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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部分是从俄罗斯、波兰来的。”
邓红菱就明白了,这些服务员可观的收入并不是仗着聪明的大脑、甜蜜的嘴、勤快的手和灵动的腿,而是她们身上总算被遮住了的那些部分。
四只沙锅里的水同时开了,大家把自己喜欢的菜夹去涮。郭松龄吃得很少,只顾着滔滔不绝地讲述这栋大楼修建过程中的各种纠纷。讲到最后大家才知道,饭店的业主就是白马生物技术公司。
郁青说:“这个公司的一个供货户,是新疆野马野生雪莲公司,我认识它驻西安办事处的主任。”
郭松龄耐心地听完郁青讲述他在飞机上认识办事处主任邵龙钟的经过,之后说:“你和这个姓邵的现在有联系吗?”
“我后来就没有跟他联系过,但是我有他的手机号码,如果我找上门去,他是能回忆起我来的。”
“和白马公司的业务往来,就是他出面吗?”
“是的,他好像和白马公司的董事长陈投币很熟悉。”
郭松龄便把有意争取白马公司的资产重组后的广告业务以及面临的困难说了,郁青立即说:“我觉得可以通过邵龙钟接触陈投币。”
郁青这样直接快速地就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了,这令郭松龄有点意外。他思考一会儿,问:“有把握吗?”
“如果只是要见到陈投币,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如果要谈成业务,就只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了。”
“那么就得辛苦你跑路了。”
郁青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呢?大家都不是外人,松龄哥用得着我跑这一趟路,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郭松龄点点头,于是两人谈起了台湾“公投制宪”。这样吃着谈着,一直坐到凌晨两点钟,方才会账下席。郭松龄把郁青送到机修厂。郁青下了车,郭松龄把车往回开的时候,对邓红菱说:“你记住这个地方,明天到这里来找他。”
邓红菱吃了一惊,以为郭松龄知道了他和郁青的约定,但是细想来郭松龄并没有知道的可能,她问:“我来找他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他。”
“他有什么要求,他会给你说的。婉婉别忘了,明天早上给他打个电话,约好时间让他出来接红菱。”
“他有什么要求?他不是说帮我们跑吗?”
“天下哪有这种好心人哪?”郭松龄看见前方两起红灯,便把车停下来,“这个人野心大得很,帮忙?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来我们公司吗?他要把联系白马公司这件事情接过去,向我要高报酬。如果进了我的公司,办好了这个业务,最多只能算工作成绩突出,他没有多少和我讲价的余地。他以个人身份去办,就完全不同了。他要是真帮忙的话,他就会直接告诉我们那个什么办事处的地址了。他知道我们和姓邵的见了面,就没有他的份了。精着呢。”
婉婉回忆起了先前郭松龄和郁青的谈话,这一次明白了丈夫是对的。她惊诧于人的表面说话和内心想法会相差那么远。可是丈夫和她说话的时候,总是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拐弯抹角的,这令她很感动,毕竟夫妻和外人不一样。他想,不知道别人家的夫妻是不是这样坦诚的。“明明是这么想的,偏要那么说,不费脑子吗?”她说。
郭松龄嘲笑说:“要是中国人都像你这么想,国家的发展也会快好几倍了。”
“他没有想到,我们不经过他,直接打114不是也可以查到吗?”
郭松龄想了想说:“算了吧,这个人很聪明,刚刚毕业一两年的年轻人能有这个样子,实在不一般了。给他一个机会吧。他以后对我们还会有用的。”
第九章
婉婉不语。她感觉自己昔日的梦中情人和自己的距离开始远了起来。但是她感觉郁青才是对的,而自己是错的,他那是成熟男人的表现。而她自己不需要去学习那些本领,因为她并不经常和这一类人打交道。她忽然又想起了他对自己的爱的表白,为什么有那么直接呢?对于已经结婚了的她来说,他不是应该隐晦一点吗?她看了一眼丈夫,竭力不再去想这件事情,心突突直跳。
第二天上午九点,邓红菱坐公交车去了机修厂。她把头略略伸出车窗,远远地就看见郁青定定地向这个方向张望,不由得也有些感动。她下了车,跑过去投入他的怀抱。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们都对他们视若无睹,他们也对周围的人视若无睹。
他们进了郁青的房里,郁青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不等她看完屋里的陈设,就抱紧了吻她,吻得两人都只顾拉风箱一样地喘气,脑里都是波生浪涌而又模糊一片。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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