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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这个世界最柔软的温暖。
支左司只是冷冷的低头看着,再次伸出手,柯布以为支理又会挨打,想挡住,谁知支左司的放在支理的头上,用力的按两下:“自己选的路,以后就得保护好对自己重要的人。”
第一次,见到有人这样对支理;第一次,柯布认识到支理是个被父母相当疼爱的孩子;第一次,知道支理尽管被别人疏远却有个强大支撑他的家庭;尽管他们各自表达爱的方式与众不同,但内容同样美丽。
支左司看向已经停止唱歌的蓝银:“你,回去准备下,明天复婚。”说完就离开了。
柯布保持蹲跪的姿势:“意思是这,这算是同意了?”
“算吧。”
“意思是是就这么算了?”柯布再一次的确认。
“算吧。”
“意思是可以不用打了?”柯布又再一次确认这如同幻觉般的事实。
这次支理已经不想再多回答,他站起来,轻拍掉裤子残留的沙。其他人也收拾好东西,有说有笑的离开沙滩。所有人就这么若无其事的离开了,只留下沙滩上蹲跪着的雕塑。许久,柯布倒在沙滩上,张成个大字。又过了许久,他跳起来,脱下上衣,连往海边跑边将衣服扔在沙滩上:“哟呼~~”他一个猛扎跳进海里。
蓝银趴在古老别墅的栏杆外,抽着烟盯着沙滩:“他一个人在自HIGH什么。”
站在旁边的支理耸耸肩:“永远都别想弄清楚一个2B的内心世界。”
夜晚的沙滩开始热闹起来,五彩的灯光,流动的人群。几个人抬了一张桌子立在沙滩上,就位于今天蓝银唱歌的沙滩酒吧前,老板是蓝银的旧识。周围围满了人,他们脸上挂着轻松的表情,手里拿着酒,听着酒吧歌手略带沧桑的声音。柯布环顾四周,只有蓝银、张络、周欣合和公诛,却不见其他人。该不会苏幼言和朵拉已经相互打死了吧。
正这么想着时,柯布听到女生的窃语声,他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住台上,楚浩宇和应修杰站在老位置,而键盘的位置换成了苏幼言而鼓手换成了朵拉,虽然两位女人一个手上缠着绷带,一个腿上缠着绷带,不过从绷带的数量来看,真不知道到底是谁输谁赢,而且,原来幼言会弹键盘,虽然有些惊讶但也在情理之中,身为校长女儿的她,从小被严格要求的校长肯定逼着学了不少东西。柯布的目光最后盯在了主唱身上,站在闪烁昏暗的灯光里是张完美的脸孔,带着不属于尘世的气息在扩散,这样的昏暗和暧昧的视线里,他变得更加迷人,霸道的夺去人群的视线、人群的呼吸、人群的惊讶。
柯布不安的问旁边的蓝银:“冒昧的提前问一句,他唱歌应该没遗传到您动人的声音吧。”
“没过吗?支理唱歌。”
柯布老实的摇摇头,蓝银夹住烟的手撑着脸,目光始终投放在支理身上:“他可不是遗传到我,是支左司。”
很难想象支左司这种人会唱歌,似乎明白柯布要问什么,蓝银接着说:“想让那混蛋开口唱歌几乎很困难,也只有怀孕时听过,是唱给支理听的。”蓝银似乎想起了很久以前,头枕在支左司的腿上,摸着肚子里的孩子,耳边传来支左司动听的声音。
“这么说来,叔叔也有这么温情的一面啊。”
蓝银冷淡的说:“我告诉他,如果不唱我就去堕胎。”
“……当我什么也没说。”
蓝银吐出烟雾:“这人还是真奇怪,他为我做过什么,我就想为他也同样做点什么,可是…。切~”尽管她说得云淡风轻,若有似无,但柯布被一种感动包裹住,这就是蓝银想唱歌的理由吗?爱情可以很复杂,也可以很简单。
音乐轻轻的飘荡,支理的声音从喉咙满溢出来,磁性吸引,幻化成感受渲染着整个海滩,于是海浪安静了,人群安静了,世界安静了,只剩下在黑暗中四处撞击的歌声。
I_asked_him_to_stay;But_he_wouldn't_listen
我请求他留下来,但他却不会听
He_left_before_I_had;the_chance_to_say(oh)
在我有机会向他说时,他已经离开了
Words_that_would_mend_it;Things_that_were_broken
弥补的言辞,破碎的一切
Now_it's_far_too_late_he's_gone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