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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约在身。”
今日温文终于说出了另一句:“我很庆幸没有娶你,就是你害了阿良!”
“你怎知我是害他?他这点胜过你,不迂腐。你为所谓正统侍奉皇帝,难道百姓就该为这所谓正统的昏君受苦?”
温文轻笑一声,似嘲,也似悦:“你终究不过是一介妇人。”
颜似玉怒极反笑,眼角眉梢俱是风情:“妇人?你倒说说,除了这身衣履我哪里像个妇人?”
温文知他怒,正如他知如何令他怒。他冷笑道:“陈吴二人起,秦末群雄并起;今朝尔等起,如何知他日不群雄起。鼠目寸光,妇人之见。”
“你说的是江北林松和西麓古特。”颜似玉何等精明人物,马上明白温文暗指,挑眉道,“西麓古特羽翼未丰却是只虎稚倒也罢了,那林松偷藏前代皇子,你以为我没有安排?”
温文机敏不及颜似玉,思忖片刻惊呼道:“落日城太守!”
此乃颜似玉生平得意事之一,他动了动下巴道:“正是。”
谁能想到,林松干冒大险救出本该葬身火海的前代皇子竟不牢牢护在身边,反而让他去参加科举,步步高升,最后调回落日城。
更没有人能想到,前代皇子终究还是被找出来了。
温文一时怔愣,幽幽叹道:“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颜似玉不是一个佳人。哪怕他穿着最华美的衣服画着最精致的妆容,他的相貌依然是个清俊的少年,有些丑陋的女子。
所以温文说的不是如花郡主的外貌,而是这永远令人惊艳的智慧。
颜似玉蹲下身子,弯下腰,一只手勾起温文的下巴,吐出的热气若有若无喷在他脸上:“卿本佳人,奈何从贼。”
“心之所善,九死无悔。”
温文柔和浅淡的眉毛舒展开来,像每一个午后受邀与颜似玉品茶时一般,无论耳边听见什么,都是这般柔若春水的表情,听,却不改本心。
所有的怒气都在顷刻间如潮水般退去,恍如从不曾存在,他已坦然平静。
篡位者永远是篡位者,而他会先一步去地下等待这个曾经让自己心动然后心痛的女人。
拖延的时间够久了,阿良应该已经看到自己写给他的信。他所有想要说的话他都写在了信里,希望阿良能迷途知返。
温文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活着到达温良面前,他只是在赌,赌颜似玉对他还有心思,还做不到冷静细致一如往日。
可惜,他猜到了开始和结局,却没有猜到过程。
颜似玉鲜少有这样大的怒气,好像有火舌才一下一下舔着他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多年筹谋,一朝成败。他这几日夜不能眠,精神本就不好,温文还处处撩拨他。怒气越大,他的笑容就越妩媚,思绪被分成两半,一边是努力分析着京中局势的理智,一边是无法言说的复杂情感。
理智岌岌可危,那把火越烧越旺。
他捏住温文下巴的手猝然下滑,天青色儒衫在内劲下寸寸撕裂。
“我要你。”
温文一时没听明白。他的双目被巾子遮住,看不见颜似玉泛红的眼,更从未想过接下来会发生的。他还在疑惑,颜似玉的声音竟与平日不同,低沉很多。
颜似玉扯开他的腰带,撕开他的里衣,被绑住手的温文终于明白“郡主”想干什么,像上岸的鱼一样在地上扑腾,双脚胡乱踢蹬:“你住手!放开我!”
颜似玉轻易压住书生的双腿,喑哑的男声低笑道:“你不是一直奇怪我为什么非你不嫁吗?”
温文这才确定这个声音属于“颜如花”,他咬牙切齿道:“诚王竟舍得藏了这么一颗棋子。”
因为如花郡主是女子,哪怕诚王府最危急的时刻“她”依然能安安稳稳地主持事物帮诚王渡过难关。也因为颜如花是女子,他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朝堂上。
颜似玉亲吻着温文的脸颊,手掌在他的裤子中间重重抚摸:“你竟还在想这些。”
温文呼吸一窒,下一刻双腿就被人拉住脚踝强硬地分开,接着裤子上的一大块布料就直接被抓了下来。他慌了神,死命挣扎妄图摆脱颜似玉的掌控:“我们都是男子,颜如花你疯了!别让我看不起你!”
颜似玉将他的腿压在肩上,自己一只手除去裤子,笑容冷而艳,眼中似乎有火在烧:“颜似玉,我的名字。”
温文还没想明白这三个字的含义就被剧痛打断了思绪……
~~~~~~~~河那个蟹的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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