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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七星观,会和了陈楠,径往雷州府而去。不日到了雷州府,师徒二人在城里一个叫玉清观的道观里借住下来,白玉蟾为怎样见到知州大伤脑筋。
这不是打官司诉冤情,不能击鼓升堂;也不能越墙进去,这分明是强盗行径,怎么能让人相信;若是递个手本进去,一介平民又是外乡人,知州怎么会去看?白玉蟾是官宦人家出身,深知衙门里一搁二拖三敷衍的习气。
陈楠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你瞧我的好了,明天你在观里等着人来请。”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应门的道童就来请白玉蟾和翠虚真人,说是知州大人请二位去府衙一行,轿子已在门口等着了。
陈楠点点头,道:“知道了,你去告诉他们,我们马上就来。”道童应声去了。白玉蟾又惊又喜,问道:“师父,你是怎么做的?”
陈楠不屑地道:“小菜一碟。半夜里我到知州家去,趁他睡觉的时候对他说,玉清观来了两个道士,一老一少,老的叫翠虚真人,小的叫白玉蟾。这二人有通天彻地之能。见他平时对四方百姓不错,有心送他一个大功劳大富贵。你去请了他们来,他们自然会告诉你该怎么做。这些做官的,一心想的就是升官发财,一看梦里有神人提点他,他怎会不信?”
白玉蟾道:“他睡着了,怎么听得见?”
陈楠嘿嘿笑道:“我在他百会穴拍了一掌,让他似醒非醒,似睡非睡,自然当是在做梦。”
白玉蟾道:“哦,师父,你耍诈。哈!胡大哥那些把戏也是跟你学的吧?不过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你耍得还要高明。”
陈楠摇摇头,一本正经地道:“不是,他是天生的鬼心眼多,这方面我不如他。不过那小子不爱花真功夫学真本事,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你的性子和他不一样,不用学这些就可以达成目标。将来你的成就会远远高过他。”
这是白玉蟾第一次听师父对自己有这样高的期许,心中好一阵激动,道:“师父,你真这样看?”
陈楠点点头。说话间到了门口。观外停着三顶轿子,轿子前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秀才模样的人,见了两人抢上来道:“是翠虚真人和白小爷吗?知州大人有请二位上轿。”口气态度都极为恭敬。
白玉蟾看他样子,猜想他大概是知州大人的幕僚。问道:“先生尊姓?”
那人道:“不敢,小姓孙,贱字得言。”
白玉蟾道:“孙先生,请前面带路。”
孙得言扶陈楠上了轿,又等白玉蟾上了轿,才坐进轿去,道:“走吧。”轿夫们得令起轿,三顶轿子稳稳当当地行进在雷州的大街上,不一会儿到了府衙,轿子并没停下,转到后街,从侧门直接抬进了府衙后园。轿子停下,孙得言为他们撩开轿帘,请二人下轿。
陈白二人下了轿,看见一个官员模样的人身穿便服候在那里,见了他们,谄媚地笑着迎上来,道:“下官徐升劳二位大驾,请入内堂说话。”边说边请二人进了内堂,坐下后奉上茶来,又说了一大通仰慕的话。
陈楠见他漫无边际地胡扯海聊,知道他不知怎样提起话头,总不成劈面就说:“我听说你们要送我一场大富贵大功劳,不知从何处来啊?”之类的话。有心看他笑话,假意问道:“府尊老爷请贫道来有何贵干?”
徐知州迟疑了一会,才道:“昨夜睡梦中有神人告诉我,玉清观住着两位有道之士。今早我派人一打听,果然如此。既然上天有意透露玄机,下官自然不敢怠慢。观内生活清苦,不如到寒舍来修养。”
陈楠暗赞他会说话,他一句不提对他有好处的话,反请自己来他这里住下。三餐一宿能花多少钱?到最后总是摊到老百姓身上去。在他是没吃半点亏。陈楠懒得跟他罗嗦,道:“你是雷州府最高长官,管辖区里出了盗匪你管不管?我听说在琼州海峡以西有海盗为祸,特来助你平贼荡寇。”
徐知州大大地吃了一惊。海上出了盗寇他也是才知道,怎么这道人就知道了?难道真的有通天彻地的本事?失事船只的船主告到他这里,他也没法可想。
船主们并不知道海盗的老巢在什么地方,海又这么大,海盗们高兴来就来,高兴走就走,如何抓得住?难得这道士知头知尾,愿代他剿匪,正是求之不得。剿匪之后,一纸文书递上去,上头还不嘉奖一番?升官指日可待,官都升了,发财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