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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不是。”
“那就是和其他男朋友?”
“我可不是这种人。”
嘴上否认着,可心里边在掂量着船津和自己算什么关系。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恋人。非要有个说法的话,该不该算是一个知音呢?
“反正你也因为手术失去了,就尽情地玩吧。我们也没有那个了,也不必再担心怀孕,哪有这样的好机会。”
“……”
“就这样成了老太婆,真不知为什么要生到这个世界上。”
“我可是不行……”
“女人身边必须要有男人。”
有时也想像夫人说的那样轻松地玩一玩,可事到临头,冬子还是会打退堂鼓。
“请你不要误解我,我即便和那个小伙子交往,也依然喜欢你。因为男人和女人,是根本不同的爱。”
“可是一旦喜欢上一个男人,不会觉得女人乏味吗?”
“有时也会,那个人,只是游戏的对手啦。”
“游戏?”
“是的。一种浅浅的恋爱。”
“你不太喜欢他吗?”
“喜欢是喜欢,可不是爱,是可爱,你明白这种心情吗?”
“嗯……”
“他干那个,比想象的要认真诚实。因为年轻,所以没有钱,比老公要温顺得多。”
关于“那个”,冬子或多或少地明白夫人的意思。
“和他反正是一时的,这么说有些不好,他就好比是件首饰。”
“这样可以解决问题吗?”
“至少目前可以。”
“……”
“我要是和贵志那样的人恋爱了,到时说不定就会离家出走。当然连你也会抛掉啦。”
和中山夫人分手回到店里,已是四点。店里又来了五名客人。其中一位是买了上个月在帽子秀上展出的遮阳帽的顾客,她还想再买一顶登山帽。
“这儿的帽子,很中我的意。” 。 想看书来
第七章 行春(9)
冬子知道这位女性住在坂野,但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她看上去只有二十二三岁,不知道是否已经结婚了?还是在工作?不好去打听客人的隐私。从穿着打扮上来看,很是奢侈,如果没有这样的客人,帽子专卖店也就根本经营不下去。
客人定了一顶新帽子,量了尺寸便走了,店里又清闲起来。
真纪借着这个闲暇,搭讪道:“老板,今晚有空吗?”
“今晚和朋友有个约会。”
“那就以后再说吧。”
“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真纪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关于上次说到的木田,我和他分手了。”
“为什么?”
“他一点也不理解我的心情。”
真纪手里摆弄着放在帽盒上的鸭舌帽,说道:“男人为什么想要女人的身体?”
“你没有答应他吗?”
“他太难缠了,我抵抗不过,就给他了,然后,他却说没意思。”
“他那么说了吗?”
“他那么想要,真是好失礼。”嘴上说得轻巧,可实际上一定是受到了刺激,真纪一副要哭的表情,“既然都被这么说了,还能再交往下去吗?”
真纪说的也有道理。冬子本想好好安慰她一下。可店里却不是地方。
“不要在意这种事情。”
“可我怎样才能好起来呢?老板教我一下吧。”
冬子觉得这正是自己想请教的问题。
“书上介绍了不少招数,按照那样去做,就可以好起来吗?”
“那样去做?”
“一些奇形怪状的体操,可是不行的人还是不行吧?”
“你还年轻,用不着急。迟早有一天会出现让你幸福的人。”
“老板,这是真的吗?”
“你是一个出色的女性啊。”
冬子抑制住想要拥抱一下真纪的冲动,只是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她的肩膀。
晚上,关上帽店后,冬子和船津在原宿车站会合了。
本来想在“含羞草馆”碰面,可白天和中山夫人在那里才见了面,就不想再去了。
“今天晚上我请客,想吃点什么?”
冬子问过后,船津一脸迟疑地说:“真的请客吗?”
“电话里不是说好了吗?”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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