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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熊猫”,录像机刚出现,电视下就多了一台黑色的玩意;电话刚出现,柜台上就多了一部红色的东西。那台“熊猫”家里现在还用着,变压器不知道换了少个也没有买新的。这样的事情只能让我想起一句话:30年河东,30年河西。
当时电视对于我来说还是很有意义的,每天动画片播出的时间我都会风雨无阻雷打不动地搬个小凳子正襟危坐在电视前面,想起来还真是怀念啊。现在的我,对于什么事情还能有那样的执着。那台录像机在我的记忆里只播过两部片子,大概是录像带不太好买的缘故吧。一个片子叫《力王》,不是台湾拍的就是香港拍的。另一个片子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来着,好像是一部鬼片,乱七八糟的。我记得啊,那个力王的力气还真是大,最后的画面是那人一拳干倒了一堵大墙,老拉风了。我因为电话挨过一次打,于是对此物一度产生强烈的排斥感。
在饭店住了没多久,我开始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性情越发的奔放起来。我以前就很调皮,或许安静只是我的一种向往,顽劣才是我的本性吧。因为经常惹是生非,所以挨打成了家常便饭。我会在无聊的时候起拿装白酒的纸盒子丢向正在奔驰的面包车的玻璃,然后笑嘻嘻地看着车主骂骂咧咧的下来。我迅速跑回饭店,以为那是我的避风港。挨打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却屡教不改。
同时我也保持了多年前的优良传统,凡是被大人带到饭店里的小孩子,无不被我整的哇哇乱叫。小孩子就跑去给他们的大人告状,他们的大人又跑去给我的大人告状。我的大人就感觉下不了台面了,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对他的大人有所交代,就打我一顿,所以最终下不了台面的总是我。
饭店的厨子很年轻很无赖,喜欢逗我玩。慢慢地,我从他那里学到一些脏话。有一次店里来电话,大人们出去了,所以我去接。电话是表哥打来的,他的脑子不太好使,我就很放心的开始在他面前搞起了脏话秀。谁知道后面有一段是老妈接的,本来说是要交代我一点事情的,没想到却听到我忘情地脱口秀半晌也没有吱声。当我得知这样的情况时,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黑暗起来。要知道,平时打我的都是我老妈,每次还都逼我认错。我犟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怎能就范。
后来的事情就是她老人家八百里加急赶回饭店,上来就是一顿痛打。她要我认错,我当然还是死活不认,结果被罚跪搓板三个小时,起来的时候双腿毫无知觉。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要认错,我不会管你打完我之后自己会哭之类的矫情东西。我只是知道如果大人不说那些脏话,小孩子又从哪里学来。小孩子难道会懂得那些话的意思是什么吗?他们说这些话只是为了好玩而已。我一直没有认错,挨打其实已经让我失去了尊严,但至少我要保住仅有的骨气。
我闯祸最严重的一次甚至让家里破费了一千多块钱。当时的情况是一辆老式小型摩托停在门口,发动机轰轰作响。我很好奇,就走上前去,对着挂档的踏板就是一脚。我这一脚可是惊天地泣鬼神了,只见那车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飞向墙壁,顿时一片焦土。
此车完成这惊人的冲刺之后损失惨重,只见它遍体鳞伤地倒在地面,大灯犀利地撞粉碎掉,转向灯扭作一团,左扶手早已不知去向,发动机依旧地轰鸣着,好像周围的惨象跟它毫无关联似的。最后车主和家里交涉,解决的办法就是赔钱。一顿痛打在所难免,我坦然面对,仍然不认错。
在学校我也安生不下来,虽然没有怎么不合群,但是跟人打架的次数倒是不少。有时候就因为某某不小心踩了一下我的脚而没有说对不起,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有时候就是因为跟某某一起玩闹点小矛盾,结果谁也不愿意让着对方,头脑发热就又打起来了。我打架有一个特点,就是不管别人比我高还是比我矮,只要我不爽,立马就能冲上去打个你死我活。当然打赢就趾高气扬非常高兴,打输我也不会想别的小孩那样嚎啕大哭着回家告状。我只是流点眼泪,自己赶快擦掉,从来没有跟别人提起过。就算又被大人问到,也只是说自己摔倒之类的话搪塞。有时候瞒不过去被发现,但是我还是在想,这是我的事情,自己可以摆平,不用他们操心。
(十) 让我困惑的东西
其实老妈对我还是不错的,至少在物质方面是这样的。那时候家里经济条件挺好,她会给我买当时很贵的大白兔奶糖,只要吃完了就再买,对于这点我比较满意。刚开始她会送我去学校接我回家,后来我就自己做这些事情。我的性格是自己能做到的事情绝不麻烦别人。
放学回到家,她会盯着我做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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