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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商应容穿衣服的时候才张口:&ldo;也好,拿得多了,你给足了他们面子,韩老这次来也是给你补面子来了,我刚才还没想明白,他怎麽就答应来了呢,原来是补这个。&rdo;商应容没说话,他投资研发的近七年的成果就这麽被人拿走了,不可能没一点想法,但想想以後,他也就忍了。这项研究打了水漂,就再尝试别的,多想无益。不过,他不打算开口跟关凌说什麽,也不想开解,他确实是为了让关凌回来才把多年的研究成果拱手让人。研发组的负责人都认为他疯了,商应容也不想让关凌太好过。人类似乎天生就适合勾心斗角,很多人都非常乐於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表面笑语吟吟,私底暗箭难防。商应容是出柜了的,这个被大众所知的事实没人能拿来攻击他,但今晚关凌一出现,但凡能跟商应容说得上话的,都要过来调侃再次一起出现的他们几句。听著没什麽恶意,但已经是最大的恶意。关凌也不是什麽菩萨心肠,人家来说几句,他也能照样不动如山地回敬过去,有人能说他跟商应容快要抢了所有人的风头的话,他就能笑著说出风头哪能抢过得xxx的话。那xxx是那说的人包养的情妇,跟原配到这个月已经是打了第三架了,要说风头,在八卦圈里也是扶摇直上的趋势。如此来往几个人都在已经做好准备了的关凌手里铩羽而归,围观的人就少了,商应容也就老神在在地找能跟他说得上话的人去了,一点感激的意思也无。关凌也根本是不看他一眼,转过背,找他需要交际的人去。一圈之後关凌有了点酒意,趁著酒意去找了韩会长。韩会长正跟几个人在一间房打牌,他下属放了他进去,商应容也在。关凌一看在坐的都是熟脸孔,走韩会长身边,坐到招呼的人随即拉过来的椅子上,凑过点身,&ldo;这牌,呃……&rdo;他&ldo;呃&rdo;了一声,坐在韩会长上家的他的前任老会长不再思索,立马打出了手中的牌。韩会长胡了,清一色。老会长瞬间脸都绿了,朝著关凌吼:&ldo;你来干什麽,老子都打糊涂了。&rdo;关凌立马哈哈大笑,坐他身边去,给他点烟,&ldo;没事,我来帮您。&rdo;&ldo;你这害人精……&rdo;老会长还在嚷嚷。&ldo;叔,得了,下把让你胡……&rdo;韩会长嘴角含著笑,摇头失笑。关凌点好烟站起给老会长捶了下他背这才坐下,对老头说:&ldo;您多担待点,我这不要拍韩会长马屁吗?他儿子结婚的时候我没去,要不帮著点,都没脸见他了……&rdo;&ldo;你还知道没脸见我了?&rdo;韩归威是个挺有官威的人,要笑不笑地看了关凌一眼,气势还是有著七八分。&ldo;唉,唉……&rdo;关凌连连叹气,不答话,只是帮著老会长洗牌砌牌,完了对著商应容不耐烦地喊:&ldo;得了,得了,赶紧的多给韩会扔几个炮,多输点。&rdo;商应容冷眼看他一眼,而其它几个在哄堂大笑的人於是笑得更大声了。关凌也就闭了嘴,见气氛好了,也就不再拿自己开涮。等著商应容连放了几炮,起身告辞,他也跟著走了。等到了车上关凌才真正放松下来,车子开了一段,洪康上了车,对著电脑给商应容说今晚调查到的情报。容广能在这麽十来年里能一直持续著水涨船高的趋势,也是因著商应容对时态与市场从不掉以轻心的原因。别人事情发生时才知道的消息,他一般都会提前知道,稍有个风吹草动都会严加打听调查。也因此,他的精力和时间绝大部份耗在了工作上。商应容以前包养人的时候,顶多一两个星期找一次人,有时似乎是床都没上就得回来加班工作。要是关凌不是每天早晚都会跟商应容见面,时间交集得过於紧密,都会察觉不出这个男人有包养的人。这人床上表现倒是神勇,但性欲确实不重,他的精力更多的放在了公事上。所以关凌认为商应容这段时间对他的折腾简直就是吃错药了,每次都要闹半宿,把他给弄得连去浴室清理自己的力气都没有。真是有毛病。车开到家里,商应容他们进了书房,没多久,智囊团的人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