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页)
天,以后批准给他4天假。他到家第四天,父亲因患结核性脑炎住了医院,医生要家属看守,因家中无人,便由他看守两个半月。回农场时从居民委员会、派出所和医院开了三张证明信,交给生产队支部书记,说明超过假期未归的理由。可是队干部不看证明信,硬是决定不发给超假期间的口粮。还有的队干部私拆工人的家信。
3漠视健康
女青年在经期,有的队干部仍叫坚持下水劳动,可以安排一些轻活的也不给安排。她们反映,在女工中约有80%以上的人有妇女病,有的得了关节炎。农场对病号照顾也不够。四分场二队王秀芝,有妇女病、关节炎,右腿麻木,总场医院诊断后叫她每天坚持针灸,但生产队不准假。三分场四队女工张淑兰在1962年得了肾炎,在总场医院住了半个月,出院时给一个月假,但只休息了半个月,生产队干部就叫上班了,还说她是装病。
4女知识青年被逼婚
1963年6月,天津市有12名女青年到该农场参加农业生产劳动。翌年春节时,其中有3名回津,坚决表示不愿再回农场。市团委和市妇联的干部访问了她们。她们说,主要是嫌那里男职工逼婚、骗婚;劳动定额高,工资收入低;干部不###,作风很生硬;劳动保护差。下面是她们被逼婚、骗婚的经过:女知青李淑莲,19岁,1963年6月到七分场三队落户后,表现很好,担任小组长。12月,该队四班长李成忠(党员)对她说:“小李,你看人家都结婚了,你不眼红吗?我给你介绍我的干弟弟李全祥,今年25岁,在十分场工作,家中只有一老母,你进门就当家。”李淑莲不同意,两天后又有几个人给她“介绍”对象。李淑莲被纠缠得没法,勉强同意和李全祥结婚。婚后,男方要她把户口迁到十分场,并说:“十分场有活你就去做临时工,没活就去家侍候我母亲,工资不能给娘家寄。”李淑莲不同意,说:“我是来支援农业的,不是当家庭妇女的。”不久她要求离婚,并要求调到别的分场。女知青王丽珠,年方16岁,在七分场二队队长丁树春的包揽下,和班长崔凤友结了婚。婚后两人不和,男方对王丽珠说,“女人就是男人的玩意儿,就得听男人的摆布。”并把她捆起来,锁在屋里。她也坚决要求离婚。女知青郭伟燕,16岁,也是由于该场男青工用各种方法围攻她,逼她结婚,吓得她不愿再回场。郭伟燕的母亲说:“我女儿是去支援农业,不是去那儿找对象的,他们这样污辱妇女,我们的孩子不能去啦。”她们反映,这个队给女青年介绍对象成风,有时一介绍就是四五个,不同意就进行“谈话”,形成变相逼婚。
结果到1963年10月底,来农场的这批知青中,经批准或自动返回城市的已达961人,占总数的685%。留下的青年中,也有许多人不安心在农场劳动。
(三)北京延庆农场发生严重污辱下乡女青年事件
北京市延庆农场女工李×,是1963年高中毕业生,共青团员。她响应党的号召,不顾家庭阻拦,毅然到农场参加劳动,表现很好。1963年10月15日,因偶感风寒,头晕发烧。农场会计吴成禄(地主子弟)、炊事员刘宝庭借口说她得了“邪病”,纠合本场工人王从正、孙全然,在15日凌晨2时闯进女宿舍,把李×从床上拽起,强行给她“辟邪”。吴成禄、孙全然把她的两臂拧在背后,王从正搂着她的腰,刘宝庭挥舞尖刀,大吼大叫,逼她承认是“鬼神附体”,还用43厘米的钢针在她的头、颈、手指尖等处乱扎,有的指尖被扎了四五针,有的针扎上去十几分钟才拔出。在这样横暴的折磨面前,李×严厉斥责吴成禄:“我是共青团员,根本不相信鬼神,决不向你们妥协。你是共青团干部(小组长),为什么搞迷信活动?”吴成禄竟又指使刘宝庭脱李×的衣服、乳罩、裤子,并乱摸乱抓她的乳房,腋窝和###。李×当时曾哀告他们不要这样污辱她,说:“我是个姑娘,你们这样污辱我,以后叫我怎么见人?”但他们依然不听,一直胡闹到凌晨4点多钟。他们走后,李×立即昏倒,以后十几天下不了床,经医生诊断,已患“反应性神经症”。和李×同住一宿舍的其他五名女知识青年,目睹此事,曾出面制止,但刘宝庭竟威胁说:“以后也这样整治你们。”此事在全场职工中,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北京市委很重视这个情况,指示有关部门认真处理。吴成禄、刘宝庭两犯已被逮捕起来。 。。
靠什么来保护自己(4)
通过以上所举的例子已经可以看到,最突出的问题,是知识青年应有的权益甚至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女青年尤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