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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符文眨眼腾起惊天的火焰,仿若一道火焰的高墙,将他和易墨圈在其中,双重火焰的屏蔽之下,冰针无法再穿透,它们刺入火焰,随后落地。
宁小虫情绪激动却也担心,除了筋疲力尽的护院,再无其它人选对付坏人,易宅当前的危机不能仅依靠一道火墙得到解决,火墙仅能暂时确保易墨的安全,能不能坚持到烈焰吸取灵力结束都不知道。
当然,宁小虫最气的是冯远山,倚着宁小虫舍不得用三昧真火烧他,老是挥舞长剑不停地砍火墙,照此乱砍下去,火墙迟早会熬不住而崩塌。宁小虫很生气,当看到坏人们得意的笑脸,他郁闷加倍。
刑天的大斧又一次朝着火墙直直砍过来,宁小虫憋闷到内伤,他下意识握住三昧真火,犹豫要不要给对方来一把火。突然,吱嘎一声门响,祖屋的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巨大的流星锤顷刻挡下了大斧,白驴背对着宁小虫拦住了刑天的攻击。她抓紧铁链往上一抬,把冯远山往后推,呵斥道:“冯远山,你这个不中用的黄毛小子,关键时刻这么丢人,难怪易风不要你。”
宁小虫:“……”
驴姑娘,你这话说的直白了,冯远山会伤心的。
宁小虫盯着白驴威武的背影,他想了又想,想起了一件相当严肃的事情,他小声喊道:“驴姑娘,小心驴肉汤……”
趁着易墨在净化灵力,没空杀驴子,快逃吧。
白驴神经抽搐,易宅腹背受敌的时刻,宁小虫敢不敢别提这么让人没心情的往事。依照眼前的局势,白驴啧啧感叹,易墨居然当真交了宁小虫法术,并且还是在看到她之前,既然如此,入门考试何必牵扯她进来,固执于她的驴尾巴不放。
至于白驴说什么话,其实都无关紧要,此刻的冯远山完全听不见,能够唤醒冯远山的,仅有一人。
祖屋的门打开又关上了,宁小虫顺势望去,门边站着一抹虚弱的身影。
易风身上缠着绷带,锦袍上面满是鲜血,他的脸色略显苍白,手里握着魂笛,笛身也染上了血迹,易风抬手将魂笛移至唇边,悠扬的笛声团团环绕住了冯远山以及冯远山身后的刑天。
黑色的刑天在笛声中挣扎,冯远山痛苦的跪倒在地。
减少了一个没必要的麻烦,白驴稍稍安心了,她一跃到半空,平视司马暮,既然易宅的当家已经回来了,刑天的混乱攻击又得到了魂笛的控制,那么她大可以不用被动的防御,而是开启主动攻击。
白驴笑了笑,改变了流星锤的外形,流星锤表面的尖刺往外直接长出了一大截。一直以来,素锦山庄用冰,而易宅用火,争执白驴是为了一个传说中的法宝,却殊不知这个法宝仅是一个欺世谎言。
白驴的喜好是可爱小少年,当初素锦山庄精心挑选的少年非常符合白驴的要求,可惜白驴遇到了易墨的曾祖父,易墨的曾祖父是一个特例,他让白驴觉得风趣的帅老头其实也别有一番风味,于是她在两者之间选择了易宅。
和易墨的曾祖父熟识之后,白驴坦白了实情,告诉对方自己并没有守护任何传说中的法宝,她无法带给易宅更强大的力量。对此,对方笑了好久,其实他早已知情,他没有责怪白驴,一如既往地照顾白驴直至去世。
镇守易宅,那是白驴自己的决定,她早已习惯了这儿的一草一木,舍不得离开,纵是素锦山庄每一代均会向她提出丰厚的条件,希望她前往素锦山庄,但她都拒绝了。
因为易墨的曾祖父中了素锦山庄的埋伏,才会重伤离世,那是白驴有生以来最难过的一件事,她遵从了易墨曾祖父的遗愿,她从没主动去找素锦山庄任何麻烦。如今,既然是司马暮自动送上门,她也是时候为易宅清理一点儿小麻烦了。
宁小虫见白驴不但不躲开走,反而作势直奔敌人,宁小虫有些急了,正欲阻止,却听见易墨静静说道:“随她去吧,闷久了总需要一点机会发泄郁闷。”
宁小虫无言,易宅折腾成这样了还发泄郁闷呢,易宅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是不是都有破坏的潜质,宁小虫抹汗,他可没有被虐被抽打的嗜好。
他没有这么重口。
易风吹着笛子慢步走到平台边,冯远山收起了所有的幻象,眼神也恢复了最初,他半跪在易风脚边,深深地埋下头:“属下无能,让公子受伤了。”
“这年头,换个新护卫也安心不了,居然背后给我一刀。”易风淡然,“你还是回来吧。”
“可是,”冯远山迟疑,“我没能保护好公子,我没有资格当公子的贴身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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