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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绊到台阶上,还是门童眼疾手快扶住,才没难看的跌倒。
三月就着门童的手站稳,也没道谢,只是抽出张粉色的老人头,然后问:“顶楼套房都来了些什么人?”
门童眉开眼笑的塞到制服的兜里,低声说:“陶小姐,来的有乐少,温少还有惯常随着他们的一些人,我还听见‘承包工程,今天就得定下来’什么的。”
三月这才一笑,说:“谢谢。”
脚到底崴了,有些刺刺的痛,她不肯露出来,只是慢慢的一步一步走上电梯。午后勉强吃的几口牛排似乎煎的太硬,咯在胃里,加上刚才绿爱喜的薄荷味道,在电梯上行时,顶的三月一阵阵的晕。
可步出电梯,走入套房时,她已经笑面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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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鞋
套房里,早搭上麻将桌,全套的鸡翅木桌椅茶几,朴素清简的乍看去真以为是明时古董,然而精工刺绣的麒麟红桌布上,麻将牌自己哗哗洗好磊好,才知道是一套全自动的麻将桌。
褚颍川和一帮人正坐在桌前,照例先打骰定下庄闲,略侧头时,瞧见三月湿漉漉的进来,桑蚕丝紧紧贴在身上,肤色倒成为底版,暗粉幻成肉粉的绮丽。
众人都知道她是卫燎的未婚妻,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都有些反不过劲来。
褚颍川被烟覆上雾气的眼睛,轻轻一眯,眯出微薄的笑意,说:“怎么湿淋淋的?”
三月缓缓绕到褚颍川背后,弯下身,雪白的手,轻若无物地缠上他的脖子。皮肤上沾了雨水,早就被暖暖的空调风干涸,衣服上的就不会,褚颖川只觉得一段斜剪的肉粉色丝带,粘哒哒的系在身上。他微微动了动,丝带却不肯掉落,固执的缠的更紧。那人,下颏搁在他的肩上,声音低,但皆听得清楚:“等你也不下去接我,自然就湿漉漉的。”
另一手也不肯安生,替他拍下了骰子的按键,四张牌春花秋月的一转,反过来却是张北风,四家的最下家。不止其他人回不过味道,有些愣,褚颍川不禁有些有慌。但也只是转眼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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