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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这黑字一旦落到白纸上,那就是铁铮铮的证据,曲韵就是要确保自己能够自由行使曲家酒坊当家人的权力。
对于曲韵的要求,族长连想也没想就点了头,这酒坊本来就是她家的,还有什么可想的,可是一边冷冷看着的八字胡却如急火烧心一样,这可不就是意味着自己再也没了机会?不行,就算得不到酒坊,他也要趁机捞点油水,也算没白想一回。
就在他想主意时,这边族长已经白纸黑字立好了凭证,交给了曲韵,曲韵看也没看就给了曲轩,她不太懂这个,还是让曲轩看看比较妥当,曲轩看了笑着点了点头,曲韵这才放下心来,上前一步朗声说道:“今日既然族里各家都派了代表来,有些事情我就干脆在这儿说了。”
曲韵说着看了一眼旁边之前跟着上台来凑热闹比酒的几个人一眼,冷着脸说道:“过两日酒坊自会重新开业,少不了还要指望着各位叔伯帮衬着,之前在酒坊里做活的人有想要继续留下来帮我的,三日后的卯时到酒坊来报到,有来晚的我就不收了,到时大家不要抱怨,再者今日到台上来参赛的几个人我曲家酒坊用不再用。”曲韵说完便想下台。
“慢着!”八字胡一个箭步抢在了曲韵之前堵在了下台的地方,曲夜一看忙上前把曲韵护在身后,皮笑肉不笑的活动着自己的手腕,“怎么,二伯还有事?”
“没……”八字胡下意识的就想往后退,可是想到再退就会当众掉下高台,便强忍着恐惧挺直了腰板说道:“这酒坊是你们的了我没话可说,可是那运河权已经上交官府了,我们以后再也没了收益,族里的人可怎么过活?”
曲韵闻言冷笑道:“二伯这话问的好,我也正想问问二伯,何时我们家担起供养全族人的责任了?不过是因为我爹心善,见不得大家受穷,所以才白送了那么多银子给你们,你们不说感激,难道还要赖上我们家给你们养老了不成?”
她这话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台上的人都心虚,被戳中了心事脸上都不好看起来,可是就因为知道自己心虚,便没有人好意思站起来反驳什么。
但是八字胡却是无理也能辩三分的人,脸皮厚到让人恶寒,“之前每年的那些银子也不是我们强要来的,那是你爹自愿给的,再说了,不管怎么说咱们都还是一个曲家的人,你得了酒坊以后自是饿不着,我们却不同,没了那些银子我们老的老小的小可怎么过啊?”
台上的人都清清楚楚的瞧出了八字胡的心思,无非就是想讹几个钱,但是并没有人站出来阻止,白花花的银子谁不想要啊,就在曲韵失望的以为全族人都是那样贪婪的小人的时候,有一个人站了出来,竟是八字胡的亲弟弟,那是个耿直的老实人。
“我看大哥你就别欺负这三孩子了,你家里也不穷,这三个孩子也不容易,你讹了他们的银子,他们往后可怎么过活呀。”
“什么叫讹了他们的银子?有你这样说自己亲哥哥的吗?还不给我滚到一边去!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八字胡对自家亲弟弟的胳膊肘往外拐十分的不满,忙喝止道。
“祥叔,”曲轩从后面绕到祥叔跟前,祥叔单名一个祥字,族里的晚辈都敬重他的耿直,都敬称一句‘祥叔’,“谢谢你能站出来为我们兄妹说话。”
“唉,”祥叔叹了口气,握着曲轩的手说道:“孩子,你们兄妹三个不容易啊,祥叔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你们往死里逼。”
曲家兄妹闻言都红了眼眶,虽说大家不过是要一些银子,就是把银子都给他们,自己家还有酒坊可以撑着,不至于过不下去,但是祥叔的话还是让他们感到了温暖,听到这话就还觉得自己跟以前一样是个孩子,而不是要坚强的撑起曲家大房的人。
“你说啥?”八字胡往前迈了一步,恶狠狠的等着祥叔,“哼!整个族里就你心善不成?我们都是那专门讹诈人银子来的,二弟,你敢说你不是为了跟他们大房套近乎?谁不知道你两个儿子都在这酒坊里干活?”
祥叔气的重重咳嗽了两声,他的两个儿子忙上前来扶住他,帮他拍了拍背,他的大儿子曲远上前一步先给族长行了礼,随即看向八字胡,冷声道:“大伯,你是什么样的人族里人都清楚,我爹不过是说两句公道话,他这一辈子最见不得那些不公道的事,就算我们兄弟两个不在酒坊里做活他也是会这么说的,更何况我们是受了大房伯父的恩才得以赚几个钱糊口,不是我们家,就是族里有多少人是受了这恩惠的?难道你们竟都忘了不成?”
他这么一说,族里便真有人觉得自各这样做不怎么地道,都纷纷的站了出来,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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