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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听过最美的情话。
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害怕将我弄碎,其实我一点疼痛也没有,还故意缩着臀部像是正忍受着巨大的折磨。
我的表情恰到好处的扭曲着,他心疼地吻着我紧皱的眉头。
他缓慢的动作给了我回忆的时间,我想到自己真正的初夜,简陋的出租房,长着肚腩的大胡,粗暴的动作和心里频临死亡的绝望。
与之相比,现在的一切是多么的完美,巴黎的夜,浪漫又温柔的恋人。
床单上的一团鲜红和我生涩的表现让窛仁齐满足地笑了,他起身去了洗手间,过了一会出来将我横抱着放进了温暖的浴缸里,那一夜比我期待和想象中还要快乐。
巴黎圣母院,埃菲尔铁塔,迪斯尼还有香榭丽舍大街都留下了我们甜蜜依偎的身影,leo拿着相机记录下了我们无数个相爱的画面,这一趟旅行成了我人生中最快乐最难忘的时光。
下了飞机后,窛仁齐带我直接回了他自己的公寓,他的公寓就在凤栖山的附近,面积不大可房价高的吓人,因为这里的空气好,适宜居住。
这是认识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进入他的房子,他的家装潢的很简单却不单调,鹅黄的墙面配上咖啡色的地毯,黑色的亮漆玻璃茶几上摆着一套功夫茶具。
蓝灰条纹的布艺沙发坐上去弹性十足,布料摸起来也十分的有质感,带有弧度的超大夜景电视架在造型极简的电视柜上,和黑色的背景墙融为一体。使整个客厅看起来既时尚又清爽。
他带我走进卧室,卧室和客厅算是一个风格,大床的右侧有一块高于房间地面高度的台子。像是特意做出的造型,台子大约有两个平米左右,上面摆了一个单人沙发,沙发的旁边有一个落地灯,我说,这个区域看起来很独特,他说。本来想好了没事可以在那里看看书,可后来发现。这里几乎没有任何作用。
他的房里里有地暖,呆在里面就像进了温室,我说:“在这里过冬,一定很舒服”
他从后面环住我的腰。贴着我的耳朵:“那你搬来住吧,这里的夏天也很舒服”
我搬家很容易,除了一些衣服好像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房东检查完房子后把押金退给了我。
窛仁齐来回三趟把我的衣服全部搬到了车上,我们正式**了。
这不是我第一次跟男人**,可却是最有幸福感的一次,窛仁齐是个很细心的人,他请来保姆和厨师,我在家里什么也不用做。
他给我的钱我一直没有用。跟他在一起我根本没有花钱的机会,有一天我悄悄查了一下,余额已变成了20万。
“一个月十万!”我妈在电话那头惊呼。我把话筒拿远了一些。“他有没有带你见他家人”
“还没有,估计过年的时候会见面吧”我记得他好像提过一次。
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窛仁齐却一直没有再提见他父亲的事。
我几次想问,都没好意思开口,总觉得这一问,自己就变得廉价了。
某天。窛仁齐从饭店带回我最爱的烧鹅,我闻到味道直接冲到洗手间吐的一塌糊涂。
“你怎么了?”他赶紧放下食物。朝我奔过来。
我在他来之前把门反锁,这么恶心的场面,我不可以让他看见。
“开门,小初!快点开门”他在外面拍门,声音听起来很焦急。
“没事!”吐过之后,我用水擦了擦嘴,冲了马桶才把门打开。
他被我苍白的脸色下了一跳,摸着我的额头:“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拿走,把烧鹅拿走”一出门我又闻到了那股油腻的味道,强烈的呕吐感又来了。
“好好,我扔出去”他手忙脚乱地拎着饭盒跑了出去。
将窗户全部打开,那味道散了好久才散干净,我窝在床上像只奄奄一息的病猫,动也不动。
窛仁齐坐在我的旁边,把手伸进被子里捏着我的手:“我们去医院吧”
“不去,可能是受凉了,睡一觉就好了”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他还想说些什么,我皱了一下眉头,他硬是忍住没再吭声。
这种呕吐的感觉持续了一周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一种可能性,我会不会怀孕了。
我打电话给我妈,问她该怎么办,她说这事儿先别跟他说,自己买张纸验一验就知道了。
在我和窛仁齐的事情上,我妈扮演了军师的角色,她希望我能嫁进寇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