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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耗费的时间多了些。”
“无妨,”晋后急忙追问,“所以谢逐,果真是危楼的人?”
“是。”
妇人点头,“娘娘还记得当初护送软软回北齐,为首的是个十三岁少年么?”
晋后登时了然,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晋帝,又看向妇人,“我的直觉果然没有错。如今也不需要我替他找什么救美的机会了。我记得你那时和我提过,说这小子当初孤身一人九死一生护着软软从北齐逃出来。我还以为他当年已经没命了……”
“可娘娘,”妇人拧着眉打断了她,“属下当年一直没有告诉过您他的名字……后来属下自己都忘了。”
晋后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他的名字……重要么?”
“重要,”妇人顿了顿,“他曾经的名字,也叫星曜。”
门外,正要抬手敲门的贺缈蓦地瞪大了眼。
第76章
谢逐曾经在死门的名号叫星曜?!
晋后也是一怔; 却是很快反应了过来; “同一个名字?”
同样的年纪; 相似的长相; 甚至是同一个名字。
她突然想起贺缈曾与她说过的; 星曜很早之前于她有救命之恩……
然而在她印象中,贺缈自回北齐后便再没遇上什么生死攸关的危急时刻。若只是探子都不回禀的小打小闹; 又怎么可能值得贺缈记上那么久。更何况她说的时间点是很早之前; 那就必然是她在自己身边甚至还流落在外的时候。
这样的契机; 晋后左思右想; 怎么都觉得只可能发生在贺缈第一次被北齐追杀的关头。
“难道是星曜顶包了谢逐; 软软她一直认错了人?”
晋后立刻得出了结论。
“这怎么可能?”晋帝蹙眉,“星曜与谢逐有什么关联?怎么可能伪装成另一个人伪装了这么多年都毫无破绽?软软自己也没有察觉?”
晋后却坚持自己的想法,辩驳道; “危楼的记忆本就出现了偏差; 就算是你也不能记清和危楼有关的所有事,更何况是软软?而且你不要忘了,星曜的师父是东郭彦; 谁知道那个神棍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见晋帝晋后产生了分歧,妇人忍不住出声道,“娘娘,其实此事只要问过软软就什么都清楚了。”
晋后嗯了一声; 刚走到门前却是又突然想起什么,停下步子,转身摇了摇头; “不行,暂时还不能说……如今谢逐坠马昏迷不醒,能不能醒过来、醒过来又是什么状况尚未可知,我们若是这个时候告诉软软,谢逐才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星曜,她能承受得了吗?”
闻言,屋内三人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
门外。
贺缈面上露出难以置信的震惊,脚下一个踉跄,连着后退了好几步,被一旁的玉歌扶住手臂。
玉歌隔得远一些,并未听清屋内的人在交谈什么,只能隐约听到首辅和国师的名字,但从贺缈大变的神色中,她也知道是有大事发生了。
“陛下……”
玉歌小声唤道。
“回宫!”
贺缈压抑着突如其来的恐惧感,猛地扭头朝漪澜院外走,说是走,其实却已是惊惶地小跑起来,步伐完全乱了。
谢逐不是义父的暗卫,而是她的师父无暇的手下,曾经的危楼中人。
十年前,他被义母安排,护送自己回北齐。
谢逐从前在危楼的名号就叫做星曜。
那个将她从北齐皇宫中救出生天的星曜……
是谢逐?!!!
贺缈面色惨白,一股寒意从脚底迅速窜上心头,在五脏六腑蔓延开来,让她的手脚都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她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最后甚至甩开了有些跟不上的玉歌,一言不发地冲出了谢府。谢府门外,从马场赶回来的陆珏刚刚好勒住缰绳,翻身跳了下来,却迎面撞上鬓发散乱有些狼狈的女帝。
“陛下?!”
陆珏惊了惊。
贺缈却压根顾不上他,从他手中夺过缰绳,脚下一点纵身跃上马,用力夹了下马腹,朝皇宫狂奔而去。
玉歌从谢府们内跌跌撞撞追出来时,贺缈的身影已经在王街那头消失了……
——“怎么可能伪装成另一个人伪装了这么多年都毫无破绽?”
——“软软自己也没有察觉?”
秋日的风已经萧瑟得透着些锋利,贺缈策着马越奔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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