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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出来,含住她的耳垂使劲咬了一下。疼得明菲倒吸一口凉气:“你做什么?”
龚远和大喇喇地躺在她身边,闭着懒懒地道:“没什么,就是想咬你一口。见你疼了,我就舒服了。”
明菲拉起他的手,一口咬在他手背上,恨恨地道:“我也是见你疼了,我就舒服了。”
龚远和也不叫疼,也不缩手,只闭着眼睛问她:“舒服了么?不舒服就再咬一口?”
“不咬,碜身齿。”明菲将他手甩开。
“那以后不许再哭了,哭得眼睛变形变难瞧,我可还要再咬你。”他一只手飞快地抓住她的手,紧紧握住不松开,另一只手在她脸上轻抚:“眉毛是我的,眼睛是我的,鼻子也是我的,嘴巴也是我的,牙齿也是我的,舌头还是我的。”
“不高兴了我肯定还是要哭的。想要我不哭就别惹我。”明菲翘起了嘴角。一个滚烫的吻随即落在了她的唇上。
第143章 建设(一)
龚远和寻了匠人,将主院的耳房改作了一间小厨房,花婆子在一旁照应,明菲则避开匠人去了半春园接待牙婆。
这牙婆是蔡家从前用惯的,得了陈氏的反复叮嘱,用心地寻了合适的人送上来。
两个灶上的,是母女,姓金,当娘的已经三十多岁,女儿才十三四岁,长相一般般,衣服很陈旧,到处都是补丁,但浆洗得很干净,看人的时候目光也很沉稳,没有躲躲闪闪或是畏畏缩缩,只是女儿的眉梢眼角不可避免地含着一股悲哀。
明菲觉得做饭食的人,卫生是关键,这母女二人落到这个地步,还能保将衣饰整洁,还不错。
便问那牙婆这两人的情况,牙婆见她相问,知道这是看上了。
于是细细讲述了一遍金氏母女的遭遇:“她当家的还在的时候,在麒麟街那边开了个小吃店,生意还兴隆。
后来她当家的死了,她没有儿子,店子被无良的叔伯给占了,还要将她母女二人卖掉。
她不忿,不想女儿沦为奴籍,带着女儿东躲西藏,到处给人打零工。
听说奶奶家中要招人,知道府上仁慈,特意找到小的,想替奶奶卖点力艺。”
假如牙婆说的是真的,这女人也算有骨气。
可是既然不想沦为奴籍,那便是只愿意签活契。
明菲有些不太愿意,她的厨房是重地,最怕就是有人来捣乱。
若是有卖身契在手,有个什么不妥,也好处理,就算是逃了,官府对逃奴的追究管制也是很严厉的。
对方顾忌这点,行为上也会收敛许多。
而活契,随时都可以走人,也不是那么好拿捏。
牙婆见明菲刚才还很感兴趣,突然之间又低着头喝茶不说话了,不由有些焦急:“奶奶,她不是在孝中,她已经守满孝了,不然也不敢来。
手艺真不错的,这孩子您别看她小,她自小被她娘老子带在身边,做饭菜的手艺学了个十之八九,麻利着呢。
要不?
奶奶您让她们现场做两个汤菜来看?”
金氏闻言,立刻拉了她女儿跪在地上磕头:“奶奶,求您收留我们母女罢。
春囡马上就长大了,他们不会由着小妇人的,要是给卖了去做妾,叫小妇人怎么话?”
那女孩子闻言,泪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金簪喝道:“不懂规矩!哭什么!有话好好说!”
有钱人有头脸的人家是最忌讳别人莫名其妙跑到自己家中哭的,但对于她们这样的孤儿寡母来说,只剩下了眼泪还可以自主。
金氏看了明菲一眼,见明菲也没表现出明显的不悦,只是侧着头盯着她看,心里生起希望来,立刻拿了块帕子给她女儿擦泪:“莫哭,奶奶是个好人哩。”
明菲突然道:“把你的帕子拿过来我看。”
金氏有些不明白,呆呆地看着明菲。
白露已经走上前去接了帕子打开放到明菲面前给她瞧。
帕子很干净,是市面上最普通的粗布,洗得发白,边角上已经磨破,露出了布须,但是绣了一朵迎春花。
绣线是凑出来的,颜色不协调,叶子不单有绿的,还有蓝的和黑的,可是针脚很细密,看得出绣的人当时花了很多心思。
金氏见明菲看得认真,忐忑地道:“手艺粗笨,不成样子,污了奶奶的眼。”
明菲道:“是谁做的?
我看着针脚倒挺细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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