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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混合着眼泪鼻涕的小音响交到他爸爸手里,抱歉地说:“哦,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喝了挺多饮料,刚才说肚子疼,在地上打滚。”说着我托着小男孩背的手一送,他跌倒在地上,像是他自己摔倒的。
“你看,他疼的受不了了。”我怯怯地顶着男人的目光。
“上帝啊宝贝你怎么了?谁能帮我打个电话吗。”男人跪下来脱下外套,小心翼翼包住男孩的身体。
“可能是急性阑尾炎,地址是……”旁边有人打着电话说。
我钻进人群里趁机离开。
这点小状况没有影响晚会的开展,这里的主人——前检察官讲了一大段无聊的话,身边竟然还有年轻女人说:“他真是位仁慈的长者,一生都致力于保护儿童权益。”
书里是怎么说来着?恋童癖隐于社会,他们会找一些能够近距离接触儿童的职业。例如教师、校长、儿科医生等等。
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劲。他在可惜。
‘喔多么可惜啊,这么一个好货色年龄太大了,不合口味。如果早遇上几年……’
‘如果早遇上几年,我会像对那个男人一样阉了你。’
我冷笑,回到刚才蹲着的据点。翻来覆去数了三十几个人头,他终于到了。
他对我点头,示意我跟在他后面。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快走进公寓门口时断电了。后面惊呼一片,我没有回头,跟着他钻进房子里。
“到底怎么了?该死的,快叫电工!”检察官在漆黑的客厅里横冲直撞,他很容易就抓住了这个目标。
检察官的惊叫声断隔在他的暴力之下,我再一次体会到他的强壮。他拖着冲进半开的门,我跟着进去锁上门。
是个带着阳台的小隔间,绿色碎花窗帘和整整齐齐的书柜告诉我这不是检察官的地盘。我从窗帘后面找出一个女孩儿,她瑟瑟发抖着向我求饶。
“你负责她。”他说着脱掉检察官的衣服,中年男人裤链没有拉住,一扯就掉了,里面没穿四角裤,显露出丑陋的海绵体。
我别过眼,见他镇定自若继续用绳子绑住裸体男人的双脚,接着一脚踏上阳台把绳子搭到窗户上面的栏杆上,把男人倒吊起来。
他的动作非常麻利,做完这些仅仅过了两分钟。
他用力扯着把绳子系到门把上,回头叫我:“你怎么了?快动手,我给你的刀子呢?”
我连忙掏出刀子对着女孩儿,她穿着睡衣式的短裙,堪堪盖着臀部。因为紧张和害怕,她颤抖着,裙子遮不住裙底下的肌肤,露出大腿和隐私部位。
她金发散落着,面带不正常的潮红,蓝眼睛浅的近似透明,胸部扁扁的。
我慢慢靠近,发现无法和她的眼睛对视。她明明差多了,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起布莱克。
“嗨布兰德,明天来我的酒馆参加主题舞会怎么样?”
我回过头,把刀子收起来对他说:“我们得把她放了。”
他正擦着手,听见我的话大笑重复我的话:“我们把她放了?”他瞟眼我身后,说,“你眼光不好,还不如之前的。”说着摇摇头,夺过我的刀子左右各一刀,划伤倒吊的昏迷男人的大腿。应该是伤了大动脉,鲜红的血像水龙头里的水一样冲刷而下,瞬间男人全身都是血了。
他回头观察我的表情,继而满意一笑:“你来试试。”
我知道他的意思。但我接着刀子权衡两秒钟,就走过去,踩上窗台刀子划上了男人的海绵体……
男人痛醒了,他大叫着睁不开眼,血黏住了他的眼睛。这么大的呼救声,虽然随着血液大量流失他的声音越来越弱。
我们暴露的事实毋庸置疑。
他瞥我一眼,在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中冲过来揽住我的腰爬出窗户停到了右侧。他在楼上留了个绳子。
“咚”的一声,房间的门被撞开了。可我们可怜的检察官脚上拴的绳子正巧是系在门把上的,因此绳子一松,悬在半空快要休克的男人一头摔在阳台上。
我发誓我清楚地听见骨头折断的声音。他那可怜的颈椎骨……
这一切他全都预料好了。
我讽刺地小声哀叹着,他就在我身后无声笑着,颤抖的胸膛贴着我的背。忽然他“嘘”了一声,我立刻禁声,正见窗帘被拉开,一个男人探头朝下面看着。而只要他向着边扭头,就能看见我们。
我紧张地一动不敢动,他在我背后轻微地动了,像是摸到腰部,掏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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