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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重病,军中叛乱,我已经无暇去顾及这些儿女情长。”
“那你那段时间……”
他轻笑了一声,在她的后脖上落下一个吻:“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有你便可。”
“讨厌!”她急急地翻过身来掐了下他的腰:“老不正经!”
他连忙制止她的手:“别老是翻身,小心孩子。”
她忽然想到了些什么,连忙道:“你说孩子生下来后像谁多一点?”
他却忽的笑了,且笑得十分可憎:“这让我想起了你小时候的样子。”
她斜睨着他,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问道:“我小时候怎么了?我小时候不可爱么?”
“我第一次见你时,你正趴在案上背着诗经,模样有趣极了。”说着难忍笑意的他轻飘飘的笑出生来,让她有些发窘。
“从未想过我会爱上你这个丫头。”他在她的颊边烙下一个浅问:“嫁给我吧,子衿。”
她想起上次求婚时的情景,也是像现在这么的突兀。
但这并不影响她的好心情。
她看了他许久,久到他以为她快要睡着了:“困了么?”
“我愿意。”
他心满意足地将她搂入怀中,闻着自她发间散发出的幽香:“我想你了。”
她被他的话逗得哭笑不得,方才还深情款款地向她求婚,现在又这样不正经,她不禁瞪了他一眼,道:“一把年纪了还如此轻佻!”
他却不理会她的羞怒,直接撩开她耳旁的发,在她的耳垂边轻轻一咬:“你就没有想过我?”
见他是来真的,她的脸涮地涨了个通红,只得抗拒道:“我有着身子呢。”
他一把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在她的后脖间撩拨道:“这样便不会伤到孩子了。”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13)
月上梢头。
甘家的花园内灯火通亮,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她自车内下来,脸上有些泛白,可能是因着有孕的缘故,从不晕车的她今日狠狠地晕了一把;幸而她今日穿了一件大红色的皮草大衣,衬得人要精神一些,倒也瞧不出什么大碍。
她挽着他的手进了内堂,满眼的人让许久未参加过宴会的她有些不适应。
他顿下了脚步,低声在她耳旁道:“还是不舒服么?不如我让亥均送你回去。”
她连忙摇头:“我没事,只是很久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方有些不适应罢了。”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凑过来打招呼的人打断了:“程将军,倒是许久不见了……诶,这不是江小姐么!”
程敬之礼貌性地笑了笑:“这是拙荆。”
那人她眼生得很,记不起何时见过,只得点了点头以做回应。
那人与自己夫人相视一眼,面上十分尴尬。
他继续对子衿介绍道:“这是赵老板和赵太太,钦洺的父亲和母亲。”
赵老板连忙赔罪道:“失礼失礼,原来是程夫人。”
子衿温和地回道:“我与钦洺是手帕之交,赵老板不必这么客气。”
“小舅!”
刘佩宏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尚带着些欢快:“小舅还没见过那两个小家伙罢,长得真真是可爱极了!看起来和小舅真像!”
子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上次在医院说和你二姐长得像来着。”
程敬之也笑了出来:“那我倒要看看这两个娃娃到底是长了副什么好面孔。”说完便向赵老板道:“赵老板,稍后再聚,失陪了。”
楼上甘凌氏的房内热闹极了;因佩清刚生产不便见外人,便将孩子抱到她这边来见客。此时三四个贵太太娇小姐正围着摇篮逗着两个小娃娃,甘凌氏笑着坐在旁边看着她们。
甘老爷领了程敬之与子衿进门,口中说道:“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就是表字尚未定下,不如敬之来帮忙取个表字罢。”
众女眷见有男子进了来,连忙起身行了个礼。
甘凌氏见子衿跟在了后头,脸上微有不悦,却碍着众多人在场不便发作,便青着脸站在一旁。
程敬之像往日般上前向她打了个招呼:“大姐。”说罢便用了些力气捏了捏子衿的手心。她微有诧异地看向他,只得跟着喊道:“大姐。”
甘凌氏半侧过身去,并不承她这一声“大姐”。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幸而女眷中有个聪明的开了口:“程夫人这身形看来也有四五个月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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