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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是大猫哥;一只是哈思。鼠三听得母猫对公猫说;我请你欣赏一回美妙的小提琴艺术。公猫却说;一个江湖卖艺的能拉出什么好听的曲子的来?母猫笑眯眯地对公猫说道;听完以后再下结论好不好。沉着是军人最基本的素质;这种素质应该体现在方方面面。公猫没有再吱声。于是;母猫便吩咐鼠三;小弟弟;请你现在给我们拉一曲美妙的音乐来听。鼠三恭敬地问母猫;夫人;您要听什么曲子?就拉你刚才拉的那首《梁祝》。于是;一曲委婉凄美的音乐像潺潺的小溪开始流淌起来。小提琴这种乐器真是天使一般的乐器。它柔美的音色细腻地描述着欣赏者灵魂深处那纤细的情感波澜;倾诉着欣赏者那种无法用语言来表述的心灵的情愫;展现着欣赏者那种近乎恍忽的而又至美的思绪。真的;再也没有任何其它什么乐器能够像这小提琴这样来表现一个有灵魂的生命的复杂的情感。
两只猫在欣赏优美音乐的同时;它们还在不停地说笑。并且;亲啊吻啊的似乎还有短暂的撕扯。因为鼠三听到了席梦思睡床上不时地发出嗵嗵的响声。对于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鼠三都不敢睁开眼睛去看。它深深地知道自己是一只装成双目失明的猫;如果一旦露出破绽;自己一定是小命呜呼。
当平静重新降临这个房间后;鼠三开始听到两只猫带有情报性的对话。公猫说;现在的事情还真有点不好办呢。母猫问;怎么不好办呢?公猫说;猫王开始绝食了;用绝食的方法来向我们抗争;要求释放它。姑姑怕真的把它饿死;以后没法向爸爸妈妈交待。母猫问;那姑姑说怎么办?公猫说;姑姑正在为这件事情犯愁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房间里安静片刻后;又听那只母猫说;干脆把鼠六给做了算了。给鼠六撕了票儿;猫王就死心了。公猫有些犹豫地说;不行;真要是给鼠六撕了票;猫王还不疯了呀。再一说;真要做掉鼠六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老鼠身上都穿着刺猬式剧毒防护衣;你根本就不能靠近它;怎么好对它下手。母猫说;你真笨;非要靠近它才能把它做了么?不靠近它就不能把它做了?你们国家古代有一种叫狼牙棒的兵器;用这狼牙棒打也把它打死;还用得着靠近它么?鼠三听到这里;心里说;这母猫够狠的啊!它没有听到公猫再说什么。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鼠三只听到两只猫发出了鼾声;它断定两只是睡着了;但是它还是不敢乱动;一直就那么站着坚持着;它无法断定两只猫会在什么时候醒来。自己稍有不慎;就很有可能暴露身分。
等到天快亮的时候;鼠三心想;自己必须在天亮之前离开这里;等天大亮了之后;自己的伪装很可能被两只猫戳穿;那时候才叫苦不迭呢。它透过后窗看到天色有些变白;于是它轻声呼唤哈思;夫人;夫人;我要出去尿尿。夫人;夫人;我要出去尿尿。哈思被唤醒;睡眼乜乜地对鼠三说;不好意思啊小弟弟;把你给忘了;你去尿尿吧;你去尿尿吧鼠三仍是彬彬有礼地说;我去了;谢谢夫人。它最后的这一句话声音特别大;那是在暗示鼠四和鼠五;我走了;你俩也赶快离开这里。
鼠三把侦察到的情报带回老鼠议事大厅。鼠一和鼠七听了鼠三的报告后;提着的心总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根据鼠三报告的情报来看;它们分析当前鼠六还没有生命危险;猫王暂时对鼠六还有一定的保护作用。然而它们也并不是对鼠六一丝担心都没有。毕竟猫王现在没有在鼠六身边。如果猫王能够守在鼠六身边那就最好不过了。
鼠七对鼠一说;大哥;我们是不是可以想办法让猫王回到我六姐的身边?鼠一反问道;我们有什么办法?鼠七说;再劳累我三哥一趟;让它去给猫王送信儿;告诉它;就说鼠六和笑奶奶都非常想念它;笑奶奶和鼠六都叫它赶快回去呢。
鼠一说;还让鼠三化装成猫混进一得春茶楼?
鼠七说;这也未尝不可。
鼠一说;虽说兵不恹诈;一种计谋连续使用;就很容易被看破的。况且鼠三刚刚从哈思和大猫哥身边逃出来;它怎么好容易再混进一得春茶楼?
听鼠一这么一说;鼠七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果真是有些不妥。那么还有什么办法能够通知猫王;让它回到鼠六的身边呢?
现在再说鼠四和鼠五。
当它们知道鼠三已经离开了一得春茶楼后;小哥俩便窃窃私语;商量如何从一得春茶楼脱身。当初小哥俩是从隔壁房间的下水道进到屋子里;然后再爬上天花板;从天花板上走到哈思和大猫哥休息的这间屋子里来的。进来的时候;房间是空的;小哥俩行走时弄出一点响声来倒也没有什么关系。现在想离开这个房间比进来的时候就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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