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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时,金家的大门却被突然打开了,只见白雄起一个人站在那儿。大家都知道如今政府内部明显地分为了两派,而这两派的首领就是金铨和白雄起。今天的宴会没有请白雄起,而现在他竟然不请自来,想到这,大家都选择了缄默。
“小弟不请自到,总理不会介意吧!”白雄起慢慢走近后说道。
金铨虽对他的出现感到非常不愉快,但是在那么多人面前他还是压下怒气,淡淡地吩咐人给他递了一杯酒。
这时的气氛稍稍有点僵持,一个政府的要员一看两个都不是能得罪的主,便上前做和事老对白雄起说道:“你可是贵客呀,请还请不来呢!”
“哪里话,各位都是当今政界要人。即便忘了我这个小人物也没什么,不过鄙人脸皮厚,还是不请自到了!”白雄起慢慢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一边似无意地说道。
“既然白总理来了,岂有不畅饮之理啊!”金铨端着酒杯笑着走过来,说道:“曹操有诗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白雄起闻言淡淡地笑了笑接着吟道,又举起酒杯说道:“总理您德高望重,是我们晚辈的楷模。来,总理,我敬您一杯。”
“不敢当!”金铨轻笑着说道,又举起酒杯向众人说道:“来,干!”
大家闻言都附和地举起杯子饮尽杯中的酒。金铨将空的酒杯递给站在身旁的仆人,拄着拐杖感慨地说道:“我这一辈子,宁人负我,我不负人。历经了多少宦海风波,总有小人作怪,我看这些人也该想想,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也许是年纪大了,也许太过激动,在他这一番话说完后,金铨似乎稍稍有点喘气。而白雄起自然也听出这话的言外之意,脸色不怎么好。
“究竟这酒力量不错,我竟是醉了。哈哈……”金铨抚着额,身体有点动摇西幌,他笑言着。其余的人都纷纷附和着说着“总理言笑了,总理的酒量可是海量啊!”
可是金铨的脸色突然一阵惨白,在众人没有反应的情况下,他竟就这样仰头倒下。
“父亲!”“老爷!”“总理!”金铨的这一倒下立刻引起了一片惊呼,大家手忙脚乱地将金铨小心抬回房间,又立刻叫来了医生。阿兮见大家忙成一团,立刻吩咐奶妈将孩子抱回房看着,自己急急忙忙地朝金铨的房间赶去。
到房间的时候,家庭医生已经赶到,正在诊治,阿兮见金铨喘着粗气,一脸难受的样子。而金母则坐在一旁哭着唤着。
“大夫,怎么样?”大夫急救了一番后,金铨的情况稍稍有些平稳下来。见大夫收起仪器,金母连忙问道。
“回夫人,金总理大限将至,你们准备后事吧!”医生面带无奈和消极的神情说道。
“大夫……大夫……你们一定要救救他啊!”金母哭着拉着医生说道。
“夫人,我们真的是无能为力,您节哀……”
“老爷……老爷……这可怎么办啊!”金母吓得六神无主,哭倒在金铨的床边。
“夫人……别难过……”金铨慢慢地睁开眼,虚弱地说道。
“老爷……”金母已经哭得话都说不出来,不停地摇着头。
“你们都先出去吧……”金铨轻声说着,“凤举、佩芳你们留下!”
正要跟着大队伍出去的阿兮闻言立刻惊住,站在原地一脸迷茫。哭得痛不欲生的金母也被慢慢地扶了出去,金凤举行至床头问道:“父亲,您有什么事吗?”
“凤举……”金铨咳嗽了一声说道。“你是长子,我一直以来都对你很严格,是希望你能够担起家中的重担……”
“父亲,我明白,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我都明白!”金凤举握着金铨的手说道。
“答应我,好好照顾你母亲,照顾好弟弟妹妹们,别叫我失望!”金铨的意识似乎有点混散,他艰难地说道。
金凤举连连点头,也忍不住流下泪来。生死离别其实并不可怕,可是当你真真实实面对着的时候,你便不能置之事外。阿兮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也有感而发,脸颊不知何时已被泪水润湿,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佩芳……”金铨向金凤举交代完后,又低声唤阿兮。
“父亲,我在这儿!”阿兮连忙上前说道。
“佩芳……你……你还记得你在老宅时答应我的事吗?”金铨断断续续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