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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笑得十分诚恳:&ldo;嗯,有道理……那,没事了?我先走了。&rdo;&ldo;你作梦!&rdo;吴哲忽然纵身一扑,把人按到墙壁上,一本正经的说道:&ldo;我现在忽然觉得男人好色,实在天公地道。&rdo;&ldo;天公会哭的!&rdo;袁朗失笑,此刻他的脸贴在冷冰冰的瓷砖上,这是个很不舒服的状态,然而那双眼睛里却有细碎的笑意在闪,甜蜜而温柔,好像在说:你这小鬼,我该拿你怎么办?吴哲忽然怔住了,眼神中的锋利明朗都渐渐散去,变得专注而痴迷,低声嘟喃着:&ldo;你这个烂人,别这么看着我。&rdo;袁朗有些讶然,回头去看那双清亮的大眼睛,黑色的瞳仁里映出自己的脸来,实在是很平凡的五官,他在想,实在没什么会让人不知不觉看到想要发呆的魅力。然而不等他把这问题想明白,吴哲已经把他翻转过来,一手拎起袁朗作训服的领口往自己面前拽,于是两个人的嘴唇便扎扎实实的撞到了一起。于是,在嘴唇相碰的瞬间,袁朗忽然想起:曾经无数次,他在那人背后深深呼吸,呼吸那种清爽明朗的味道,而吴哲有时诧异的回头,不明白他脸上那种平和而满足的微笑是所为何事。原来如此,原来一个人最迷人的地方,总是要靠别人去发现的。如果说吴家还有一块地方没有被空调覆盖,那就是浴室,吴哲衣服脱到一半,忽然觉得有点冷,头脑又清醒了一些,便看到袁朗被自己扒光了上衣顶在冰冷墙面上,上下其手,顿时就有点不好意思。&ldo;冷吗?&rdo;袁朗满不在乎的笑笑:&ldo;还好。&rdo;是还好,如果有必要,他可以在摄氐5到6度的水中潜伏数小时,如果有必要,他可以把自己埋在雪堆里一整天,这点小小寒冷,真的算不了什么。但吴哲却有些被他这不在乎的宽容笑意伤到了。&ldo;你什么意思!&rdo;吴哲恼怒的在袁朗下唇上咬一口:&ldo;我需要你这么迁就我吗?&rdo;袁朗失笑,用食指挑高吴哲的下巴,贴在他的唇边轻声道:&ldo;我不迁就你,你会有机会吗?&rdo;吴哲怒目圆睁,悲愤……&ldo;你大爷的!&rdo;&ldo;袁朗!我杀了你!&rdo;打架,其实也是一件很不错的情趣活动,大打虽然伤身,小打却可怡情。袁朗灵活得在这浴室的方寸之间躲避,终于还是被逼进了淋浴间,再退一步,后背又贴上了冰冷的瓷砖,便笑道:&ldo;这地方好像不错啊!&rdo;&ldo;是啊!&rdo;吴哲耍帅,一脚回旋踢把淋浴器的开关挑起来。热水扑头盖脑的浇下来,袁朗被烫得咝了一下,苦笑道:&ldo;你好歹调一下,我都快熟了。&rdo;&ldo;熟了好,熟了才好吃!&rdo;话虽这么说,可还是马上伏身去调水温。 袁朗却在蓦然间迅疾的伸手,穿过水气蒸腾的茫茫水帘,一手扣住吴哲的腰带把他拉进去,用力一甩,把人扔到墙上,炽热的水流瞬间把人打得精湿。袁朗火热的唇贴到吴哲的胸口上,一边抽了他的皮带往外扔,一边亲吻着往上,最后停在吴哲耳根,用齿尖咬着他的耳垂哑声道:&ldo;没劲,一点用都没有,折腾了这么久连衣服都没扒掉,还怎么跟着我混?&rdo;吴哲愤怒的瞪着眼,前面是火,炽热的水流,炽热的人,后面是冰,光滑而冷硬的瓷砖。冰与火交错在一起的感觉,令他想要发疯。猛得低吼了一声,手肘膝齐动,一手扣住了袁朗的手腕,用力一拧一带一踢,把人按倒在地,袁朗让了他半招,顺势躺到了地上,吴哲像一头狩猎中的豹子一样冲破水帘扑过来,紧紧的摄他的嘴唇,把所有的笑意都吃进肚子里。唔……袁朗有些满意的微笑了,这,还像点样子。终于把所有的衣服都甩开了,沾了水的衣料变得坚涩,特别的难脱,所以不得不承认他们老a的作训服质量上乘,居然在吴哲如此凶猛的撕扯中顺利的生还了。吴哲已经被点着了,顾不上再跑出去穿越两个房间,翻找润滑剂之类的工具,只是用浴液搓了点泡沫出来做润滑便匆匆进入。袁朗有些难耐的皱起了眉,习惯性的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却不由得看着吴哲通红的眼睛苦笑,这小子往常最关心这种事,疼不疼的问题可以问到人发烦,看来今天真的是把他激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