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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宜是个社交能手,在国外这种华宴没少参加,巧言令色,根本不用事先写演讲稿,就能如鱼得水的搅活气氛。 宴会承办人黎尔也在现场,她来盯梢,以防现场出现什么纰漏,也是应顾沐颖的邀请来参加展览。 “敬顾沐颖。” “to isabell” “for the great woan,gu uyg” 终于捱到结束,也没有什么纰漏发生,暗自庆幸马上就可以下班的黎尔跟现场所有人一起举杯敬顾沐颖。 今晚,温宜一直笑靥如花的带着顾沐颖在现场结交她的一些中年富绅朋友,她早就留意到了黎尔在场地里,匆忙跟黎尔打了一个招呼,便去照顾顾沐颖了。 她跟顾沐颖在一起,她拿出的那股亲热劲,恍若顾沐颖才是她的侄媳妇。 黎尔才不在乎呢,反正黎尔跟她侄子就是假结婚而已。 等着收场要金主签单买账的黎尔端着香槟,站在一块风口处,自斟自饮。 祝词做完之后,有些宾客自由离场。 深夜时间来到,在露台一角,有几个男人坐在那儿燃烟说话。 周淮舟替今晚的主角抱不满,口吻风凉的说:“温知宴,顾沐颖喜欢你多少年了,当年为了你才填的北清大物理系志愿。 其实人家本来的兴趣是摄影艺术,你算是荒废了人家的前程,如果她不是兼职摄影,现在在这个圈子做出的成就不止是拿这些奖,今晚这种场合,你都不带回应一下人家的。你可真冷血。” 周淮舟上次陪温知宴去相亲,后来温知宴被人拿刀砍了,然后温知宴立刻说要跟那个相亲对象结婚,周淮舟还以为马上要喝温家的喜酒了呢,结果一直到现在都没动静。 周淮舟姑且以为温知宴那天是被人砍得流血过多,随便说的胡话。 不过,周淮舟倒听说他对那个酒店前厅女经理真的有意思了。 周淮舟在北城听宋禹吹得天花乱坠的,宋禹说情人节温知宴跟这个女的在酒店开房了。 周淮舟问,你他妈有证据吗。温知宴跟女人开房,天要塌了。 宋禹说没有,那周淮舟肯定不信。 因为周淮舟见过温知宴太多的为女人坐怀不乱的模样了。 比如今晚顾沐颖的摄影展会,顾沐颖都隔空瞧他多少眼了,他依然不回给这个姑娘一个热烈眼神。 自从他出现,他的眸色一直比雪地里的天空还要暗淡。 “我们温少还缺人喜欢啊,就顾沐颖为他做过牺牲吗?被他迷得晕头转向的女人多如牛毛好吗。” 今晚为了给顾沐颖的面子,来参加宴会的公子爷不少,适才宴会正开着,宾客众多,他们没有散漫。 温宜是他们的长辈,一直在盯着,他们怕造次了会得罪温宜。 现在温宜祝词一做,这个局算结束了,几个人端着酒,燃着烟,开始口无遮拦了。 这就是他们身为世家子弟天生的松弛感跟散漫感,真的只能被收敛一小会儿。 “对对对,孟佳枝昨天上采访还在提去北清大蹭课,就为了看温少几眼。” 有人的地方就有圈子,有圈子就有中心。 不管什么场合,温知宴从来都是圈子中心。 温知宴一手夹烟,一手端酒,嫌这群人闹得烦,一直没有出声回应。 直到周淮舟问:“宋禹说你把这酒店的一个总统套给无限期的包了,就因为那一天在里面跟一个女人睡了一晚,是不是啊?阿宴,你学坏了。开始玩金屋藏娇了,是跟哪个女人?” “谁啊,谁啊,谁啊?”几个二代兴奋得齐声问三次。 “不会是上次跟你相亲的哪个?”周淮舟问,“处得怎么样了?” “什么啊,温少要需要相亲?” 温知宴被这几个人闹得烦,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头疼,先上去睡了。” “上去?”周淮舟听这意思,就知道他真的在储运悦榕无限期的定下了一个总统套房。 情人节他似乎真的在里面破处了。 “阿宴,你别走,你还没说是跟谁。” 不慎听见他们谈笑风月的黎尔听到这里,提起穿细高跟的脚,转身要走。 身后忽然扣过来一只有劲的大手,逮住她的软腰,将她压到墙边。 男人二话不说,热唇便下落,贴住她裸露在寒冷空气里的香肩吻。 今晚的黎尔穿一件挂脖领裹身长裙,一对圆滑的香肩暴露在外面,后背挖空,寥落系着几根细带做装饰。 因而显现的一对蝴蝶骨骨感又柔弱。 男人吻着黎尔,用温热掌心造次的抚弄过她后背那对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