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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依会意,笑着说道:“依依这就带西门先生前去。”便走在前面,带着西门吹雪在灯火朦胧的长廊中走着。
越过转角,与东方不败所处的房间彻底背离,一直静静地走在前边带路的白依依突然笑吟吟地说道:“西门先生和东方教主的关系真好呢?”
西门吹雪不语,微垂的头颅抬起,夜色下幽深的眼神越过灯火通明处,不知落在了何方。
白依依也知西门吹雪沉默寡言,本也未曾想过他会应答自己,只是笑着在西门吹雪的面容上游走一番,却发现夜色下冷峻冰冷的西门柔和了不少,坚毅英挺的脸庞蒙上了一层光晕,端端是俊美非常,不由愣住。直至脚下一个趔趄,竟是被自己的裙角绊到了,幸亏还有点身手,及时反应过来稳住了下坠的身躯,不然……白依依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抬眼看想向罪魁祸首,却见他已站定,幽冷的目光正直直地看着她,正想用自己的招牌笑容掩去自己的尴尬,却听他说道:“那边?”
白依依欲勾起的嘴角僵住,抬眼发现不知何时已走到岔路口了,顿觉无地自容,嫣红顿时爬上了许多年不曾出现过的粉颊。掩嘴咳了一下,便说道:“这边。”说着便带着西门吹雪向右边的岔路口走去。
不过毕竟是见多了大场面的人,白依依脸上的红晕只一会便退下了,尴尬的气氛却依旧如影随形,总觉得应该说些什么的好,眼珠子转了转,又接着刚才的话说道:“去多年前,我家公子也曾和一男孩子如西门先生和东方教主那般好,不想那孩子十几岁之时一次外出后便再也未回来了。”说着白依依的眼神逐渐变得悠远,似是沉浸在回忆中。
西门吹雪淡淡地看了一眼白依依,依旧未语。脑中闪过慕容舒挂着明晃晃笑容的面容,想着,倒没想到他还有这种过去。
“那段时间公子很是颓废,后来便渐渐地染上些恶习,终日混在烟花之所,夜不归宿。”白依依继续说道。
“遇挫便无自我,实愧为男子。”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说道。
闻声,白依依讶异,倒不失为他所言,只单单为西门吹雪会应她的话,不过也只一瞬便收起了心底的惊讶,转而说道:“若公子当时有幸听得西门先生所言,或许就不必将这般多大好时光白白耗费了。然而终究不可能。当年公子正是年少轻狂之时,自那人离去之后,便觉了无生趣,一味的寻欢作乐麻痹自己,直至后来移居洛阳城,与宫纱头牌芙缨相识,也不知那芙缨姑娘同他说了什么,每次从她那回来,公子的精神便特好。后来更是突然兴起暗中创立了玉茗堂,收集各类名人怪事,更是排起了个十大美人榜。”而且还安排她来做这管事,白依依摇了摇头。她真是越来越不了解自己公子了。
听白依依所言,西门吹雪眼中划过道光芒,说道:“那榜单是慕容舒所立?”
“是啊。”白依依依旧沉浸于之前的感慨中,叹息着回道,随后又反应过来,她今天是不是说得太多了,抬眼看了看跟在身后一身凛冽风华的西门吹雪,想着,这西门先生与东方教主是那般关系,而公子又是东方教主的属下,与他说那些应该没有关系吧。
又走了一段路,站在大门厅前,白依依说道:“就是这了。依依先下去了。”说着便快步离开了。
白依依走后不久,西门吹雪便听到一苍老暗哑的声音响起,“老奴见过西门公子。”
西门吹雪抬眼看着弓着被站在自己身前的老人,满脸的皱纹,深陷的眼眶,浑浊却难掩精光的双眼。正是今天与东方不败一同在长廊中看到过的老奴,也是曾经在玉无枫的洛阳别院中看到过的那名老奴。
西门吹雪越过那老人,走进大厅,大厅很是华丽,深色润滑的桌椅整齐排列,暗红的地毯自大门延伸至首座,很是富丽堂皇。西门吹雪幽冷的视线只是漫不经心地在房中流转了一圈,便只定定地看着房壁上一副浓艳的壁画,冷冷地问道:“何事?”
“听说西门公子医术精湛,老奴在此恳请西门公子我家公子治好啊。”说着那老人颤着身子跪倒在西门吹雪面前。
“玉无枫是我朋友,我自会尽我所能将他治好。”西门吹雪转过身幽暗冰冷的目光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掠过,随后又说道:
“这便是你所要说的?”
老人依旧跪于西门吹雪的面前,说道:“有西门公子这句话老奴就放心多了,只是西门公子自称是我家公子的朋友,却要与同伤害我家公子的人走得那么近,实在让老奴困惑西门公子的立场啊。”
“你想说什么?”西门吹雪冷冷地盯着跪于眼前