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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才好。”
沈可却开口向老太太告罪道:“孙女自作主张,以下犯上,还望祖母原谅则个。”
老太太被沈可的几句话说得心里畅快,却又不好明白地表示出来,听得沈宁的话刚要训斥,见沈可知道主动请罪,就只笑笑道:“她是长辈你确不该顶撞,但今儿却也是她无礼在先,况且你刚才话说得很是妥帖又有理,你们年轻容易沉不住气,倒也算不得大错。你最近不是在练字,静下心来写字最是磨练心性,多练练好!”
沈可躬身领了,觉得老太太怕是还要数落沈宁,不想呆在这儿碍眼,便起身说要去整理衣饰,带着书意离席。便有宫女上前轻声询问,听闻是理衣饰,便前头引路领到早就备出来的偏殿,是专门用来给客人整理仪容或是休息之用。
那宫女将门上挂着的木牌翻了一面,以示屋内有人,便行礼告退并将门关好。
沈可本也没什么可理的,便坐在屋里稍稍透气,外头席间都是各家夫人、姑娘,衣香鬓影、珠围翠绕的,满眼都是金玉之色,鼻间全是香粉香薰的气味,实在让人气闷得紧。
见书意在一旁垂首立着,便指着身前的绣墩道:“从来了就站着,怕是也累了吧,左右无人便坐下歇歇。”
书意推辞了两句,见她坚持,便行礼谢过,才偏身坐了。
“你倒实是个不错的,我瞧着有些人家的姑娘乍一入宫都四下打量,觉得眼睛不够用似的,你倒只是垂头看路,都不东张西望。”沈可漫不经心地夸赞道。
书意闻言一愣,忙起身道:“奴婢哪里敢跟贵女们比,不过是晓得自己的身份。更何况宫内不比家里,更是该谨慎当心,不能给姑娘添乱才是。”
“所以我才说你是个不错的!”沈可看着她微笑道,“好好坐着回话便是,虽说宫内不必在家,谨慎些是对的,可也用不着这么紧张。”
书意刚一坐下,就听得门口传来脚步声,本来二人都没在意,谁知那脚步声径直地到门口停住,随即殿门被人一脚踹开。
沈可被吓了一跳,心道谁在宫内还这能般大胆,刚起身想问个端倪,却见冲进屋里的竟是十几个真刀实枪的禁军,有一人在殿门口逆光而立。她微微眯起眼睛,却只能瞧见那人铠甲的轮廓,看不清面容。
只听他低喝一声:“给我艘!”
“慢着!”沈可虽然不知所为何事,但被动挨打也不是她的作风,登时扬声制止。
门口那人似乎才发现她的存在一般,上下打量一番问:“你是何人?”
“我们姑娘是武元侯的嫡女,今儿是进宫来给太妃祝寿,刚在席间有些不适,被宫女引来殿内休息,却不知这位军爷,踹门前有没有瞧见门上的牌子。”书意的一番话让沈可大为惊讶,没想到这小丫头关键时刻竟是不掉链子,很能顶得上硬话的。
既然有人代劳,沈可便只站着微笑道:“还望这位大人能给臣女一个交代。”
“我们乃是奉皇命搜查刺客,管你是个侯府小姐还是个宫女嬷嬷的,能大得过圣上去不成?”那将军身边倒是也有个兵士站出来叫嚣,“若是跑了刺客,你担得起责任?”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可我朝历来善待臣属,当今圣上更是贤孝慈厚,天下尽皆称赞,对太后和各位太妃均恭孝有加。今日太妃寿辰,圣上一早便遣贴身近侍前来贺寿,臣女不信圣上会不顾太妃体面,命禁卫冲撞臣属,只怕是有人鸡毛当令箭,曲解圣意!”沈可挺直脊背,毫不退让地回道。
“嗬,倒是个伶牙俐齿的!”那将军模样的人低声道,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对沈可说的,但那话中的轻蔑却是谁都听得出来的,“那依你说准备如何?”
“你若是肯赔礼道歉并让你的兵士退出,我便也不再追究。”沈可被他的话略略激怒,左右已经是强硬了,便不能自己先软下来。“不然咱们便到圣上面前去评一评理,若是圣上说我无理,那是打是罚我沈可绝无怨言,却不知这位大人可敢与沈可同去?”
沈可虽然嘴上说的强硬,但是心里也还是有些没底,却也不明为何这边这样吵闹,正殿那边竟是都没人过来瞧瞧。但她素来都是个越是心虚面上越是装得胸有成竹的,打不倒对方至少先要唬住对方。
“沈可?”那将军低沉地一笑,“倒是个顺口的名字,好吧,这回算你赢了,但下回见面,就说不定是谁压得住谁了!”
他说罢一挥手,十几个禁军飞速地撤出侧殿,最后离开的两人竟还细心地将殿门关好。
书意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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