台球桌后,黎尔背对着三个男人而站,深怕他们看出来她有半点不妥。 温知宴理解她的所思所想,很快就把宋禹跟周淮舟赶走了,“你们先给我滚,不要吓着尔尔。” “尔尔怎么能被吓着,就算被吓着,也是被你吓着。”宋禹妄断。 “尔尔,你刚才是不是被温知宴吓着了?”周淮舟故作关心的喊黎尔。 两人笑闹着喊黎尔,黎尔没敢回首,怕她一转身,他们就发现她适才的确在这张台球桌上跟温知宴忘情的亲热。 温知宴很快把这两个好友掀走,回到黎尔身边来,伸手摸了摸她还在兀自发烫的脸蛋,嘲笑她:“我们有证的,你怕什么。” 黎尔抬手打了他一下。“都怪你,那么坏。” 尝了甜的温知宴一时笑得放肆绚烂,又平易近人,抓住黎尔的手,说:“走,我带你去看烟火。” 半小时后,一场烟火盛宴盛大的上演。 这群人除夕到山上来聚首,就是为了在郊外可以燃放烟火。 这倒是黎尔很久没亲身经历的稀罕,储运悦榕酒店放烟火的时候一般她都在上班,没有闲暇仔细欣赏,而且那种燃放一般都是小型的,在酒店对面的悦榕山上,隔她很远。 这一次,噼里啪啦的声音里,黎尔见到了绽放于她头顶的绚烂。 在她惊叹烟火转瞬即逝的美丽这刻,令她更心惊的是烟火组合成的图案。 黎尔目瞪口呆,脑海里浮现一片空白后,才能缓过那阵酥麻,认真的用眼睛去追漆黑天幕擦出的璀璨火花,发现真的是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